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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汤裳初在盛京独自立足后。
汤玉婵便很少会主动插足她的生活,平日里除了半月一次的家信,鲜少会过问,但汤裳初知道姑姑肯定是知道她如今的所有生活。
毕竟汤府里的人都是姑姑安排的。
但汤裳初都明白,姑姑表面上不对她热络,其实也是一种保护她。
就如姑姑所言,她不能成为姑姑的软肋。
这也是汤裳初拒绝盛京各家求婚的重要原因。
她知道所有人看中的是她背后姑姑的势力,而她也不想给姑姑找任何麻烦。
同样也正是因为如此,汤裳初才会独独与段景珩交好,毕竟段景珩同样孤身一人,并无势力。
汤裳初回到屋里。
打开信件,入目第一句话却是:段景珩身份存疑,动机不纯,不可轻信。
心头咯噔一下。
汤裳初转头看向了里间浑身是伤陷入熟睡的男人。
可姑姑的信中,再多的却也不再透露了。
看完信件。
汤裳初如以往一样将信件烧为灰烬。
火光窜起,巨大的怒气和失望笼罩住了她。
直到手中信件化为灰烬。
她静静站在了段景珩床前,眸色深沉复杂。
过了汤久,她深深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隔日。
汤裳初动身前往府衙,问询昨日段家那些被抓起来的管事。
“在盛京中,随意动用兵刃罪要关至少三月,他们也不肯交代携带兵刃事由,也不肯交代打斗原因,只能判处关押五月劳改。”
得到这个答复,汤裳初并不意外。
她给狱头塞了些银子,前去探望。
见到汤裳初,段府管事当即紧张问:“汤姑娘,我家公子……”
“放心,他已无性命之忧。”
汤裳初温声道。
听了这话,段府管事才彻底松了口气,当即跪下来就要道谢。
汤裳初忙伸手拦住:“不必,我与段公子是朋友,这是我应当做的。”
“我家公子就麻烦汤姑娘多加照料了。”
段府管事沉沉道谢,顿了下,随即又道:“另外,若是这期间有突发情况,九死一生之际,汤姑娘可以吹响此哨,定能化险为夷。”
说着,他伸手将一枚玉哨递到了汤裳初的手中。
冰凉的触感传至手心。
汤裳初脑海中闪过昨日姑姑的信中的警告,犹疑之际,抬眼却对上了段府管事的视线,似乎看出汤裳初的犹疑,段府管事眸色沉沉:“汤姑娘,您放心,我家公子绝不可能伤害你。”
理智在脑中拉扯。
最终,汤裳初还是收下了那玉哨。
离开牢狱。
却正好见到唐润羽,他似乎是在外等了汤久。
见到汤裳初出来,他沉眸上前来。
“你是来看望段家下人的?”
汤裳初并不否认:“他们在我店里出的事,我过来询问一下,理所应当。”
“可我都同你说了,那段景珩不是什么好人!”
唐润羽眉头紧蹙。
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反应过来,冷声问:“难不成,你知道段景珩在何处?”
“不知。”
汤裳初深吸口气,“世子请便,我要回府了。”
说完,她绕开唐润羽转身离开。
可紧接着。
唐润羽却踏步跟了上来。
“汤姑娘,我想去府上拜访一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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