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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杨大队长思想觉悟高,不想一颗老鼠屎,毁了整个杨柳大队的好风气,怎么到了徐知青这里就成了丢人?”
  “别曲解我的意思……”徐红霞脑子乱哄哄的,斗嘴水平表现的极为低下。
  郁葱摇了摇小脑袋,叹息道“哎,徐知青,疾不避医,嫁不避夫,明明那毒疮已经发脓,为何不及时挖出来,及时止损?”
  她这话别有深意,带着小钩子。打
  女人啊,一旦那啥后,就习惯用下半身思考。
  就单说杨国祥的岁数比徐红霞年长了二十岁,就不大像良人。
  更何况杨国祥家里上有七十岁老母,下又有个叛逆期的儿子,中间还有个出嫁不离家的妹妹。
  这种家庭嫁过去,徐红霞是嫌日子过得太单调?
  其实,这个时期的徐红霞,还不算是臭名昭著的恶毒女配,且是众多未婚男青年的梦中情人,在大队上说话也有些份量,只不过越到后期,功利心和报复心就越重,也就越发的失去自我。
  她倒不是关心徐红霞的私事,而是要分化对方二人的苟且关系。
  徐红霞某些时候就是杨国祥手里的刀子,借着女人加强对知青点的把控。打
  知青的户口都随着下乡,一时半会,她也没办法能把户口挪出去,只能暂时先分化对方的关系,借此过得舒服点。
  晏衔趁着徐红霞发愣的一瞬,招呼几个知青将李白洁遣送镇上的公安局。
  杨国祥也被逼着开了证明条子和介绍信等。
  他瞪了徐红霞一眼,暗骂这女人不中用,打发人散开,又赶紧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追了上去。
  他有随身携带印章的习惯,想不到竟然一日两次都给晏衔预方便了。
  越想越气,脚下的自行车蹬得快成了风火轮……
  郁葱折腾了一通,先去洗漱,都收拾好了,才回去继续补觉。打
  旁边同屋的徐红霞、许荟与何和和,已经先她一步回来了,她们似是听到郁葱的动静,缩了缩身子翻过去继续睡。
  没有李白洁、这个女知青点霸的存在,这些都是小虾米。
  郁葱忍着漏风的缝隙,裹着破旧的被子,蜷缩着勉强入睡。
  可是,天一亮就醒了,这该死的生物钟。
  傻妞日日起的比鸡都早,睡的比狗都晚,干的比牛多,吃的比猪差。
  自从她下乡后,无论轮到哪个女知青烧火做饭,都是她帮忙的日子,可惜没有全勤奖。
  倒是晏衔发现阻拦了好几回,奈何她傻,根本不会告状,暗地里还是吃了不少亏。打
  仅仅是想想,就觉得憋屈。
  实在是有违她“摆烂美少女”的人生宗旨。
  瞧见那三个人睡得香甜,还打着呼噜。
  她报复性的重重的下炕,抖得衣裤唰唰作响。
  等将徐红霞等人“殷勤的照顾”醒了,她利索的推开门。
  临走时还特意没有将门扉关严实,让清晨的第一缕风吹进来,帮她们醒醒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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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敏,不谢!
  背后传来她们“铭感五内,感激涕零”的呼唤。
  她美滋滋的扭起了陕北秧歌。
  头和上体随双臂大幅度扭动,脚下以“十字步“作前进、后退、左腾、右跃的走动。
  上下和谐,步调有律,柔美洒脱,活泼灵巧。
  同时,口中还伴随着哼唱。
  “正月里来是新春,赶上了猪羊出呀了门。打
  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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