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走后，等待我的又是一顿毒打。
我妈甚至认为，是我偷程悦的笔袋，被她发现了，我恼羞成怒，才把人家笔袋弄坏的。
“你看看人家，就算你偷了人家东西，人家也处处为你开脱，再看看你，你告诉我，你这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坏呢？”
我被打的脑袋发懵，整个人跪都跪不稳。
当我妈又一个耳光扇过来的时候，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隐隐听到我妈和我爸的对话，虽然我的脑子昏昏沉沉，但他们说的每个字，都那么清晰。
“你说唐宁这孩子，是不是随她妈妈？”我妈在埋怨我爸：“我就说当初让你查查她亲妈的身世，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她刚生下来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等着要呢，我要不赶紧抢过来，你怎么能替我生个儿子？”
我爸顿了顿：“我说你也别这么打她了，这都养到18了，虽然长的搓衣板一样，但咱儿子看她的眼神，可透着喜欢呢，你对她好一些，到时候给儿子当个媳妇，咱不也省了彩礼。”
“你可拉倒吧，她那种天生的坏货，怎么能配得上咱们儿子。”我妈突然压低声音：“不过，可以给咱儿子当个成人玩具，不用花钱，也不用担心儿子在外面惹事。”
“昨天要不是你坏事，咱儿子也不至于憋了一晚上。”
我紧握着拳头，指甲抠进肉里，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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