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裴寂看见红色的感叹号陷入了沉思,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打电话过去依旧是那机械的女声: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播……】
裴寂:“……”
晚上他依旧想往常一样去在距离曦光律所两百米的路口等着司徒鸢下班,等了许久还没有等到她人。
于是便让司机去曦光看一看,结果被前台告知司徒鸢早就走了。
回到家,司徒鸢将裴寂的东西全部收拾好放在一堆。
因此裴寂回到家中看见司徒鸢家的门时开着的,玄关处堆满了他的东西,他看着这些东西陷入了沉思。
他迈着长腿从那堆东西上跨过,拿着特意买回来的蛋糕放到了司徒鸢面前。
还没等他开口,司徒鸢便将蛋糕也拿着放到了玄关处。
“你的伤也好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毕竟不太方便,今天开始你就回自己家去吧。”
裴寂眉头微微一皱,顿了一顿,“好……但是蛋糕是特意给你买的。”
“还是给你的好妹妹吃吧。”司徒鸢又想起了那张照片。
裴寂一听顿时明白了司徒鸢突然行为突然奇怪的原因,他温柔的注视着她,微微挑眉。
“吃醋了?”
司徒鸢像是被戳穿了心思的少女,唰的一下涨红了脸,白皙的脸蛋泛起了一抹胭脂般的红晕。
裴寂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也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继续凝视着司徒鸢。
面对着裴寂的凝视,她脸色变得更加的红润,却还是故作着平静,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却看向一边,不敢与面前的人对视。
司徒鸢也不明白自己现在这样究竟是在干什么,明明下定了决心要与他一刀两断,为何一直到现在还是拉拉扯扯的没有结果呢?
或许这段时间过得过于舒适自然让她忘了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以报答裴寂的借口贪恋着他的温柔。
她承认她的心里或许还有裴寂的影子,可是十八岁时喜欢上的人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割舍。
她经常会做梦梦见裴寂中刀时的场景,她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出事了自己会怎么办。
那种恐惧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吴晏竟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不曾有。
但是她害怕前进,她现在就像是中过剑的小鸟,听见拉弓的声音便会害怕的后退。
裴寂知道她在担心着什么,伸出双手将司徒鸢环抱在自己的怀里。
温柔的声音传入司徒鸢的耳中:
“对不起,我心动的慢了一些让你收了那么多委屈。”
“今天的事情只是意外,我提前不知情,我会和我妈说清楚,我裴寂这辈子只会和司徒鸢在一起。”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的身前,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咱们从新开始好吗?”
“这次换我来更爱你。”
司徒鸢也忘记了反抗,任由裴寂将自己抱住。
听了裴寂的话她耳根也渐渐变红,眼帘低垂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睛。
她的手也慢慢攀上裴寂的背,且将头埋在裴寂的怀里埋的更深了。
察觉到回应的裴寂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他害怕一松手发现这些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