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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洋洋发现自己的力气跟灵泉有关。
才短短几天,她头上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脚腕的伤也没什么感觉了,灵丹妙药也不过如此。而且她每次做饭都用上一些灵泉水,赵一安的精神都好了不少。
给了她不少信心。
说不准那个大汉不是她的对手呢?
怀揣着侥幸心理,陈洋洋到镇上,先去两家药铺里问了价格,又去杂货铺里找掌柜的问价。
“我姓管,你叫我管大娘就行。”
管大娘仔细打量着她带来的灵芝,“刚才我就瞧见你从这儿过去了,前面那两家药店里给你啥价钱?”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还真弄来了这个东西。”
管大娘说的坦然,不会让人觉得尴尬。
陈洋洋本来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药店里给的价格实在太低了,第一家只给一吊钱,第二家多点儿,也只多了半吊钱。
她只能寄希望于管大娘这儿。
“管大娘您看看,最多能给多少?”
陈洋洋心里的定价是五两银子,现在看来有点悬。
“跟你说句实话,你这个东西在咱们镇上,卖不到二两银子,但是拿到县城,至少能卖五两,要是去了省城能卖更多。”
“不过没有人脉,这玩意儿就是价值千金,你也卖不出去!”
管大娘说的是实话,你揣着好东西,但是架不住人家压价,看你是乡下人,压价也是最狠的。
“妹子你要是能信得过我,我给你贴五两银子,把这东西拿到县里我亲戚那儿,多了我补给你,卖不上五两银子,这五两银子就归妹子你了。”
“咱们都有风险,全当交个朋友了,妹子你觉得咋样?”
管大娘这个性格陈洋洋喜欢。
“多退少补,我陈洋洋也不是爱占便宜的人,主要是交您这个朋友。”
管大娘一拍大腿。
“妹子这性格我喜欢,那咱们就说定了!”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管大娘给她准备了三两碎银,并两吊铜钱。
“铜钱买东西方便,省得妹子再去兑换了。”
管大娘粗中有细,细中有粗,陈洋洋越发觉得这一趟来对了。
“多谢管大娘!”
手里稍微宽裕了一点儿,陈洋洋买了一斤白糖,一斤红糖,给小团子买了两斤点心,瞧见杂货铺里卖的有香料,忍着肉疼买了点儿八角桂皮香叶这些。
这些已经花了二百文钱了。
上次只买了一小袋麦子,磨面粉吃了几顿馒头烧饼,剩的已经不多了,这次还要再置办点儿。
一口气买了好几麻包麦子,陈洋洋盘算着够他们吃一个冬天了,还能留一些出来当麦种,现在种上还不算晚。
趁着无人注意时把这些东西都装进空间里,等她再出现在街上时,背篓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她在街上转着,抬头正好看见布庄。
不说还有两个多月过年,家里每个人都只有一身衣裳,连件替换的都没有,正好再去买点儿布料,一人做一身新衣裳。
“掌柜的,棉布怎么卖?”
柜台上只摆着几种样式的布料。
颜色也很有限。
“纯色的二十五文钱一尺,花纹的三十文一尺。”
多少?
三十文一尺,算下来就是九十文钱一米,纯色的也得七十五文钱一米,她这个身板做一件上衣都得用将近一百五十文钱的棉布!
一家四口人一人添置一件新衣裳得花出去一两多!
好家伙!
这个物价也是绝了!
“有没有便宜点儿的布料?”
刚发了一笔小财的陈洋洋直呼买不起,光买粮食就已经花出去不少了,她还什么都没干,卖灵芝的钱就又快见底了。
“麻布十八文钱一尺,能选花色。”
陈洋洋最终选了几种颜色的麻布,棉布不结实,下地干活容易磨烂,庄稼人穿在外面的都是麻布,麻布质地偏硬,怕小团子受不了,又买了三尺棉布。
“棉花多少钱一斤?”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她跟孙氏身上的棉衣裳根本不御寒,小团子身上的棉衣倒是挺暖和,只是比较旧2,也不太合身,赵一安好像没穿棉服。
“棉花六十文钱一斤。”
陈洋洋捂住钱包,按住了自己想要置办一床棉被的心思。
“给我来六斤棉花!”
先把棉衣做了,棉被等下次,等管大娘帮忙把灵芝卖了再说吧!
一通置办,还剩下一两碎银,并几枚铜钱。
照例收进空间,空着手在街上溜达。
最后买了一条肉,一把小铲子,准备打道回府。
只是身后似乎有人跟着。
果然还是被盯上了。
陈洋洋加快脚步,身后那人也加快脚步,又到了上次被抢的位置,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急,陈洋洋猛然蹲下。
“你这个臭娘们儿……”
那人扑了个空,庞大的身躯因为惯性向前,陈洋洋灵活起身,用力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男人向前摔了个狗啃泥,骂骂咧咧地爬起来。
“臭娘们儿,识相的快点儿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男人长得一脸凶相,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从腰间拔出来一把大砍刀,正面拦着陈洋洋的去路。
“我没钱!”
陈洋洋的背篓里空空的,只有一条肉,手上一把锄地的小铲子,加起来也不值五十文钱。
“废话少说,盯着你一上午了,从这家铺子里出来去逛那家铺子,我就不信你身上没钱!”
“好吧,那我就给你吧……”
陈洋洋将背篓取下来放在路旁,瞅准时机,突然矮身上前,举起铲子给了男人一下,她本来想打头,怕给对方打出个好歹来,临时变了方向,打在男人胸口,没把男人打晕,却彻底激怒了男人。
“臭娘们儿,你找死!”
男人举着砍刀冲过来,陈洋洋才在心里后悔,跟这种穷凶极恶的人讲什么文明礼貌,就该往死里干!
真打死了,说不准还能去县里领赏钱!
他肯定不是头一次拦路抢劫!
陈洋洋空有一把子力气,却不会任何招式,手忙脚乱了一阵,胳膊上被砍刀划开了一条口子,鲜血直流。
难道今天要折在这儿了?还没等她干出一番事业,就因为自己的自大先丢了性命?
陈洋洋在心里叫苦。
男人举着砍刀劈来,陈洋洋像旁边滚去,滚了一身土。
一道白光闪过,小家伙从空间里窜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对着男人的脖子咬了一口,男人突然捂着脖子向后倒去。
陈洋洋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小家伙落在她脚边似在安慰她,她的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
那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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