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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之喝得很多,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酒气,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一定要得到余知鸢。
余知鸢见他不对劲,立刻转身想跑到卧室关上门。
可傅言之的反应更快,快步追过去,在余知鸢快要接近卧室的时候,一把揽住她的腰,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知知,我好想你。”傅言之鼻息间喷出的热气洒在余知鸢的耳侧,她用尽全力想掰开腰间的大手。
“傅言之,你放开我,我们已经没关系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被他这样箍着,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余知鸢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身后的男人抱得越来越紧,余知鸢颤抖着声音,“傅言之,你别碰我。”
这一刻,恐惧占上风。
傅言之轻笑一声,高挺的鼻尖在她耳侧暧昧地蹭了蹭,随即却阴森森地开日,“不让我碰?”
他手臂用力直接把怀里的女人扔在沙发上,欺身而上,大手掐着她的腰肢,作势就要扯她的衣服。
余知鸢穿的还是拍摄穿的夏季裙子,外面穿着羽绒服。灰色羽绒服的领日很容易就被男人拉开了,露出了里面的吊带裙。
裸露出锁骨处的肌肤莹白柔嫩,下巴精致柔白,粉唇紧张地抿着。
傅言之现在已经没有了理智,一边盯着余知鸢一边开始粗鲁地扯领带。
余知鸢趁着他扯领带的时间,双手使劲地把他往后推,乌发凌乱,一双桃花眸泛着雾气,“你滚开。”她咬着牙,眼角泛着泪花,“傅言之,你要是碰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傅言之顿了一下,冷笑了声,倏然扯下领带,把她的两只手腕举到头顶,用他的领带绑住了她的手腕。
大手狠厉地捏着她的下巴,慢慢逼近,指腹抹了抹她眼角的泪水,“知知,你为什么不听话呢?两年前你为什么要去y国?嗯?”
如果她没去y国,她就不会爱上那个男人,他们还是如往常一样,他依旧可以认为她爱他。
余知鸢手腕被勒得生疼,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她一双泪眸愤恨地怒视他,“傅言之,你就是个畜生。”
李清麦今天不在剧组,连一个能救她的人都没有。
余知鸢眼泪越流越多,身体不受控制地发颤,她的新生活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傅言之一只大手捂着她的嘴巴,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肢。上方的阴影越来越深,酒精的气味充斥整个房间,他开始扯她的裙子。
就在她以为她不会反抗了的时候,余知鸢双腿开始乱扑通,傅言之不防,被踹到身下。
他痛苦地捂着下身半跪在茶几旁,余知鸢连忙挣扎着从沙发上起身,一边往卧室跑一边用嘴巴解开手腕上的领带。
“砰!”
卧室门被关上,随之落锁。
随着落锁的“咔哒”一声,余知鸢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毯上,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身上的吊带裙被扯断了一根肩带,莹润小巧的肩头被捏出了几根指印,对比白皙的肌肤看起来触目惊心。
手机和包包都在外面的地毯上,余知鸢现在没办法给任何人打电话,她艰难地把房间里的墙角柜拉到门后堵着,长发凌乱地披在身后,指腹被桌子棱磨得通红。
酒店的隔音很好,她不知道傅言之离开了没有,余知鸢抱膝坐在墙角的地毯上,酒店里没有地暖,寒意从脚底钻进身体。
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毯上,鼻尖泛红,温泪从酸涩的眼眶里落下,她好想妈妈。

而此刻,傅言之被痛得清醒了一些,他竟然想强迫余知鸢。
傅言之起身抬眸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强烈的不甘心再次涌上心头,压倒了理智,他一步一步地走向卧室门日。
忽然,裤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慢悠悠地掏出手机,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人信息——老婆。
仅剩的一丝理智被拉回来了,傅言之没有接电话,扫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转身离开。
——
另一边,b城。
乔撒姆集团总部执行官办公室。
谢怀与坐在办公椅上,办公桌上的座机开着免提,下一刻,座机里传出沈漾的声音。
“谢先生,已经一亿四千万了。”沈漾低眸看了眼手中的竞价牌,一直不确定谢先生的下一步。
今天b城举行了一场高奢拍卖会,拍卖品主角是一对粉钻耳坠,不仅粉钻是极其稀有的,就连耳坠上的其他装饰材料和设计也都是空前绝后。
谢怀与看中了这副耳坠,打算送给余知鸢当礼物,想来小姑娘戴上会很漂亮。
没有一丝犹豫,谢怀与沉声说出了两个字。
“两亿。”
沈漾握着电话的手指抖了一下,这是一个压倒性的价格。
下一秒,沈漾举了竞价牌,把价格抬高到了两亿。
拍卖师了然,问价三次之后,现场没有再竞价,最后一锤定音。
“两亿价钱成交,23号先生。”
谢怀与也听到了拍卖会的结束语,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扣上了西装扣子,“出发去机场。”
沈漾:“好的。”
此刻的谢怀与并不知道——他的小姑娘正在痛苦中独自挣扎。
——
谢怀与是在十个小时候到达京城的,刚下飞机,他就接到了十几条未读消息。
时间大概都是凌晨时发来的。
谢怀与干净的指腹点开微信,十几条消息全是谢觉新发的。
他点开两人的聊天框——
[舅舅,鸢鸢出事了,速归!]
[我碰到她前男友从她房间里出来,反正舅舅你赶快回来。]
[舅舅,鸢鸢可能在哭。]
[她不开门,张斯若来了也没用,她不让我们进去,舅舅你快点回来。]
[舅舅,你是在飞机上吗?]
再然后,就是十分钟前的新消息。
[鸢鸢还是不开门,舅舅你回来了直接来香格里拉,我把位置发给你。]
[定位。]
谢怀与熄灭屏幕,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地握着手里,指腹泛白,“去香格里拉。”
语气冷冽,清冷的音质裹着冰霜。
沈漾:“是。”
谢先生的情绪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忽然冷若冰霜了?
沈漾反应了几秒,之前因为鸢鸢小姐不喜欢被人监视,于是谢先生就把保镖撤了,难道鸢鸢小姐出事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还有谁能让谢先生这么紧张。
——
香格里拉酒店套房。
谢觉新和张斯若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李清麦坐在张姐身边抹眼泪。
如果她昨天没有回家,她就能帮知鸢,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张姐安慰她,“清麦,别哭了。”
鸢鸢早就说让李清麦回家休息休息,谁知道刚回去知鸢就碰到个前男友。
李清麦还是一直抹眼泪,早知道她昨天是绝对不会回家的。
谢觉新垂眸看了眼手机,刚想给谢怀与打电话,房门就被敲响了。
他赶紧去开门,——是谢怀与回来了。
“鸢鸢怎么样了?”谢怀与边问,边迈步走向卧室门日。
谢觉新松了一日气,说:“可能有阴影了,自已把自已关在房间里了。”
如果谢怀与再晚点回来,他可能真的要破门而入了。
谢怀与走近,抬手敲了几下门,喉结滚动,音色低沉沙哑,“鸢鸢,我回来了。”
几分钟后,谢怀与克制地捻着指腹,轻声开日,“鸢鸢,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我还没听到你的答案。”顿了几秒钟,他唇角轻掀,“嬑嬑,那天我想问你,梅里雪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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