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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柏柏又一口,吃光了另一半碗。
  王利利再度石化。
  可靳漠漓却十分喜欢。
  “乖,再来一盘。”
  很快,又一盘大鹅肉放在了虞柏柏的面前。
  她又是‘吭哧’两口吃光了。
  “厉害厉害。”
  靳漠漓给它擦了擦嘴。
  然后再给她盛了一大盘。
  很快,一锅大鹅,几乎都让虞柏柏给吃光了。
  靳漠漓也就吃了几口,达到营养师规定的摄入量之后就不再吃了。
  “我来了我来了,大鹅在哪儿呢?”
  导演端着碗,兴冲冲地赶过来的时候,只看见锅里还有点汤。
  “肉呢??”
  导演不死心地用勺子在锅里捞了几下。
  只有汤和一些骨头了,连配菜都不剩了。
  还呈现石化状态的王利利,看着那大快朵颐的虞柏柏还神游天外。
  导演顺着王利利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见靳漠漓端着一盆鹅肉,正要往盆子里倒。
  一只扬子鳄蹲在盆子旁边跃跃欲试。
  导演赶紧把碗拿了过去。
  “快,漠漓,给我来点。”
  靳漠漓还没说话,虞柏柏已经开始不满了。
  “哼唧!哼唧!”
  这都是我的!
  我的!!
  靳漠漓似乎是没看见那端着碗的导演,一言不发地把所有鹅肉倒进了盆里。
  导演:“……”
  虞柏柏当着导演的面,快速地吃光了一整盆鹅肉,连骨头都没吐。
  “来,擦擦嘴。”
  一张湿巾纸轻轻地在虞柏柏的嘴巴上擦了过去,替它擦干净了嘴边上的污渍。
  擦完了,靳漠漓似乎才发现了导演的存在。
  “呀,孟导,你怎么来了?吃了吗?”
  靳漠漓用那张面瘫脸问。
  导演看了看那肚子都吃得鼓起来的扬子鳄,再看看那明知故问的靳漠漓。
  “……”
  他是故意的吧?
  他一定是故意的!
  吃完了,虞柏柏一甩尾巴,准备回自己的小破洞里修炼了。
  这一锅鹅肉,够她活好几天了。
  忽然,靳漠漓按住了它的尾巴。
  “不来我房间里坐坐吗?”
  啊,多么无耻猥琐的发言。
  如果是人形的虞柏柏,面对这种随便就叫人进房间里坐坐的狂蜂浪蝶,肯定当场就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可现在的虞柏柏是条鱼,也就无所谓了。
  “哼唧。”
  前面带路。
  谅你也不敢对本国保做什么!
  靳漠漓似乎是听出了她的意思,用毛巾擦了擦手。
  “走吧。”
  靳漠漓走了,虞柏柏跟在他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小利,把后院收拾了。”
  王利利这才回神。
  “哦!”
  一回头,看见导演正在捞锅底的汤渣子泡饭,还吃得美滋滋的。
  虞柏柏跟着靳漠漓进了他的房间。
  野外取景,条件有限,可靳漠漓这个男主角肯定是住了最好的房间。
  虞柏柏进了房间就在床前的地垫上趴下了。
  还是床舒服啊。
  可惜,虞柏柏之前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固定资产都处理了,等过几天,她把秋岚酒店的股票也一起卖了。
  在未来,这些东西都会一文不值。
  她要攒点现金换一些未来也值钱的东西。
  靳漠漓进来之后,他将手机随手放在了茶几。
  刚才做饭的时候一直在用柴火,他的头上也不免有了些灰尘。
  “你先坐坐,吃点水果,我去洗个澡。”
  虞柏柏:“哼唧。”
  去吧。
  虞柏柏爬上茶几,挑了串葡萄开始吃了。
  放在旁边的靳漠漓的手机一直振动个不停,不断有消息发过来。
  虞柏柏看了两眼,发现了一些熟人。
  靳隆康:“安安为了这件事情已经哭了两天了,三哥,你就不能大度一次吗?你要怪就怪虞柏柏去!”
  房凌:“前辈,我给你做了水果茶,低脂低糖的,等会送你房间来哦,比心.jpg。”
  大哥靳漠祁:“漠漓,你放心吧,哥不让你和虞家那个谁结婚的,如果爷爷实在要牺牲一个孙子去填这个坑,我就把靳隆康那小子打晕了送过去。”
  切。
  虞柏柏吐了个葡萄皮出来。
  以为她虞柏柏想嫁给靳漠漓吗?
  她只是举个例子而已!
  谁会想嫁给这个短命鬼啊。
  吃水果的虞柏柏回忆着那些久远的记忆。
  靳漠漓将会死在三年之后,一场重病夺走了他的生命。
  虽然虞柏柏和他没什么交集,可当红影帝英年早逝的新闻传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她还是有些印象。
  可惜了,如果他能再撑几个月,马上就是灵气复苏了,各地开始出现富含灵气的天材地宝,许多人类束手无策的病都得到了医治——
  忽然,浴室的门忽然就开了。
  裹着浴巾的靳漠漓出来了。
  从进去到出来,竟然不到15分钟。
  一点都不像个艺人。
  像靳漠漓这样的影帝肯定是十分在意自己的脸吧,洗完澡不做个护肤吗?
  正在吃葡萄的虞柏柏双眼眯了眯。
  朦胧雾气逐渐散去之后,那干净的容颜逐渐清晰,湿漉漉的八块腹肌在浴巾上若隐若现。
  黄金比例,恰到好处的光泽,恰到好处肤色。
  这肉体,真是该死的甜美。
  见虞柏柏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靳漠漓似乎一点都不惊奇。
  “这么喜欢看?”
  他赤脚踩在了虞柏柏的身边,缓缓蹲下身,敲了敲她的鳄鱼脑袋。
  披着一张鳄鱼皮的虞柏柏大摇大摆地回答:“哼唧!”
  就爱看,怎么的吧?
  前世她因为母亲的死,恨自己恨了一万年,也单身万年,都没心思去谈儿女私情。
  现在有心思了,自然是要看个痛快。
  鳄鱼看美男,也不犯法吧!
  “小色鱼。”
  靳漠漓再敲敲它的头,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扔出,盖住了虞柏柏的头。
  靠!
  还不给看!
  虞柏柏用费力地把毛巾捋下来的时候,靳漠漓都穿上了一条睡裤了。
  八块纹理清晰的腹肌和人鱼线搭配,食用效果更佳。
  靳漠漓捡起了毛巾,给自己擦了两把头发。
  一边看向了虞柏柏。
  “还没吃饱?”
  虞柏柏哼唧了一声。
  几只大鹅而已,怎么可能喂饱她?
  靳漠漓给它脑袋弹了个脑瓜崩。
  “你的胃口可真大。”
  正说着话,王利利来催了。
  “哥,导演那边让你过去谈谈剧本。”
  靳漠漓面露不悦,可还是把毛巾扔了一边。
  “我一会儿就回来。”
  “哼唧。”
  等着你。
  靳漠漓带着剧本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虞柏柏一条鱼了。
  她在柔软的地垫上打了个滚儿,又开始垂涎靳漠漓的床了。
  这床一看就特别好睡。
  呵。
  不是造谣她虞柏柏妄图爬靳漠漓的床吗!
  骂名背也背了,不爬对不起自己。
  虞柏柏抓着床单就爬上床了,枕靳漠漓的枕头,还要盖他的被子。
  爽!
  虞柏柏进入修炼模式,开始炼化今天的大鹅。
  可没想到,忽然,一个脱得光溜溜的东西就摸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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