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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想和你说下彩礼的事。”
  “我爸之前太不懂事了,我都烦死了。”
  “彩礼的话,三千万太多了啦,其实一千万都绰绰有余了。”
  承受着张松的撩拨,王倩努力地维持着端庄淑雅,一本正经地说起了彩礼的事情。
  张松惊了,露出极其欣赏的表情:
  “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还从来没见过嫌钱多的女生呢。”
  “我决定了,彩礼提高到六千万,我最讨厌拜金的女人,相反,你不拜金,不贪财,我偏要给你更多。”
  受过伤害的人,都会有逆反心理,张松被拜金女唐怡静伤害过,现在表现的是应激反应。
  夸着可爱,在王倩润泽的樱唇上啄了几口。
  “嘤……不行,你给那么多,别人还以为我是虚荣爱钱的女人呢。”
  “其实,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喝凉水,我也是开心的。”
  王倩温柔款款,秋水般的眸子纯净温柔,饱含爱意,嘴唇更是轻轻抿着,显得天真无邪。
  装!
  她在装!
  几乎是一眼就看了出来,可张松并不厌烦,反而很喜欢,女生的装,本身也是一种风情。
  “有我在,谁敢乱说?”
  “我就是要给你全世界最好的。”
  “彩礼六千万,我给定了。”
  “宝贝,这是我的心意,求求你了,接受好吗?”
  立刻,张松切换到了舔狗模式。
  说起当舔狗的经验,他可是太丰富了。
  舔狗最经典的模式是,作为提供物质的一方,却也是卑微的一方。
  求着女方收礼貌。
  甚至认为,能送出礼物,是一种光荣。
  “哎呀,好吧好吧。”
  “反正人家也不懂,什么都听你的好啦。”
  拿出更加天真无辜的态度,王倩接受了,说完,她还给张松整理了一下衣服,表达着小意儿。
  心里则是乐开了花。
  市面上有很多富二代,口口声声寻找不拜金的女孩,却不知道,装得不拜金,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就像现在,不就拿捏了吗?
  只要自己多多的展现不拜金,那不是好处大大的?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吗?”
  “那让我看看你的蛹体。”
  毛手毛脚的提了提,拽了拽王倩的长裙,春光乍泄地展露,更是让张松急不可耐。
  摆弄了几下,发现裙子很紧,竟然解不开,张松只好一只手伸进裙子底下,先胡乱解解馋。
  “干嘛啦?不要,不行,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
  “人家是好女孩,为什么要这样子?好怪哦。”
  “我不允许,不允许的啦,你好粗鲁!”
  “好笨额,讨厌讨厌,拉链在后面……”
  “张哥,你喜欢李白的诗吗?我最喜欢那首《将近酒》,你看,李白好会喝酒哦。”
  说着不要,王倩的手好像假的一样,只是晃荡,并没有阻止,反而用夹子音在撒娇。
  比如粗鲁,她发音是:出路!
  一会又谈论起了诗词,展现自己是文学女青年,张松也是无语了,现在谁和你谈诗词歌赋啊。
  嗯?
  正在猴急,张松怔忪了下。
  好像错过了什么耶。
  讨厌讨厌,拉链在后面?!
  哦,原来拉链在裙子的后面啊!
  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张松吐了一口气,放开王倩,拍了拍王倩的肩膀。
  可能是见张松有点不耐烦,王倩听话地转身,还主动把头发撩到一边。
  终于,张松看到了拉链。
  嗤嗤嗤……
  “哥,你不喜欢李白吗?难道你喜欢白居易吗?”
  “白居易的那首《问刘十九》倒是很好。”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到这会了,王倩还在说着诗词,好像在和张松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似乎已经沉浸在诗词的美妙里,眼前没有其他事情了。
  矫情?
  也许有吧。
  张松判断着,突然电光石火地想起,在李渔的《闲情偶寄》中总结过各种各样的女人。
  其中有一种相当特别,这种妇人不知是害羞还是身心分离。
  每当狎昵之时,必顾左右而言他。
  明明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偏偏要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似乎在闲谈,似乎在日常打发时光。
  莫非王倩是这种类型的女人?
  有了这个判断,张松手里忙着,嘴里回应了一句:
  “我喜欢杜甫。”
  此时此刻,王倩从纯欲女孩,变成了欲欲女孩,身上衣服虽然不多,却也是牌子货——维多利亚的秘密!
  材质的话,应该是真丝。
  上下一打量,张松估了估,王倩的体重应该在120斤左右,误差三斤。
  算是典型的微胖女孩了。
  虽然是微胖,却也有曲线,不过不是小S,而是大S。
  有点像是西方古典油画中的女人,饱满,丰腴。
  和唐怡静的锁骨精英不同,王倩几乎看不到锁骨。
  张松围着她转了几圈,很是满意。
  “原来你喜欢杜甫啊。”
  “杜甫的那首《登高》,可是号称七律第一呢。”
  娇怯的抱着肩膀,王倩带着雀跃说道,似乎对诗词的问题,格外的感兴趣。
  “还行吧。”
  谦虚了一句,张松施展了一招维密消灭术,见王倩脖子上带着一块玉佩,很是好奇了摸了摸。
  这玉佩又大又圆,上面还有个粉红色的小点点,很有个意思。
  样子的话,好像水滴正要从光滑平面滑落,瞬间凝固!
  接着,张松吻了吻王倩的额头,一直往下,直到膝盖。
  “你爱我吗?”
  王倩的手指穿过张松的黑发,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我当然爱你了,为了你,我愿意和世界为敌。”
  抬头看了看王倩那峰峦掩映下的面容,张松信誓旦旦。
  有一位女性心理学家说过,女人的身体,需要用爱来打开。
  看来真是这样,听到张松的保证,王倩浑身都放松了。
  一时间,两人沉浸在爱情的伟大和美好里。
  当然,这一切都是假象!
  张松是不可能爱王倩的,都是欺骗,这也是复仇的一部分。
  两人卿卿我我,但是,张松并没有逾越最后的界限。
  一方面,张松答应过,不结婚就不会那个啥。
  作为诚实守信的君子,自然要守住诺言。
  还有则是,张松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
  男女谈恋爱,身体接触是免不了的,甚至,开房,同居,在这个社会,也都稀松平常。
  可张松却不想留下睡了不娶的名声,这是道德的瑕疵。
  至少目前这个时间点上不想。
  如此以来,不光他的道德立住了,结婚前,帮女方守了贞。
  女方的道德其实也立住了,谈过恋爱,但是结婚前没有交出自己。
  只是,这样的守贞,到底有没有意义,那就不好说了。
  反正现在的社会,很多女性都是这样守贞的。
  看了,碰了,抱了,睡了,却依然是黄花大闺女,不服不行。
  虽然受到限制,张松和王倩两人还是很投入,很缠绵。
  俗语说得好,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两人斗了会地主,又炸了会金花。
  一会你出个六,一会我出个九。
  你是六,我是九,咱俩一起做朋友。
  王倩像豆虫,张松像螳螂。
  正在这时。
  扑通一声,从一边的鱼缸里蹦出一条鱼,脱了水,在地上苦苦挣扎,鱼嘴里黏液拉丝,翻腾个不停。
  王倩打输了扑克,自然要受到惩罚,被打得啪啪响,不由得求饶:
  “哥,求你了,饶了我吧,我快不行了。”
  “我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浑身都在发抖,快要不能呼吸。”
  “我忍不下去了。”
  张松都诧异了,打几巴掌就不行了?
  可看了看王倩的样子,他不由得惊了。
  只见王倩白润的脸上,是难受想死,同时快乐的不知何如的表情,白嫩饱满的小腿打着颤,嘴里哼哼唧唧。
  有点像是舞台上唱情歌的歌手,总是一副便秘脸地使劲唱着:
  “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等到思念像海,淹没你,而爱已不再,啊啊啊啊……”
  后来又有点像杨葱尾的表情:
  “怎么才能看穿面具里的谎话。”
  “别让我的真心,散得像沙。”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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