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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御夜夜留宿她的寝殿。
对于孕珠一事极为看重,但是已过三月还是不见有孕的迹象。
一来二去也是有些心急了。
那日她在寝殿中和几位侍女学些刺绣。
她曾经在南诏国自由自在,时常出宫狩猎,一些女子家的事情极少尝试,但是在流霞宫中闲暇之余,也无事可做,只能跟着侍女学一学。
“王后娘娘的刺绣越来越漂亮了。”侍女探过身子来看司瑾禾手中的绣帕,不经说道,“那么很看的绣帕,是送给王上的吗?他一定会喜欢的。”
说到此,司瑾禾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
委实没有考虑过这绣帕秀完后到底该如何处置。
正出神时,独孤御一身墨黑锦袍已经踏进院子中向她走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身着玄衣官服的御医。
独孤御行至司瑾禾面前,将司瑾禾的绣帕拿过去仔细瞧了瞧,随后又将视线落到司瑾禾的手指上。
近日学刺绣不免会多出几个伤口。
司瑾禾想藏已来不及。
“往后若是闲不住,可随孤一同出行,不用勉强做这些。”
独孤御放下绣帕,眼神示意身后的御御医跟上来:“陈御医,过来给王后瞧一瞧身子。”
“遵命!”
司瑾禾不知何意,只任由那位叫陈御医的大夫诊断。
静时,陈御医眉头蹙拢,颤颤巍巍的跪下禀报:“启禀王上,王后一直未能得子想必是以前伤怀了身子,恐怕……”
独孤御神色变得晦暗不明,司瑾禾便替他开口道:“陈御医但说无妨。”
“王后曾经应是流过一个孩子,如今伤了身子,恐怕很难有孕。”
御医话音一落,抬眼时就见独孤御那一双深藏在浓长羽睫下的眼中凶光四射。
于是他又立刻说道:“这个调养身子的法子是有的,只要再给臣一段时间,臣定当竭力一试。”
说完这些话时,他的额头已经直冒冷汗,不敢擦拭。
她最清楚独孤御的脾性,未能得到预料之中的结果,他定要发怒,便也是于心不忍地说:“王上,只怪我身子不好,未能给王上诞下子嗣。”
独孤御听言,即刻解释着:“孤没有怪你,是孤求子心切。”
他按捺眉心,只叹道:“此时等等便等等罢。”目前司瑾禾也离不开天耀国,他也不急于一时。
司瑾禾点了点头,又想起了御医的话,便问道:“刚刚陈御医说我曾流过一个孩子,那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这话将独孤御问的一顿,斟酌顷刻,只是这样说道:“南诏国,拜你的母后和大巫所赐。”
司瑾禾没有再发问。
但她莫名对这段记忆有些熟悉。
既然独孤御决心有所隐瞒,那此时与他应当是有些关系。
独孤御见她发怵,便不由得上前抚慰:“司瑾禾,无需忧心,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会有更多的孩子。”
幸好关于这段记忆她早已经不记得。
司瑾禾微微颔首,似是想到什么,神情冷淡的问道:“你说过愿带我一同出行,是真是假?”
独孤御眼底闪过一瞬诧异,随即答应道:“自然。”
“那改日,我想与你出宫看看天耀国的美景。”司瑾禾怕独孤御多虑,又加了一句解释:“只跟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好,依你。”独孤御顺从道。既然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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