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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可能,这下季安安可就惨了。”
“就是呀,只不过这也是她罪有应得,怨不得别人。”
“要我说呀,季安安那脑子也太不好使了,放着楚团长这么优秀的男同志不要,非要去找野男人。”
“哎,最惨的还是赵坤彦。”
几人听了这话,都赞同地点了点头,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被戴绿帽子的事。
路过的刘小雅听到了几个军嫂的对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楚大哥的背影,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她得去看看季安安那贱人的惨样子。
赵坤彦一路来到和季安安相熟的刘小红,敲开门询问道:“嫂子,你见潇潇了吗?”
刘小红看着赵坤彦,几度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我没见。”
这两天整个家属院都在传季安安的事,她心里不相信潇潇是那样的人,所以还是不要多言了,免得说错什么害了潇潇。
赵坤彦闻言道了谢,转身去其他地方找了。
还没走几步,就被尾随在身后的刘小雅拦住。
刘小雅看着赵坤彦,柔声道:“楚大哥,你在找王同志吗?”
赵坤彦看着突然拦住自己路的人厌烦地皱了皱眉头,点头“嗯”了一声。
转身正要走,刘小雅又突然说道:“王同志难道昨晚没回来?”
说完她像是突然意识到说错什么似的,猛地用手捂住了嘴。
赵坤彦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潇潇去哪了?”
刘小雅看着他似是纠结了许久才说道:“楚大哥,王同志她昨天坐上一个陌生男子的车走了,两人举止很是亲密,嫂子们……嫂子们都说那个男同志是王同志耍的朋友。”
“虽然我觉得王同志不是那样的人,但……但嫂子们亲眼看到的……王同志她昨晚没回来,应该是有事吧,楚大哥你不要难过,我……”
赵坤彦听着她这些意有所指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成天无所事事乱嚼舌根的人了。
冷着脸声音冰冷地说道:“刘同志,你随意污蔑军属的行为,我一定会如实向军区医院的领导反映。”
原本还在心里偷乐的刘小雅听了这话瞬间愣住了,她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赵坤彦,心里顿时难过心酸不已:“楚大哥,你怎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不知道……”
后面“我喜欢你嘛”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赵坤彦就越过她大步离开了。
刘小雅忍不住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她陪在他身边十几年了,竟在他心里抵不过一个他刚认识的人。
向医院领导反映她,这要是被记录进档案里,她以后还如何在医院待,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对待自己,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吗。
刘小雅压下心底的难过心酸,伸手擦干眼泪,就算楚大哥不承认又怎样,季安安背叛他是事实,这事家属院的人都知道,他就算想护也没用。
他们迟早要离婚的,自己还有机会,等楚大哥看清了季安安的为人后,一定会明白自己才是最适合她的人。
赵坤彦快速来到站岗亭,找到昨天站岗的几个士兵询问了一番,终于在一个士兵口里得出了一点有用的信息,季安安昨天确实坐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离开了,晚上也没回来。
他问那个小士兵:“你可记得车牌号?”
他不是相信刘小雅说的那些话,而是问车牌号才能更快地找到季安安。
小士兵点头回道:“记得团长。”
随后,他把车牌号说给了赵坤彦。
赵坤彦点头道谢,随后转身离开了,向队里借了一辆车,打算去市里找人。
开着车刚走到部队门口,就有一个通讯员跑过来找他:“楚团长,您家人给您打电话了。”
赵坤彦还以为是季安安打来的,急忙下车去了通讯室。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了自己父亲的声音,他愣了一下:“爸,出什么事了吗?”
不怪他这样想,家里很少给他打电话,一般都是写信的。
电话那边传来父亲的声音:“儿子,你妈来找你了,现在人在车站,你有时间吗?去接下她。”
赵坤彦揉了揉额头:“爸,妈怎么突然来这边了?”
听了这话,楚父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小刘给你妈写了一封信,说你结婚了,你妈看了就来找你了,我拦也拦不住。”
听了这话,赵坤彦顿时头疼了,“我知道了爸,我现在就去车站。”
挂了电话,赵坤彦又给他在市里的一个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朋友办公室的,很快就接通了,里面传来朋友的声音:
“喂?”
赵坤彦说道:“老许,是我?”
电话那头的人听了这声音,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老楚,是你呀,好小子,我都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赵坤彦站在哪有时间和他叙旧,直接说道:“老许,我找你有点事。”
许盛业听了这话,丝毫没有犹豫地说:“什么事,你说?”
“帮我查下车牌号XXXX的车,顺便看看这辆车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一会来你这边。”
“好,我这就让人去查。”
“谢了老许。”
许盛业笑道:“你这小子还和我客气了。”
挂了电话,他立马安排人去查了。
许盛业原本和赵坤彦一样,都是特战队的成员,两人关系挺不错的,只是后来有次执行任务时,许盛业伤到了腿,不得不转业。
他父亲是市公安局的一把手,他也理所当然地进了市公安局,如今在市公安局的职位也不低,所以查一辆车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
赵坤彦从通讯室出来,就急忙驱车往火车站走去,一路上他车开得飞快,原本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他四十分钟就到了。
下车后急忙在出站口寻找母亲的身影。
楚母周爱莲看了刘小雅的信,就匆忙收拾了一些行李,来部队找儿子了。
坐了一天一夜的车,好不容易来到了兰市,扶着酸痛的老腰下车,出来车站后,才猛地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要怎么去儿子所在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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