医院。
苏文韫看着病床上一直没醒过来的舒晚,焦急地在病房内踱步。
舒晚缓缓睁开眼睛,闻到医院的消毒水味便安心下来,看来她的计划成功了。
她张了张嘴,却因为口干舌燥只是咳了咳。
苏文韫听到动静连忙端着水过来扶她起来,眼中的担忧丝毫未减。
“你终于醒了,我的姑奶奶。早知道就不答应陪你演戏了,要是爸妈知道了,我就完蛋了!”
“知道什么?”苏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文韫背后一凉。
舒晚看到苏父苏母一起走进来,神情看向苏文韫表示自求多福。
苏文韫眼神猛地瞪大死死盯着舒晚,眼中满是慌乱。
苏母将苏文韫拉到身前,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他:“演什么戏?”
苏文韫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来话,甚至试图逃跑:“没,没什么。你们听错了,哈哈哈我去给妹妹买点吃的。”
说完,他便向门外疾步走去却被苏父一把拉住,苏父眼中透着凌厉:“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我的女儿不明不白的出现在医院。”
面对苏父的质问,苏文韫实在没办法便哀嚎道:“这次真和我没关系,都是妹妹的主意。”
边说边用手指向舒晚,眼中满是诚恳。
舒晚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认,心中无奈,就知道这个哥哥靠不住。摇了摇头道:
“爸妈,这次的事确实是我的主意,哥哥只是配合我。”
苏文韫闻言立刻接话道:“听到了吗爸妈,真的和我没关系。是舒晚她自己说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苏文韫将舒晚的计划全盘托出:在得知季司寒因时氏集团的事情狗急跳墙时,舒晚就猜到他会沉不住气,便安排人去他面前故意提出有关裸照的事情。在进入季家前便和苏文韫演戏,实则是早就掐好时间准备报警。而舒晚口袋中的录音笔则将成为季司寒的罪证。这样一来,法庭上法官便会判两人当即离婚,季司寒也会坐牢,而季家很快也会不复存在。
苏父和苏母听完这个计划脸都忍不住沉了下来。
舒晚见状连忙装作不舒服,撒娇道:“爸妈,我知道错了。但是要想苏家毫无损失和季家彻底撇清关系就只能让我去季家了,不如将计就计嘛。”
苏父闻言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这性子真是从小就执拗,我苏家会在意这点损失吗?下次不许让自己陷入危险。”
舒晚立刻乖巧地点了点头。
苏文韫连忙附和道:“就是,这也太危险了。”
一旁的苏母敲了敲他的头,厉声道:“知道危险还不拦着,还配合,我看你是皮痒了!”
苏文韫不服气道:“爸妈,你们偏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我哪里拦得住,再说了,她这执拗的脾气就是你们给惯的。”
苏父冷哼一声:“下个月零花钱别想要了。”
苏文韫大惊失色:“别啊!舒晚你快说句话。”
舒晚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这执拗的脾气你也一有份,应该再扣一个月零花钱。”
一家人在病房有说有笑的,舒晚看到眼前的情形只觉得之前的事就好像是一场噩梦。
现在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
正当舒晚沉思时,手机却传来一条法院通知,舒晚一周后要作为原告出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