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胜利心中不甘,甚至有些恼怒。
这三年,在徐思宁和小松身边的人是自己,而方霆屿呢,人影都没见过。
邻里邻居甚至以为徐思宁的丈夫早已死了。
现在,他突然出现,就想要赶走自己,轻而易举回到徐思宁和小松身边?
做梦!
江胜利怒火中烧,狠狠握紧了拳头。
饶是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军装上的军衔,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可他忍不住,冲着方霆屿喊道:“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方霆屿沉了沉脸色,起身来,跟着江胜利到了门外。
病房之外,两人相对森*晚*整*理而战。
江胜利看着眼前的男人,高大威猛,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没有丝毫多余的言语,江胜利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拳头上。
他握紧了拳头,感受着指尖间传来的力量。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猛地朝着方霆屿冲去。
眼看江胜利的拳头临近,方霆屿很快反应过来。
他毫不示弱地迎上了这拳头,并将江胜利制伏在地。
江胜利的努力显得微不足道,他根本无法与方霆屿相提并论。
动弹不得的江胜利,被方霆屿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激烈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
下一秒,一声冰冷的笑声打破了寂静:“你想打我?不自量力!”
江胜利的胸腔像是被冰冷的钢铁所填满,无法呼吸,无法自由。
一种无可奈何的屈辱感让他身体微微颤抖。
他咬紧牙关:“这一拳,是你欠思宁和小松的!这三年,你知道她们母子俩是怎样艰难过来的吗?”
方霆屿面色微变,他松开江胜利,理了理凌乱的衣领。
“这些,用不着你来提醒,她们母子,以后我会好好照顾。”
“凭什么,消失这么多年的人,就该永远地消失,为什么要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方霆屿沉了沉眼神,一字一顿:“从来不是我消失,而是思宁带着小松不告而别,我找了她三年。”
“我不知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但我警告你,不要对我的妻子有任何非分之想。”
江胜利一愣:“你的妻子?你们没离婚?”
方霆屿点点头:“从来没有过。”
这一瞬间,江胜利感觉自己无比可笑。
他想要向方霆屿宣誓主权,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方霆屿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正了正军帽,转身走进病房。
外面,江胜利挺直的背脊弯了下去,溃不成军。
他像是被人点了定身咒一般,呆在原地许久的时间,直到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江胜利一愣,转过头来,看见一张清纯秀美的脸。
“怎么?看见他们一家三口重归于好,心爱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这种感觉很难受吧?”
江胜利警觉地看了看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你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刘婶的侄女,我叫温知晴,你想要徐思宁,我想要她的丈夫,或许,我们两个人可以合作?”
听到这话,江胜利才正眼看向温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