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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衡月惊讶,青寻也连忙上前去帮忙。
  廖忠好不容易把楚今安放在衡月的床上,转身拉着青寻就要出去。
  青寻还在犹豫:“廖公公,皇上是喝醉了吗?只姐姐一人可以吗?”
  廖忠话都来不及说了,连忙拽着青寻的衣服快速出去,转身关门的瞬间便听到布帛被撕裂的声音。
  他“嘶”了一声,忍不住又深深叹了口气。
  太后娘娘做的过了。
  哪怕是真着急,也不该用这样的法子。
  尤其,皇上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啊……
  屋里,衡月毫无防备的被楚今安大力按在床上。
  她一个字都来不及说出,便被男人粗暴的堵住了唇。
  束带他都已经没有耐性解开,直接几下将衡月的衣服全都撕碎扔在了地上。
  宫女住的床铺何其小,又不甚牢固,被楚今安几下便压出了咯吱声。
  衡月听的心焦又害怕,怯怯抬手去推楚今安:“皇上……”
  楚今安气喘吁吁抬起身子,双眸深深看着她。
  “您、您怎么了……”衡月闻到酒气,有些担心,“可需要奴婢给您准备解酒——啊!”
  话没说完,她便被男人毫不留情掰开了腿!
  完全没防备的被异物入侵,衡月疼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她用尽力气去推楚今安,口中喊着“不要,皇上,不要这般……”
  “不要,哈哈,不要?!”
  楚今安癫狂似的笑起来,身下动作不止不停,反而更加深入。
  衡月疼的忍不住惊叫,又哀求:“放过奴婢,皇上,不要,放过奴婢……”
  “放过你?哈哈哈,放过你?”
  楚今安表情狰狞,额上青筋爆出,一双眼睛血丝满布。
  他将衡月猛推他的手一把抓起,按在她的头顶,语气怪异地说道:“你想不要便能不要吗?你求放过便能放过吗?”
  “谁来放过你?谁能放过你?”
  “哈哈哈哈,好笑得很!”
  “这宫中,你说了算吗?你配说不要吗?”
  “那么多那么多的规矩,你想不要便能不要吗?”
  “哈哈哈哈哈哈!天真,愚蠢!”
  “谁让你就是这般的,谁让你活在这里呢!哈哈哈哈哈,蠢不可及!”
  随着他不屑的咒骂,他动作越快,随后低头狠狠吸吮在衡月的脖颈。
  被绳索磨伤的痕迹原本在药物作用下已经淡了很多,但楚今安像是发了疯一般,专挑那伤处用力。
  衡月疼得昂起头来,嘴里求饶的话都变了调儿,一双手更是被他死死按在头顶,毫无挣扎的可能。
  她哭,她求,她甚至感觉自己下一刻真的就要死去了。
  但楚今安就是不肯停一停。
  他比之前几次都凶狠,撞得她脑袋磕在床头,又被他掐腰拉回继续。
  毫无怜惜。
  衡月嗓子都哑了,她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似乎是昏过去了。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却还被楚今安搂在怀里,还在继续着。
  “皇上……皇上……”
  “闭嘴!蠢死了!”楚今安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比之前的癫狂好了许多,但他依旧死死勒住衡月的腰,从背后要她。
  衡月哭得没了力气,终于彻底昏厥过去。
  *
  廖忠提心吊胆在门外等了许久,子时都过了,屋里的声响才终于停下。
  他连忙小声喊了句“皇上”,听到楚今安淡淡地“嗯”了一声,才彻底放下心来。
  片刻后,楚今安披衣而出,面色黑沉得如同这夜色。
  廖忠一眼也不敢往屋里看,低头才跟着楚今安走了一步,就听他道:“将青玉膏取来,让青寻给她,涂涂药。”
  “是。”廖忠心中一惊,将楚今安扶到寝殿后便连忙自己去拿了药寻人。
  左右犹豫之后,廖忠还是给青寻透露了一点儿:“太后娘娘有些着急了……给皇上的酒中加了点料,愉妃就等在侧殿……”
  青寻瞪大眼睛,又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多问。
  “你与衡月姑娘说一说,皇上……也是有苦衷的,莫要让她心生不满。”廖忠嘴里这样说着,但回想起当时听得的声音,还是觉得心有戚戚。
  衡月幽幽转醒时,见到的便是正坐在床边担心看着自己的青寻。
  青寻心疼地扶着她坐起,小声问道:“姐姐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昨晚皇上命我拿了青玉膏帮姐姐涂药……”
  衡月一顿:“青玉膏?”
  “是,就是之前吐蕃特地上供的那个,皇上那边也只有一小瓶。”
  青寻说完,但见衡月依旧神色淡淡,并无动容,便知廖忠那句话说得有道理。
  她也不多犹豫,直接全盘托出:“姐姐,廖公公昨晚与我说……”
  衡月听着听着,目光终于动了一下,微带了讶异看向青寻:“太后娘娘……”
  “姐姐或许不知,先帝时后宫争宠手段颇出,太后娘娘更是其中佼佼者……”青寻到底不敢说主子们的小话,只点到即止。
  她又叹道,“廖公公说,愉妃当时就等在侧殿,皇上……却还是坚持回到了大明宫。”
  衡月却是心中一动,想起昨晚楚今安的状态确实不对劲。
  而且,他与她说的那几句话,似乎也别有深意……
  所以,他身为皇上,竟也会被人逼迫至此吗?
  连说“不要”的权利都没有的,不仅是她,还有,楚今安?
  衡月垂下眼睛,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
  昨晚便是他再发狂,除了动作凶猛些,并没有其他什么。
  脖颈被吸的厉害,但每次啃噬他都放的极轻,完全不如被绳子猛的勒那一下来的难受。
  至于其他,便只有一处实在疼的厉害了。
  不过青玉膏那般金贵的药物涂上,一夜便也好个七七八八。
  衡月摸了摸脖子,青寻低声道:“印子都已经下去了,等会儿姐姐洗漱后再涂一次,应就看不出什么了。”
  “嗯……”衡月应了一声,又叹了口气。
  “姐姐……姐姐还是,莫要怨怪皇上呀。”青寻到底还是小声说出了这么一句。
  衡月愣了一下,摇了摇头,片刻后,又摇了摇头。
  昨晚楚今安除了格外激动凶猛之外,其实并未如何伤到她。
  她侍寝次数不多,却也知道,那人在情爱之事时总是有些不知轻重,但之后却也算难得温柔。
  只是衡月想不通,太后娘娘,何至于如此逼迫皇上,竟还对龙体用上了那等东西?
  难道太后娘娘就不担心皇上会因此损了身子吗?
  紫宸殿,刘院判收回请脉的手,轻轻叹了口气。
  廖忠急道:“皇上的身子怎么样啊!刘院判,您倒是快点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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