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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柠闻言端在手上的蛋糕又放下,“我工作不忙,要不我去吧。”
  傅寂沉身子靠在沙发背上,一只手臂展开搁在江柠身后。
  那只手看似是随意放着,其实正落在江柠的腰上。
  他什么也没动,只是附在她后腰上。
  江柠穿了一身白色的纱裙,他的掌心的温度透过白纱裙烫在他的腰上。
  傅子行听到江柠说去,“就知道你孝顺。”
  傅寂沉声音有些讽凉,“孝顺?”
  他冷声道:“父慈子孝,老爷子对谁做慈父,就应该谁去孝顺。再怎么算,怎么也轮不到江柠去孝顺。”
  “寂沉,我知道你生气,终归是父子,这都半个月了没回去了,你若是不想去,你让江柠去一趟也好,老爷子心里舒服些,病才会好得快。”
  “治病是医生的事。”傅寂沉态度坚决,淡漠。
  傅子行知道傅寂沉的底线,关于江柠的事情,他认定了就一定没有商量的余地。
  傅子行虽然是临危受命,但是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回去好交差。
  “得,反正我是来劝过了,去不去你们自己决定。”
  送走傅子行。
  傅寂沉端了那个没有动的蛋糕插了一块递到江柠嘴边,“尝尝。”
  这么一闹,江柠也没胃口,可想到是傅寂沉特意给她带回来的,又不想扫他的兴,就着他的手吃了口。
  果然,心情不好吃再好吃的东西也味同嚼蜡,她咽下去,“好吃。”
  傅寂沉放下蛋糕,“真好吃?”
  江柠点点头。
  傅寂沉的大掌握住她的小脸往上抬,让她同他对视,“江柠,你这算是逢迎讨好吗?”
  江柠目光避开他的视线,垂眸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
  “算了。”
  傅寂沉松开手,江柠对他的小心翼翼和疏离让他感到不快,她放低姿态的迎合让他又疼又气。
  他想问个明白,可又怕她说的太明白。
  有些时候说清楚了,反而不如糊里糊涂,起码这样她还在他身边。
  傅寂沉刚才还是阴云密布,现在阴转晴。
  傅寂沉扶着她的腰把人抱坐在腿上,江柠后背僵直却没有反抗。
  傅寂沉眸底印出笑,“说说,今天在家干嘛了?”
  江柠规规矩矩地坐着,咬着嘴唇,看向她,脸颊有淡淡的绯红色。
  她紧张的时候习惯性咬嘴唇,“吃饭打扫卫生。”
  “还有呢?”他凑近她。
  “午睡。”
  “还有呢?”他再近。
  江柠从他眸底和急促的呼吸声里嗅到异样。
  待她要逃时,已被扣住腰,压在沙发上,他吻住她,在她后背的手掌摩挲几下把人往怀里按,加深这个吻。
  箭在弦上,江柠推开他一点,喘息,“蛋糕要化了。”
  男人眸底燃起的欲望并没有消减,他看着怀中胆战心惊的江柠,心不在焉地说:“再给你买。”
  “我………”江柠的话被他的吻再次堵回去。
  不得不承认,傅寂沉的吻技花里胡哨,很容易让人迷了路,上瘾。
  “想要吗?“傅寂沉的吻带了焦躁的渴望在她下巴上轻掠过。
  “我们……不能这样。”
  他声音带了不悦的挑逗,“你第一次往我身上爬的时候知道不能吗?”
  “那是喝醉了。”
  江柠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男人怎么还带记这些的?
  “那第二次呢?”他咬下她肩上的衣服,在她裸露的香肩上细吻。
  “第二次……明明是你……。”第二次明明是他主动,威逼利诱。
  傅寂沉轻笑,咬着她的锁骨撩拨,“那次你叫我快点,我还以为你按耐不住求我呢。”
  “我……。”江柠一时语塞,她只知道那晚被他磨到最后,筋疲力尽昏死过去。
  其他的都记不清了,如今再被提起,像是一场梦。傅家老宅,傅三公子的院落,醉生梦死。
  他的手掌从衣摆下探入,滑到她的腰上,撩人的温度烫得她全身轻颤。
  江柠怕痒,腰上位置最是敏感,“哼……。”
  一声轻哼,让气氛完全变了个调,愈演愈烈。
  江柠咬紧嘴唇,挣扎着躲,可人被他压在身下,箍在怀中,无路可逃。
  江柠咬唇极力忍着,憋的满脸通红,两眼含水。
  他的吻划过锁骨往下,轻咬一口。
  “小叔叔……。”她求饶的口气,又娇又软,把人心都化了,心生怜爱
  他额前沁出细汗,声音沙哑,“谁允许你乱叫的?”
  “三爷……。”江柠试着换了个称呼,可在她说最后一个字时,他手上力道加重,江柠的声音转了弯。
  娇软勾媚。
  江柠不知,她这一句诚心的求饶却像是电流窜体,给本就想逗逗她的男人点了把火。
  ……
  接下来,漫长的夜并不安静,被江柠一次次的啜泣和低吟填充……
  从沙发到楼梯,从主卧到次卧……
  这该死的男人,江柠最后闹起脾气,小猫爪一样的手指滑过他健硕沁汗的后背,白皙微红的背上渗出几道红印。
  野狼最怕刺激,越刺激越兴奋,特别是在他惦记好久的猎物面前,一切都是催化剂。
  江柠整个人像是被拆分了一样,除了任其摆布,陷入拼凑拆分的无限循环。
  不知何时,江柠察觉船靠岸,海面逐渐平静。
  他把她抱在怀中,容她休憩,手掌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在她潮湿的眼睫处轻吻。
  他语气戏谑,带了宠溺,“怎么这么娇?被……哭了。”
  江柠是爱哭,可傅寂沉又一向看不了她的眼泪,以前只要她眼圈一红,什么事他也妥协了。
  可如今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停下的。
  他抱着哄,什么软话都有了,江柠还是抽抽搭搭地,眼泪落在男人的锁骨上。
  傅寂沉瞧着这娇软的人,心疼的不行,真这么哭下去,身子非哭坏了不可。
  哄不好就逗一逗她,转移注意力就好了。
  雪白的床单裹着白里透红的美人,此刻的江柠像是刚从剥皮的荔枝,甜润娇嫩想让人咬一口。
  他这么想,便真的这么做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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