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你如果在未经我的允许乱叫,就别怪我堵住你的嘴了。”
旁若无人的拿出一根做成假·阳·具形状的口枷,比划着就想往余窈嘴里塞。
余窈害怕的连连后退,余光扫到霍璟州这个男人连一个眼神也不肯给自己。
其实沈默也没有真的想给她带。
当着霍璟州的面儿,他觉得还是让余窈叫出来更能刺激对方。
“我来这儿是为了调教不懂事的瓷娃,狼头来这儿是为什么呢?”
看着什么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霍璟州一下子就猜到给自己送消息的人是谁了。
“我的东西被人动了,难道还不能把场子找回来吗?”
霍璟州压根没提那个秘密。
“那正好,这丫头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老是觉得自己找到了依仗就能在园区里面为所欲为。”
沈默一巴掌拍在余窈的翘臀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手印。
强烈的羞耻感让余窈忍不住哭了出来。
可是想到之前的警告,又硬生生的将抽泣的声音咽了下去。
“说起来这钟艳背后的人还是咱们三爷的亲娘呢,可你看看现在落得个怎么样的下场?”
冰凉的手指抚摸过余窈光裸的脊背。“这人呀。该认命就得认命。”
“狼头,您说对吗?”
霍璟州冷瞥了沈默一眼,并没有搭话。
示意手下将全身赤裸钟艳和陈婷从水牢里提出来。
缅北的水牢里面全都是养了水蛭的。
两个人在这里被关了,这一会儿就已经有水蛭在他们身上钻出洞来,去吸食身上的鲜血了。
“可惜时间还太短,如果再多等一会儿,这些水蛭就会从人身上的孔洞钻进身体中。”
“这样的场面出现在一人之下的艳姐身上,一定很好看。”
沈默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嘴角。
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神情,余窈忍不住在心里给他打下了变态的标签。
艳姐之前受的伤本来就还没有好,那些木炭是白三亲手塞进她身体里的,为的就是让她时时刻刻感受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现下经过这一番折腾,伤口又沾了水,已经开始发炎,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色。
陈婷的神志倒还算清醒,但是水蛭吸血的痛苦让她濒临崩溃。
目光锁定在余窈身上,她忍不住破口大骂。
“余窈,你个贱人!”
“都是你陷害我的,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你以为你就能落得什么好下场?看看你现在的这副模样吧。”
“你只会比我死的更惨。”
不堪入耳的叫骂从陈婷嘴里接连蹦出。
沈默老神在在的处在一边看戏。
霍璟州可没有时间听她骂完。
看着自家老大的神情,获奖周的手下立刻上前两步,抡圆了膀子,一巴掌就打掉了陈婷的一颗门牙。
这一下子扇的陈婷脑子翁嗡作响,险些咬了自己舌头。
“最近天冷了,请他们吃烧烤吧。”
霍璟州的一句话,就决定了两个人的命运。
得了命令的手下立刻按照要求,准备好了两根烧的通红的木炭。
木炭的一头像极了男人生殖器的模样。
另一头被固定在一根金属杆上,上面还细心的缠上了布条,防止拿的人烫伤。
这样造型奇怪的东西,余窈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是却让他心里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八个壮汉冲上去死死的固定住艳姐和陈婷的四肢。
这个造型很好的取悦了沈默。
“看来我之前说错话了,咱们狼头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归是见过猪跑的。”
他伸手拍了拍余窈的屁股。
“小鱼儿,你看算上你这间屋子里是不是有三只小母狗了?”
羞耻和恐惧一波又一波的冲刷着余窈的神经。
她死命的低下头,不敢再看眼前的景象。
或许是这段时间和霍璟州相处的还不错,她竟然忘了这个男人是园区叱咤一方的狼头,是玩弄他人生死的恶魔。
“害怕了?”
后脑的头发被沈默死死揪住,强迫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景象。
“好好看看,不自量力的人在这里都是什么样的下场。”
这是余窈第二次被什么强制看这种恐怖的景象。
钟艳和陈婷就像是在地上蠕动的两条蛆,奋力向前,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们的努力毫无作用。
艳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看了看霍璟州,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
但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对于她身怀的秘密似乎根本不感兴趣。
对着自己手下使了个眼色,手里拿着刑具的男人立刻会意。
滚烫的木炭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就传来了蛋白质烧焦的臭味。
女子痛苦的哀嚎渐渐变调,一种不似人的惨叫穿透余窈的耳膜。
火红的木炭被送进陈婷和艳姐的阴·道。
两个人死命的挣扎,但是奈何按着她们的都是练家子,一番挣扎反而让身体里的木炭进的更深。
行行的人估算着时间,等到估摸着木炭差不多冷却之后,猛的使劲拔出来。
灰白色的木炭夹杂着已经烧焦的血肉被拔了出来。
这期间陈婷和艳姐晕了醒,醒了晕。
余窈看着眼前的景象,呼吸有些急促。
对于陈婷她是恨的,可是看到对方咎由自取,落到这样的下场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
不过现在她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感受到余窈情绪的变化,沈默也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趁着沈默不注意,余窈偷偷的看了一眼霍璟州,却发现对方也正在看她。
幽深的眸子里翻涌着异样的情绪,即便隔着很远,余窈也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看,这笔账,我帮你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