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念一听,故作冷静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是。”
“那你这怎么来的?”
“被狗咬的。”
“少忽悠我了,狗能咬成这样?”
‘真的啊,之前吃晚餐后,看护阿姨推我下楼逛逛,林子里面突然扑来一条狗,就咬我脖子上了。’
陈念念说的一本正经,看着不像是在说谎。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啊?这几天大叔都没在医院。"
‘靠,你住院他不在医院,他去哪里啊?’
‘人家也有工作啊,不能老在医院啊。’
“那你打狂犬疫苗了吗?我之前看到新闻,一个孩子被带有狂犬病的狗咬了之后,就感染了,到处咬人,可吓人了。”
陈念念嘴角一抽:“还,还要打狂犬疫苗。”
夏稚闻言,一副看傻孩子的 表情看着陈念念。
“我就知道这豪门不好进,你看你被野狗咬了顾司霈不管,住院也不来看你。”
“额,这,我,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你处理个屁,我不告诉你要打狂犬疫苗你是不是都不知道?”
陈念念一脸尴尬的笑了笑:“呵呵……”
“念念,你就是太傻太单纯了。”
陈念念只能赔笑了,到底是谁单纯,这一眼不就能看出来的吗?
夏稚越想越为陈念念感到不值。
“念念,你说这顾司霈是不是觉得你无依无靠的好欺负啊,要不然你来我家吧,给我哥做媳妇儿,何必在这个老男人这里受委屈。”
“你别乱说。”
“其实吧,我哥也挺好的,你看我爸妈对你好是不?”
陈念念:……
这傻姑娘怎么越说越不靠谱了。
夏稚继续说道:“念念,你说我哥抢了顾氏集团执行总裁的老婆,下场会怎么样?会不会很惨。”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夏小姐可以让你哥试试看。’
夏稚吓得一个激灵。
靠,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啊,这每次都被现场给抓包。
陈念念看到两天不见的顾司霈忽然出现,又委屈又生气。
两天了,才过来。
真讨厌。
“大叔。”
夏稚看着陈念念一脸幽怨的小媳妇模样,顿时就来气。
“念念,你怕他做什么?”
陈念念低声道:“我没!”
夏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陈念念:“你就是太软弱了,任由别人欺负。”
说完,冲到顾司霈面前,仰着脸看着他:“我说顾先生,虽然我们念念没后台,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家是不是?
住院你不管,被疯狗咬了你也不管,这要是感染了狂犬病,你良心不会痛吗你?”
顾司霈闻言,眉头紧蹙:“被疯狗咬了?”
夏稚愤愤道::‘不然呢,你是怎么照顾我们念念的,你看看她脖子,这么大的印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狗咬的。”
陈念念在听到夏稚的话后,整个人僵住了。
社死啊!
救命。
陈念念在心里哀嚎,她有些虚心的不敢看顾司霈的眼神。
顾司霈走到女孩面前,神色平淡:“你和你朋友说被疯狗咬了”
陈念念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了。
她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大叔,我们开玩笑的,说着玩的。”
“陈念念,我真的是把你给惯坏了。”
话音刚落,陈念念立马认怂。
委屈巴巴的看着顾司霈:“大叔,我错了。”
一旁的夏稚见状,走过来,拉着陈念念的手。
‘陈念念,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啊,大不了过不下去离婚算了。’
陈念念想死。
“稚稚,你别说了。”
太丢脸了。
“他这么不负责任,你还护着他?”
顾司霈脸色阴沉的看着夏稚:“夏小姐,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请你出去。”
“凭什么,要走也是你走。”
陈念念看着两人针锋相对,赶紧开口打圆场:“好了,你们别吵了。”
夏稚撇嘴:“你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走,我现在带你去打狂犬疫苗。”
陈念念摆手:“不用,不用。”
“陈念念,你想得狂犬病是不是?”
陈念念有些心虚的看着顾司霈,低声道:“我没被狗咬,这不是狗咬的,是,是……”
后面的话,陈念念有些难以启齿。
太丢人了。
她想躲到床底下去,不想看到他们。”
夏稚怔住了。
靠。
所以不是狗咬的,那……
夏稚看看陈念念的脖子,再看看顾司霈的嘴巴。
还没等夏稚验证这是不是顾司霈的齿痕,顾司霈就直接叫保镖进来把夏稚给拖出去。
顾司霈对着保镖吩咐:"此人与狗不得入内。”
夏稚有些炸毛:“说谁狗呢,说谁狗呢。”
话音刚落,顾司霈一个带着杀气的眼神扫了过来,夏稚立马就怂了。
她小声嘀咕:这么凶巴巴的,怪不得念念这么怕你。
夏稚一走,病房里就安静了下来。
陈念念嘴巴张了张:“大叔,我朋友她开玩笑的。”
顾司霈看着女孩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想到刚才夏稚说的话。
她在怕自己吗?
‘你怕我吗?’
陈念念愣了愣,随即微微摇头:“不,不怕的。”
顾司霈走上前,坐在病床前,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柔声道:“这两天我很忙,所以没来医院看你,抱歉。”
陈念念愣了愣,没想到大叔会和自己解释。
‘我,我以为你生气了,所以不理我了。’
‘没有,”
陈念念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
顾司霈继续开口道:“念念,你那个朋友一直这样啊?品行不行,以后不要联系了,免得你被带坏了。”
陈念念辩解:“不是的,她人很好的,真的。”
'都想挖我墙角了,还好?'
陈念念急了:“今天她都是开玩笑的,我不喜欢她哥哥,而且他哥哥有女朋友的,
大叔,她人真的很好,你相信我。”
顾司霈看着女孩都要急哭了,无奈道:“好了,我知道了。”
说完,他忽然想到什么,随即一脸严肃道:“念念,你父亲全都招供了。”
“他说了什么?”
“他那个小三流产了后,把他的钱骗走跑了,一个月前,他来公司找过我要钱,但是被苏阳打发了,这件事我不知道,所以他怀恨在心,一直在公司楼下等着报复我。
看到你出现,便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你身上,故意伤人罪,三年,不过……”
顾司霈停顿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继续开口:“我想让他一辈子待在里面。”
陈念念怔住。
随即无力的垂着眼:“他,罪有应得。”
陈念念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彻底康复后便出院了。
坐在车里,她看着路线不太对,便好奇的询问:“大叔,这不是回家的路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