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空集团一楼。
夏临风和韩文娟有些拘束的坐在待客区。
前台礼仪小姐倒了两杯热水,递上前笑道;“请喝水。”
夏临风和韩文娟连忙接过,并说道;“谢谢。”
前台礼貌微笑,随后转身离开。
夏临风和韩文娟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难掩的激动和兴奋。
本以为这次没了杜嘉盛的帮助,夏家要完蛋了。
谁知在酒店调了监控,却给了他们一个更大的惊喜。
他们确实是将人送错了房间,本来应该送到206,结果送到了209,因为209的门牌号坏了。
夏临风当时就气的不行,大骂这209的人不要脸,居然敢乘人之危。
还想着找出他一定要去告他,告的他牢底坐穿,要么赔偿他们足够损失,否则绝对不会罢休。
但当他们看到209住的是谁时,态度直接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姜渺可能不认识祁寒,但混迹商场的夏临风肯定是认识的。
那是谁,京都第一豪门家族的祁寒。
其集团各行产业皆有涉猎,产业链遍布全国各地。
那是什么概念,他就相当整个商界的帝王,是他仰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如果能提前知道昨天晚上住在209的是祁寒,那他肯定会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去。
如果夏菀芙能和祁寒有了关系,那夏家何愁破产,直接可以在京都排上名号了。
到时候那杜嘉盛算什么,给夏家提鞋都不配。
即便夏菀芙不能嫁给祁寒,但只要能在祁寒身边待上一段时间。
夏家只吃凌家指头缝露出的一点渣渣都能上一个他不敢想象的高度。
可惜,昨天晚上的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是姜渺那个白眼狼。
怪不得她敢和夏家闹翻,原来是攀上了凌家。
所以从酒店里出来以后,他当即就和韩文娟赶来了腾空集团。
腾空集团位于京都最繁华的中心地段,是这座富丽堂皇的城市里最耀眼的存在。
而夏家的小公司和其相比。
腾空集团是天上的月亮,他的小公司只是地上的一粒尘埃。
他们都幻想着这次能借着姜渺的关系,攀上腾空集团这棵大树。
不管怎么说,姜渺都是他们的养女,祁寒睡了她,总该给点好处吧!
两人脸上全是难掩的期待和幻想。
………
前台电话响起,身穿黑色西装短裙套装的前台小姐立马接听。
脸上满是笑容和恭敬,不停的点着头,声音格外的甜美。
挂断电话后,她看向了夏临风夫妇,由刚才的礼貌客套变的恭敬了许多。
“夏先生,夏太太,我们总裁愿意见你们,请你们乘坐那边的电梯,直接去一百零八层就行了。”
夏临风立即笑的合不拢嘴,眼里充斥了惊喜和激动。
双手握在一起,手心都冒汗了。
韩文娟也是一样,她挽着夏临风的手腕,两人一起往电梯走去。
坐上了电梯,两人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韩文娟激动道:“凌总愿意见我们,是不是说明他已经把我们当做自己人了,也是,菀棠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女儿。”
夏临风认同的点了点头,心里的期待更甚。
祁寒是什么人,日理万机的商业帝王,那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吗?
现在却愿意见他们,这说明什么。
说明姜渺还是挺有本事的,已经让这位尊贵的总裁大人记住了夏家。
夏临风笑的更加灿烂了,似乎已经想象到了以后的荣华富贵。
“这个女儿也算没白养,还是有些作用的。”
不过他似乎忘记了,夏家能有这般富足的生活,也是姜渺带来的,但他已经选择性的遗忘了。
韩文娟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电梯楼层数字不停往上涨,同时心里越发的紧张。
电梯停下,两人走了出去。
顶楼没有一楼富丽堂皇,但却低调中带着奢华。
这里很安静,左边可见有工作区,那里坐着好几个人,大概就是总裁秘书和助手。
身后的房间大概那就是总裁办公室了!
而此时,韩骁就站在那里等着两人,见他们来了,便直接道:“总裁在里面等你们。”
夏临风夫妇紧张的手心冒汗,根本不敢乱看,快步走了过去。
连带着对韩骁都十分的恭敬。
顶楼除了总裁办公室,还设有休息室,健身房,个人影院,接待室,会议室等。
祁寒站在落地窗前,将偌大的京都尽收眼底。
他的手里夹着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中一股烟草气味四散。
夏临风和韩文娟走了进来,十分拘束的打量着偌大的办公室。
待看到祁寒的身影后,便不敢随意打量了。
夏临风十分恭敬的颔首道:“凌总好,我是姜渺的爸爸。”
祁寒缓缓转身,毫无感情的冰冷双眸直接逼视两人。
夏临风只感觉自己被一双极其压迫感的眼神盯着,让他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这极强的威压让韩文娟心头发怵,一动不敢动的站在那里,头都不敢抬。
祁寒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修长的双腿交叠,优雅从容。
将手里夹着的香烟吸了一口,吞云吐雾后随意丢在了桌上的烟灰缸里。
夏临风和韩文娟就拘束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敢说。
两人一路上酝酿好的话现在根本就说不出口。
祁寒往后一靠,微微抬眸蔑视着两人,淡淡道:“你们有事?”
对于眼前的两人,祁寒是十分不齿的。
用那种腌臜手段对付一个女孩,确实是很恶心。
当然,他承认,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祁寒这么一问,夏临风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本来想象中的是,他们进来后能坐下和祁寒寒暄一番,再借机提起昨天晚上酒店的事情。
可现在祁寒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们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而且人家没让他们坐,他们也只敢站着,憋屈的不行,就像是被狠狠的给了一个下马威。
可偏偏他们还不敢说什么,只能卑微的站在这里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