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心下了然,说道:“小烟,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谢谢你,陆庭,谢谢你帮我这么大的一个忙。但我……”
夏烟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陆庭打断:“小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帮你澄清,宣布我们的婚讯,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我也知道你的心里还没放下季时礼,我还知道你想要说拒绝我的话,但我不想听。”
“小烟,我不想听你的感谢、你的歉意,我想让你喜欢我,哪怕只是一点点都好。”
“我知道,现在和你说这些是不现实的事,但正如我在发布会上说的那样,我会给自己两年时间,也会给我们两年时间。”
“小烟,我知道你会觉得对不起我,对我有所亏欠,但我希望你不要有压力。我们之间的故事还太少,所以我们之间的结局,我不想这么快就听你敲定。”
“给我们彼此两年的时间,我有信心让你喜欢上我。哪怕最后依然是拒绝,也等两年后再告诉我,好吗?”
夏烟沉默良久,最后说了一个好字。
因为她看着陆庭,仿佛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夏烟孑然一身,来去自由,定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飞往海城。
夏父夏母虽没有夏烟幼时那般忙碌,但也习惯了不去掺和夏烟的事,她的人生,便让她自己决定吧。
于是在听说夏烟准备去海城发展时,夏父夏母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第二天一早,陆庭便将夏烟送上了飞机。与此同时,季时礼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
季时礼昨天晚上之所以带着温雅匆匆离去,是因为温雅的旧疾复发,季时礼着急忙慌的把她送往了医院抢救。
温雅的手术做了好几个小时,而季时礼也在医院陪了一夜。
季时礼对温雅,虽然没有半分的男女之情,但的确是很好的朋友。
季时礼虽然看起来冷血无情,但他极其重情义,好友受苦受难,他没有道理撒手不管。
季时礼跑前跑后,确认温雅的病情,直到第二天一早才有机会歇息一阵。
此时他掏出手机,便弹出了夏烟发来的短信:
小叔,当你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离开了京北。这些年来感谢你对我的照顾,我无以为报。思来想去,我决定听从你的意见,去往海城舞团继续我的舞蹈事业。你放心,等我走后,温雅姐一定会在汀兰舞团大放异彩。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结婚,但你们结婚的时候请不要通知我。祝你们幸福。
读完短信后,季时礼只觉得自己目眦欲裂。
什么叫离开京北?!夏烟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