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诚泽骄傲的笑着。
他就知道,江沅发这些,就是故意发给自己看,让他吃醋的。
然而紧接着,谷诚泽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陆遥川佯作不在意的挑挑眉:“阿沅昨天还来看我了,我不知道她出国也不奇怪。哎——阿沅没来看你啊jsg?”
病房里安静几秒,而后传出谷诚泽气沉丹田的一声:“陆遥川,老子要和你绝交!”
谷诚泽出院这天,一出医院,他就马不停蹄地去了江氏。
然而——
他不相信地看着面前的易婧月:“阿沅不在公司?你确定?”
易婧月点头:“不在。”
谷诚泽这回可没那么好糊弄了:“我不信,除非你给她打电话,让她亲口说。”
“谷先生。”易婧月微微一笑,“您确定要……自取其辱吗?”
这个笑容让谷诚泽下意识想起那次江沅秘书去医院找他,他后背顿时起了点寒气。
他妈的这是江沅培养的公司特色吗?怎么都这么笑啊!
不行,不能怂。
谷诚泽咳了一声,像是给自己鼓气:“你会不会说话?我让你给她打个电话,怎么就是自取其辱?别以为你是阿沅手下的人,我就不敢说你了……”
易婧月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拨通了江沅的号码。
那个谷诚泽打了足足四个月都没接通的电话,只响了不到两秒,就被接起。
而江沅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是谷诚泽来了是吧?不用管他,直接让保安轰出去。”
谷诚泽准备好的一腔子热情,就这样被江沅一盆冷水给浇灭。
眼看见易婧月忍着笑说了声好,就要挂断电话,他连忙回神,抢着开口:“阿沅,你要是不见我,我就从你江氏的楼顶上跳下去!”
江沅沉默一瞬:“出息了,行,那你就去跳吧,我等着你出现在新闻的特大头条里。”
“阿沅——”谷诚泽长长叹了口气,心里烦躁不已。
住院这么久,看不见她人就算了,还得被迫看她和其他男人合照,还打不通电话,消息也不回,谷诚泽感觉自己再见不到江沅,就快疯了。
然而江沅还是无情的挂断了电话。
谷诚泽喉间一哽,眼看着就要发作。
易婧月突然出声打断他的情绪:“她在澳大利亚,公司想在那里开个分部,她去考察了。”
谷诚泽一怔,转头看她,见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不免疑惑:“为什么帮我?”
易婧月收起了刚才的微笑,看上去有点不耐烦:“因为我怕你真的一个冲动,从天台跳下去,到时候公司的股票也得跳楼了。”
说着,她叹了口气:“唉,我好不容易坐到今天这个位置,要不能被人毁了。”
谷诚泽噎住,半天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吐槽:四个月做到江氏集团的二把手,你在不容易什么?!
但这话到底没敢说出口,毕竟人家刚帮了他一把。
他道了声谢,转身往外走,顺手打开手机订机票。
十个小时后,谷诚泽落地澳大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