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突然冲进来的硬物撑满，程婉不光声音，身体也是颤抖的。
半年来，这里没有人造访，不管她清洗多少次，必须承认，靳文昭留下了太多可怕的回忆。
“看着我！”
顾默年不喜欢她低头看不出情绪的脸，捏上她的脖子，向后拉，逼她和自己对视，“看着我，我不是靳文昭。”
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疯，突然冲进来，只知道，刚才听着她和靳文昭调情的对话，他欲火和怒火一起在升腾。
“你是在索取这半年来的报酬，还是什么？”
程婉咬着唇，目光迎视而上，带着一丝讥讽，哪有不求回报的帮忙，罢了，又不是没被人上过。
疾风暴雨一般的黑暗在顾默年眼里闪过，薄唇却没有开启，身体却开始强烈的冲击，不算狭窄的空间里撞击声诱惑的啪啪直响。
程婉只能放开水龙头，让水声来掩盖这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场疾风暴雨，她被攻的毫无还手之力，学了大半年的东西，狗屁没用上，从头到尾都是被人举枪挨炮。
心里恼火遇到了无良教师，净教一些没用的，也确认了一件事，某人插人的功夫比差刀还强。
半年不活动，活动一次彻底累趴，程婉被顾默年像抱死尸一样抱回了别墅。
卧室空荡荡的，原本属于他的卧室，却看不见主人的踪影。
电话响了一声，靳文昭问她怎么突然不见了，程婉编了个勾人的理由搪塞了过去，目光有些失落的盯着门口。
顾默年事后这态度，刚才的激烈运动，她是不是也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隔壁房间，顾默年站在落地窗前，雪茄在旁边燃着，烟雾让灯光朦胧，花钱仿佛只是要一个格调而已。
他爱上她了吗？
才会忍受不了她和靳文昭的调情暧昧。
才会忍不住冲进去，证明他身体正常，急于抹去她身上所有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
才会在冲撞她的时候，从愤怒到满足？
电话震了一下，林诗曼的名字闪过眼底，顾默年纠结皱紧的眉头松开。
程婉，他不能爱。
她的出现，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将燃了一半的雪茄掐灭，没有去看已经黑屏了的手机，他目光看向某个方向，程婉，你是我复仇的最好工具。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成年人做什么事情都充满理智，洗手间被强攻的事顾默年不提，程婉也当没发生过。
毕竟，她如果要向那对奸夫淫妇报复，顾默年是她有力的后台，寄人篱下，挨一炮，她也爽透了，不算什么吃亏。
手机连着震动了好几下，都是靳文昭发来的问候。
看着那些暧昧的词汇，她唇角勾起，放下手里本来就不多的工作，手指哒哒哒，做一枚开启调情模式的键盘侠。
原来勾搭别人的男人这么好玩，难怪余楚楚当时那么猖狂。
猖狂到，她只是想想，就想提刀杀人。
“温小姐，外面有位余小姐找您。”
秘书走进来说话格外的客气，程婉放下手机，笑意盈盈，呦，原来曹操来的真的这么快，她才和靳文昭勾搭几天，余楚楚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
“请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