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我任由拂春服侍我洗漱。
洗去一脸的脂粉,我的面色十分憔悴。
我抚摸着自己的脸,轻声道:“他为何要背叛我?难道那女子比我生的还要貌美?”
拂春握住我的手:“公主您是除太后外最尊贵的女人,连皇后娘娘都逊色于您,驸马也是靠着公主府才能在京中勋贵前有说话的资本,您何必如此贬低自己?”
我苦笑一声:“他这些年一直怨我,我都知道的。”
“他恨我选他做了驸马,让他与朝堂失之交臂,只能日日和昔日同窗倾诉买醉。”
拂春皱紧眉:“难道在公主眼里,驸马出府都是为了和那些官员吃酒?”
我笑而不语,只是心中异常苦涩。
下一秒,拂春语气带着几分诧异:“可曾经的状元郎等人早就被皇上提拔为近臣,平日里为了避险,从不与其他势力的官员往来,更何况是驸马?”
“你说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拂春。
拂春的眼中有不忍,但她还是选择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也许驸马出府不是为了吃酒,而是……去见那外室。”
“嘭——!”
我挥手将梳妆台上的首饰扫落在地:“够了!”
我站起身:“我要找顾聿年问个清楚!”
拂春立刻跪在我面前拦住我。
“公主,奴婢知道您生气,但事到如今最要紧的是找到真正的郡主啊!”
闻言我脚步一顿。
“是啊……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在哪……”
此时我的理智早已被击垮,找不到主心骨。
拂春冷静道:“现在我们可以先对庆余进行拷问,问出那狐媚子以及郡主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