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不下几十次的来回反复的进出空间,孟砚青最终得出以下结论:
空间可以靠意念随意出入,但连人也是捎带进去的,也就是说,如果她要进空间,那就要避着点人,因为她会消失不见。
要不突然来个大变活人,会把人给吓疯的,而她自已也要倒大霉。
不过,她却可以凭意念随意从空间拿取存放东西。
孟砚青对空间的这一点还是很欣赏的。
另外,空间的温度是恒定的,倍速是5:1。
也就是说孟砚青在空间里待了五个小时,外边才过去一个小时,这点让孟砚青很是欣慰。
因为她可以利用时间差,做她想做的事,比如睡觉。
不过,那口井的附近,时间却是静止的,大概有个100平方,正好可以拿来当仓库用。
孟砚青把那只她养了很久的乌龟放在里边,发现一动不动,等她将那只乌龟拿到离水井很远的地方。
乌龟又像是活了过来。
所以可以这么说,空间也是能存放活物的,但要避开水井周围的那一百平方距离。
此外,空间的那块土地,需要自已动手,因为孟砚青尝试着用意念种植收获,结果发现她种下的鸡毛菜纹丝不动。
不过,这样也行,有总比没有的要强。
自已动手,丰衣足食,毕竟刻在华国人骨子里的种田基因这话可不是白说的。
孟砚青自小跟着爷奶在县城长大,没下地干过农活的她自然也不会做那些东西。
但不会,她可以学。
活人是不会让尿给憋死的,这是她奶经常在她耳边念叨的一句话。
可是她奶却不在了,就连那个一直疼她,说要看着她结婚生子,还要给她带孩子的小老头也把她撇下了。
真的一点都不守信用,孟砚青红着眼眶在心里吐槽道。
不过日子还是要继续的,想必他们也不想看到自已这个样子。
于是孟砚青强打起精神,她决定等下就去农贸市场买几套干活用的农具,放在空间里用。
好像悲伤就是一瞬间的事,孟砚青转头就去卧室拿来纸笔,坐在客厅。
随后在纸上唰唰唰的写着,时不时的还传来计算机加加减减的声音。
两个小时后,孟砚青总算是把自已手头里所有的家当给算清完了。
她爷奶在世的时候,给她存了一笔嫁妆钱,也不多,十万块钱,不过那却是老两口省吃俭用一辈子攒的钱。
还有她爸妈当年出车祸的赔偿款,这些年一直存在银行生利息,没有动,算上这些年的利息,大概也有个三十万左右。
此外,就是孟砚青工作这么多年,凭着自已的抠嗦劲攒下来的一点工资。
某信上有一万,某付宝上有两万六千块钱。
本来上边是有三万,但这钱被她买基金,不到一个月的工夫,就赔进去四千。
为了及时止损,孟砚青当场就给它赎回来了。
目前手里头的这些钱加起来也有个小四十万了,要是不去医院,她手里头的钱会更多。
但是没办法,谁让她这副身体太差劲,隔三差五的往医院跑。
上班还没有两年的时间,像什么卵巢囊肿、乳腺增生、桥本甲状腺炎的统统都找上了门。
就连同事还时常调侃她说医院是为她开的。
穿到60年代前的那一个月。孟砚青可是刚做完卵巢囊肿的手术,从卵巢里取出来一个大约七厘米的肿瘤。
还好是良性的,要不然她就狗带了,不过就目前她的这个情况,狗不狗带也没啥区别了。
要是早知道有穿越这一说,孟砚青说啥也不会去做手术,挨那一刀了。
实在是插尿管、拔引流管、疼的让她有点怀疑人生。
另外,她还在老家县城有一套房子,是爷奶去世后留给她的。
虽然她们那是十八线小县城,但是房价还算可以,每平方大概也有个五六千块钱。
她爷奶的那套房子有个八九十平,要是卖出去的话,也有个四五十万块钱。
孟砚青虽然有些不舍,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是回不来的。
与其放在那生灰,未来不知道便宜谁,还不如自已现在就把它卖了。
换成钱,买物资实在呢。
说干就干,于是孟砚青转手就把她的那套房子给挂在了二手交易市场。
挂上还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就有中介给她打过来电话,咨询了。
孟砚青也不含糊的将自已的心理价位说了出来。
因为她卖的急,再加上她又要全款,所以比市场价低了好多。
那中介一听,也是非常爽快的跟孟砚青约定好,三天的时间一定能将她的房子给卖了。
不过,就算是加上卖房子的钱也不够,孟砚青算来算去。
八九十万虽然看起来挺多的,但架不住在一个鸡蛋饼子都要八块的时代,这些钱随便买些东西就没了。
更别提她穿的是60年代,那个要啥没啥,得凭票购买的年代。
囤的物资最起码也得保证未来她四五十年不愁吃喝穿用吧。
孟砚青看着手里的记账本,头疼的有些厉害。
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跟阎王老头提条件的时候,应该提上一句她要钱,要好多的钱。
人家小说里边的气运女主都是携千亿,百亿穿越的,她这倒好,为了一点钱,都快把计算器敲出火星子了,也没见它多蹦出点钱来。
孟砚青烦躁的扯着头发,突然,她眼睛发亮,带上手机和钱包,直逼小区楼下的那个彩票店。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保佑我彩票中它一个亿。”
孟砚青在心里祈祷完,就给店家报了自已中意的那几个数字。
等第二天开奖的时候,孟砚青看到自已中奖金额的时候,眼睛直抽抽。
二十块钱……
最后,孟砚青不得不放弃买彩票这件事了,这种走了天大狗屎运的事情就摊不到她身上。
不过,她也不慌了,昨天一晚上没睡觉,她靠着在网上撸黑心网贷撸了有小二十万了。
反正她也回不来了,而且那些人挣的都是黑心钱,孟砚青那已经缺了德的良心也算是能说得过去。
孟砚青将自已出租房的那些锅碗瓢盆,衣服电器啥的的全都收进了空间,然后跟房东打电话讲了她现在退房的事。
对于刁蛮惯的房东李阿姨来说,退房可以,退钱不行。
你见过进了自已腰包的钱,有哪个舍得掏出来的?
一句话,就是不给。
钱可是决定着孟砚青未来那几十年的生活质量,虽然押金不多,但苍蝇再小也是肉。
孟砚青见房东这么蛮横,也不惯着她,当着她的面,直接一通电话举报她房屋违建,然后拍屁股潇洒走人。
自已心情不爽,那别人也别好过,反正她也没几天的活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