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萧时樾显然大受震撼,他不可置信的上前揪住那人的脖子。
“你说的可都当真?若敢有半句虚言,我必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狠狠咬牙:“我若有半句假话,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别忘记了你们答应我的,放我和婉娘离开晋朝!”
拓跋玉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
“本公主说到做到。”
她转身看向萧时樾。
“太子殿下,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萧时樾拧着眉头,随她一起回到了书房。
屋子里的所有奴才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二人。
她用从来没有过的严肃眼神看向萧时樾。
“上官淑仪留不了了。”
萧时樾将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似乎难以做出抉择。
就在此刻,门外忽然传来上官淑仪的声音。
“殿下,殿下!我有事要和殿下说!”
她“噗通”一声跪在门外,重重的将头磕在石板的台阶上。
“请殿下明察,不要听信小人之言。还我公道!”
拓跋玉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要和萧时樾说,如今上官淑仪出现,她倒是没了机会。
不过不重要了,不管怎样,上官淑仪的命,她都要定了。
哪怕,她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哪怕,她从此魂飞魄散,她也要将害死自己亲人的人,血债血偿。
萧时樾打开房门,便看到上官淑仪一身素衣,身上未戴钗环,满脸泪痕的跪在地上。
见到萧时樾,她哭着扑了上来。
“殿下!”
拓跋玉冷笑出声,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见到拓跋玉还在身边,上官淑仪的眼神顿时变得阴冷。
“殿下,就是她,就是她诬陷我!”
“殿下,我与你从小一同长大,如何可能是凉州细作?”
“若我真是细作,当年你高烧不退,我为何要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去救你?”
“这些年,我与你之间的情意,难道是假的吗?”
“殿下,你分明说过要娶我,可自从你娶了这个突厥女子为妃后,屡次怀疑于我,连见也不愿意多见我一面。”
“还有,如今她被绑架,又闹出这些事来,难道不是她自导自演,想要陷害我的谎言吗?”
萧时樾拧着眉头,似乎内心焦灼。
眼看着这一切的拓跋玉,突兀的笑出声来。
两人的视线都被她吸引,她看着上官淑仪,眸中是从未有过的怨恨与阴冷。
“上官淑仪,你可真会演戏啊。”
“我瞧着,你不该当细作,倒是应该去南曲班子唱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