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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道男人的闷哼声,这场充满强势的鱼水之欢终于结束。
男人终于松开她,抽离开。
而此时的秦意浑身已然瘫软的像滩水,她半倚半躺的靠在沙发上,心中气愤很想扬起巴掌,但着实又没什么力气。
于是她又恼又怒的瞪着那个正在穿衣的男人,赏了他两个字,“禽兽!”
霍郁寒穿衣的动作一顿,然后不冷不热的玩味斜视向她,“禽兽?”
“我刚刚已经不想做了你还强来,不是禽兽什么?”
甚至还那么故意,简直恶劣!
霍郁寒却像听到了一个笑话,情欲过后他,音色愈发低磁暗哑的悦耳动人,同时讥诮的意味显露,“怎么,难道我禽兽的强了个良家少女?”
“你那难道不算强?”
“是,刚才你的确有拒绝的意思,我也确实算不顾你的意愿强要了。”他倒是大方承认,末了嘲讽的意思更明显,“但秦意,良家少女可不会算计别人结婚,更不会在明清楚算计别人是什么后果的时候,还是依然义无反顾脸比城墙铁定结这个婚,你是良家少女么?”
关于他们结婚的这件事,到底是她理亏。
秦意心虚得气场都弱了几分,“我不是良家少女,可也不代表你能用强。”
他陈述的语气道,“你是我扯了证的太太,我只是跟平常一样,要求你履行做妻子的义务,跟自己的太太做每一对夫妻之间都会做的男女欢爱,也叫用强?”
“只要我表示了拒绝你还强要,那就是强,婚内用强也是强。”
“那在我强要之前,你怎么不立即干脆的拒绝?非要等到我箭在弦上可是你却让我不发?”霍郁寒平平漠漠的道,“何况是已经射出去的箭,你告诉我怎么停下来,嗯?”
秦意脸蛋红一阵白一阵的,又是羞耻又是恼火,想出声反驳,却又知道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在那种情况下,有时候女人情难自控起来,都不一定能及时打住抽身离开,何况是一个血气方刚欲望上头的男人。
而且确实是她一开始没有表明拒绝……虽然她本想说在宴会里做这种事不合适,是他堵住了她让她没有机会开口。
想了半天,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辩驳回去,于是秦意哑口无言了好久,脸蛋憋得通红。
霍郁寒一边系上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一边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补充了句,“再者,我看你刚刚,似乎还挺享受的。”
秦意神色僵了僵,满满的羞耻感顿时溢满整颗胸膛。
她不想承认自己被他引导的沦陷迷失过,甚至感到过无与伦比的欢愉,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否认又有什么意义。
尤其是在她紧张的被刺激的到时候……
别说说服他,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又气又怒却又无从发作,在事实面前又极度羞耻的秦意,最后也只能脸蛋通红气愤地憋出一句,“下流!”
霍郁寒眼眸眯了眯。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晚是她这么几年来,第一次既说他禽兽,又骂他下流。
一下赏了他两个难听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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