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念听他又在胡诌，并没有搭理他的花腔，只是迫切地问：“我回答完了，该你了。”
“文轩”嘴角微扬：“我就叫文轩，我当然见过我自己，但你口中的文轩，我应该没见过。”
“我走了这么多的位面，没见过一个和我同名的人。”
“姐姐如果很想见到他的话，把我当成他不好吗？”
“我代替那个文轩陪着姐姐。”
乔念念很清楚，自己需要的不是一个文轩的替身。
更何况，她把文轩的样子都忘了：“不好。”
见到乔念念无情地拒绝了自己，脸上刻意装出了一副很担心和伤心的样子，实际上，一秒钟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文轩”撸着话里小狼崽的毛，告诉乔念念：“我说的是真话，我自有记忆开始，就叫文轩。”
“没骗你，这个名字，还是大人给我起的。”
乔念念脸色一僵，看向“文轩”时多了一分期待：“大人？哪个大人？”
“文轩”看她那么着急的模样，心里又勾起了想要逗逗她的想法：“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人。”
“是谁？”
“文轩”耸了耸肩，最后只是摇头：“他没告诉我叫什么，我只管他叫大人。”
“我的系统也是，它的程序就是那位大人开发的，从来没露过面，我也没见过，只记得他的脖子后面有一道疤。”
后颈有一道疤？
可她并不记得文轩的后颈有疤。
什么都不记得。
“文轩”估计是看她又不开心了，把抱在怀里的狼崽放在了她的怀里。
刚才还一直呲牙的狼，现在又跟小猫似的窝在乔念念的怀里。
他笑着说：“它很喜欢你。”
可乔念念并不喜欢这种变脸太快的食肉动物，一般跟陌生人献殷勤都是饿了。
难保下一秒这只狼不是为了要把她当晚餐。
乔念念把狼还给了“文轩”，说：“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就把屏障撤掉。”
“文轩”撸着狼毛，向她投来疑惑的目光：“姐姐，你能看到？”
他又在装傻。
“你别告诉我，你在不知道我是谁的情况下，用了系统屏障。”
乔念念也是毫不犹豫地戳穿了他的伪装。
如果换做是别人，还真的会被他这张人畜无害的脸骗的连心肝肺都不剩。
甚至被卖了还在为他数钱。
“文轩”淡然一笑，随即收回了屏障，把手机拿出来说：“姐姐，留个联系方式吧。”
“我们以后方便联系。”
乔念念这次没有选择拒绝，拿出手机和“文轩”交换了联系方式。
本想着把这个麻烦解决掉之后，就去找顾顷泽，把他这个麻烦也打发走。
就能好好地想想这件事，或者直接去找季墨轩问个清楚。
问问她之前有关和文轩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他动的手脚，还是上一次被罚入三千位面的代价。
乔念念刚走了两步，“文轩”就跟着走了两步。
她打了辆出租车，没想到他也跟着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见到他和她是一起上车的，一句话也没有多问，直接就开走了。
事后还问她要了两份钱。
乔念念顾及他的面子，在车上没有说什么，一下车就向他伸出手：“给我车钱。”
“文轩”一愣，还有些宠溺地笑了笑，直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黑卡递到她手里：“拿去花。”
她还记得当时他的自我介绍。
21岁，没车没房。
结果一掏出来就是一张黑卡？
乔念念没接，只是用长辈看孩子的眼神盯着他问：“偷的还是借的？小孩，知不知道这黑卡价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