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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她一直未有怀孕,她也看过太医,太医只说她以前在东境练武,身子有损,不易有孕,让她安心等待上天的缘分。

“这不可能。”丽妃说着,脸上还一烫,虽然风珠和容凝都是女子,但是说到这种夫妻秘事,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风珠摊手,道:“其实我也觉得不可能,可能是我掐脉不准吧,不过娘娘放心,调颜粉娘娘可以放心使用,用完二十盒,娘娘一定会脱胎换骨。”

丽妃心里虽然有点古怪,但是调料粉的效果她却是试过了,所以听了这话,又开心起来,还要求风珠快些把调颜粉制出来。

风珠一一答应了,而后丽妃高高兴兴的就带着两盒调颜粉离开了。

“小凝,你早知道她是处子?”风珠转眸,看着容凝,没有外人在,她又换了称呼。

容凝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感觉她身体不太正常,你刚才除了看出她是处子之身之外,还有什么?”

风珠审视的打量容凝,道:“你也是大夫吗?居然能看出她身体不对?一般人看她,不都会觉得她很健壮吗?”

容凝半点也不觉得心虚,坦然的笑看着她道:“没办法,我有珠儿你这样的鬼医为友,耳濡目染,眼睛也能看人几分了。”

我信你个邪呀!本姑娘和你见面不超过五次呢!风珠暗暗吐槽。

但尽管如此,容凝这么说,风珠也没有办法再套她的话了。

“她身体里有盅。”

“盅?”容凝眸泛异彩,道,“倒是真的让人想象不到,什么盅,你知道吗?”

风珠摇头,道:“具体不太清楚,不过就应该是能致幻迷惑人心的盅,给她下盅的人可以操控她身体的盅。”

“你的意思是说,这盅可以让她产生幻觉,比如,很亲密的事情?”容凝猜测,心头怦怦直跳。

她只知道萧长凌和她说过,他并没有真正宠幸过丽妃,是因为在他心里,他只爱她。

前世的她,也为这种白痴一样的情话迷惑过,但现在细想,他不宠幸丽妃但是宠幸那些低阶的妃嫔了呀!只是丽妃的相貌不是他的审美,他才会不愿意真正和她亲密的。

风珠眸色幽幽,又忽而妩媚的一勾唇,笑意潋人惑目:“估计是这样,不过这盅还真的是有趣,有机会,我也弄来一只玩玩。”

“你弄这样的盅做什么?”容凝怀疑。

风珠嘿嘿一笑,幽然盯着她道:“放心,我不会用在你身上的,反正你也不需要幻想与王爷……”

她的声音突然就哑了。

容凝也发觉不对劲,抬眸看去,一下子就撞进了一双幽海般的瞳眸里。

萧湛?!

瞬间,厅中的温度似降了几度。

容凝也觉得心间发沉,她勉强眨了一下眸子,再看对面的风珠,这丫头脸上的笑容僵住,转眸,似是想对萧湛笑,但是最后以失败告终,起身,尽量降低存在感,快速的掠了出去,瞬间不见人影。

容凝这会肯定,萧湛是在发怒,所以风珠才会如此“害怕”,怕到溜了。

而此时,厅中的人都退去了,只有自己还坐着。

容凝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胆大。

她扯扯唇角,露出一个假笑,道:“王爷,丽妃走了,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试探你我。”

萧湛进来,看着容凝。

这丫头不过短短数天的功夫,就从一个豆芽菜一样干瘦无味的病痨变成了如今端然坐在自己跟前,清丽出尘的模样。

当然除了一双眸子。

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就有一种狡黠如狐的眸子,纵然当时她一阵风都能被吹死。

“不过王爷放心,丽妃这人我了解,她是一个直性子,她回去,只会向萧长凌禀报她所看到的东西。”容凝在萧湛审视冰冷的目光下,说话有些不够谨慎,甚至等她说完,也没有发觉自己露出了破绽。

“你了解?你认识丽妃?”萧湛一下子就抓住了她话中的漏洞,语气带着钩子一样,“丽妃出生在东境,人也从小在东境长大,现在虽然来京几年,但是也不可能认识你吧?”

容凝心头一慌,但是多年的造就的镇定也不是虚的,她很快镇静下来,淡声道:“我不认识,但是我刚才和丽妃聊了一会儿,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看人却是很透,也很快。”

“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这一会儿功夫,对丽妃了解的?”萧湛唇线有些想要往上扬起,要被容凝逗笑了。

这丫头,信口开河起来,还真的是厉害的很。

不过她虽然不承认,但是萧湛却越发肯定,容凝与他一直想要找的那个女人有直接或者是间接的关系。

现在那个女人消失不见,容凝是唯一的线索了。

“正是如此。”容凝笑颜清丽如兰,身上也似泛着淡淡兰香,她声如玉击,“王爷,您应该对自己的王妃有些信心才是。”

萧湛的脸色不觉一沉。

容凝一下子反应过来,笑道:“没有办法嘛,在别人的眼里,我现在就是辰王妃了,王爷肯定也不是小气的人,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是吧?”

“不是!”谁知萧湛直接否定,“在外本王暂时不管,但是在本王面前,记好你的身份。”

看着眼前男人冷冽的神色,容凝心头暗骂一句,面上依然笑容浅盈。

“是,容凝明白。”

萧湛一甩袖子,转身出去。

容凝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有些绷不住的僵硬了起来。

这人莫不是有病?突然过来发一通火?原因……是什么?

事实上,萧湛也不太清楚,他只是听到风珠在和容凝“胡说八道”就有些不舒服。

他走着,突然唤了一声。

“风玄。”

风玄闻声出现,拱手一礼。

“把容凝住的小院换个门匾,名字就叫……宁居,安宁的宁。”

萧湛说着,眸光微幽,他在回忆当时容凝说这话的神色,她当时眸色清定,很是淡定,还似乎带着一丝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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