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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确实是两个人的事,但结婚不是。 郝心晴被前任赵元畅伤怕了,她想谈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我不介意她的一切,阿姨,其实我认识几个脑神经专家,我可以介绍心晴的哥哥去看看。”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爱心晴,不介意她的一切,那你们明天去领证。”陆美华的柳细眉,像冲天的机关枪。 “阿姨,结婚不是儿戏,我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向心晴求婚。”容易没想到陆美华不按套路出牌。 他再陪下去,估计裤衩都得掉光。 郝心晴的表情也僵硬了,她走得最长的路就是陆美华的套路。 “小子,怕了吧?怕了就安静食饭吧。”梁佳明没想到陆美华这么会来事,他本来是一边看热闹的。看着看着,却联想到自己的母亲和身世。 男人大多始乱终弃,梁正声就是这样。 生在这种父母不和、父亲花心的家庭里,男孩子要么变得和父亲一样,放荡不羁,要么变得和母亲一样,封闭自己。而梁佳明属于后者。 他没想到郝心晴这么受男人欢迎,这么快就有新对象,而且,这个新对象又帅又有才。 他的心里像打翻了奇怪的调味料,奇怪得难以言说。 慢着,这个新对象不就是那天被郝心晴扶进酒店的那个男人? 那天在酒店里看得不够仔细,现在看着容易的轮廓,梁佳明只觉得他像某张照片上一个模糊的轮廓。 “说什么说得这么开心?”香姨端着他们点的餐上了桌。 郝心晴在心里感谢香姨的及时出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僵局。 “呐,佳明,你喜欢的菠萝包。” “这个,是你们点的榴莲酥……”香姨放下榴莲酥的时候,注意到了陆美华。 “美花,你怎么会在这儿?”香姨吃惊地说。 “而且你和她一样喜欢吃榴莲酥。”香姨接着小声嘀咕。 “妈,你们认识?”郝心晴寻思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但是香姨对陆美华的语气明显熟络得异常。 “我都说你认错人了。”陆美华的眉头有了收紧的痕迹。 “不好意思,我又认错人了。不过你解的签很准,那天在你庙里解的签,了了我的一桩心事。” 有心事的不只香姨一个人,梁佳明想起了那份邮件白面黑字写的内容。 …
  恋爱确实是两个人的事,但结婚不是。
  郝心晴被前任赵元畅伤怕了,她想谈一场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我不介意她的一切,阿姨,其实我认识几个脑神经专家,我可以介绍心晴的哥哥去看看。”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爱心晴,不介意她的一切,那你们明天去领证。”陆美华的柳细眉,像冲天的机关枪。
  “阿姨,结婚不是儿戏,我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向心晴求婚。”容易没想到陆美华不按套路出牌。
  他再陪下去,估计裤衩都得掉光。
  郝心晴的表情也僵硬了,她走得最长的路就是陆美华的套路。
  “小子,怕了吧?怕了就安静食饭吧。”梁佳明没想到陆美华这么会来事,他本来是一边看热闹的。看着看着,却联想到自己的母亲和身世。
  男人大多始乱终弃,梁正声就是这样。
  生在这种父母不和、父亲花心的家庭里,男孩子要么变得和父亲一样,放荡不羁,要么变得和母亲一样,封闭自己。而梁佳明属于后者。
  他没想到郝心晴这么受男人欢迎,这么快就有新对象,而且,这个新对象又帅又有才。
  他的心里像打翻了奇怪的调味料,奇怪得难以言说。
  慢着,这个新对象不就是那天被郝心晴扶进酒店的那个男人?
  那天在酒店里看得不够仔细,现在看着容易的轮廓,梁佳明只觉得他像某张照片上一个模糊的轮廓。
  “说什么说得这么开心?”香姨端着他们点的餐上了桌。
  郝心晴在心里感谢香姨的及时出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僵局。
  “呐,佳明,你喜欢的菠萝包。”
  “这个,是你们点的榴莲酥……”香姨放下榴莲酥的时候,注意到了陆美华。
  “美花,你怎么会在这儿?”香姨吃惊地说。
  “而且你和她一样喜欢吃榴莲酥。”香姨接着小声嘀咕。
  “妈,你们认识?”郝心晴寻思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但是香姨对陆美华的语气明显熟络得异常。
  “我都说你认错人了。”陆美华的眉头有了收紧的痕迹。
  “不好意思,我又认错人了。不过你解的签很准,那天在你庙里解的签,了了我的一桩心事。”
  有心事的不只香姨一个人,梁佳明想起了那份邮件白面黑字写的内容。
  他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他明眼看向香姨。
  “香姨。能不能说说你认识的那个美花。”
  “美花曾经来广市上过班,在这里谈过恋爱,生过孩子。但是,她刚生了孩子就失踪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很想念她。她的孩子今年也该跟你们差不多大了。”
  香姨的眼光落在了梁佳明身上,最后在陆却锌身上着陆。
  陆美华听了,脸上出现一丝不自在的表情,这一切被梁佳明看在眼里。
  表情同样不自在的还有容易。
  “香姨,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店里有这么多伙计,你啊,也该享享清福了。”梁佳明自然不会错过想知道的事情。
  “是啊,香姨,我看你一直走来走去,休息一下吧。”郝心晴不明所以地帮腔。
  香姨迟疑了几秒,最后坐在郝心晴的身边。
  “我这腰是越来越不中用了,不服老不行啊……”香姨边说边敲自己的腰。
  “话说回来,心晴长得真像你。”香姨的眼眶里噙着朦胧的光。
  “香姨,很多人都说,我妹长得像我妈……”陆却锌不明所以地在一旁帮腔。
  “不过,一般男孩子长得像妈妈,女孩子长得像爸爸。”香姨轻轻地说了一句。
  陆美华的神色却霎然变了。
  “哎,偏偏这女孩子遗传了我的性格多些。香姐,既然相遇,说明我们之间有缘,你要多介绍点客户到得水庙……”
  陆美华不愧是民间高级演员,虽然心中有鬼,但她已经磨合了过来。
  “那肯定,来我们这吃茶点的,很多都喜欢去得水庙。以前庙里没有管抽签的,现在有了,我相信他们都想试一试的。”
  香姨边说边掏出手机,“我们加个微信吧,我好把你的微信推给他们。”
  香姨没有多想,但陆美华愣住了几秒,她左掏右掏,最后像想起什么,拍了下大腿:“哎呦喂,我这记性,我把手机落庙里了。”
  “没事,陆姨,我一会儿送你去取手机。”梁佳明自告奋勇。
  “我把你的微信推给香姨。”他补充说。
  陆美华苦笑,心想这小子真是不会察言观色。
  “妈,我记得你拿了……手机的……”一旁天真的陆却锌善意地提醒。
  这孩子也来拆我台,陆美华差点咬牙切齿。
  “你妈,翻了包的。”她辩驳说。
  无奈之下,她使出杀手锏:“我吃饱了,时候也不早了。心晴,你跟着我们回家。”
  说完,还不忘警惕地看了一眼容易。
  “阿姨,要我送你们回去吗?”容易忙问。
  “不用了……”陆美华往上抬眼睛,随后用力拉着郝心晴离开容易,留下容易一个人在八仙桌旁不明所以。
  “妈,你为什么像防贼一样防着容易。我现在出来工作,有恋爱的自由。”郝心晴和陆美华走在后面,她压低着声音抗议道。
  “你啊,刚出社会,看不清楚人。现在的男人多现实,你确定他跟你认真的?说不定人家来了新鲜劲,想跟你玩玩罢了,玩完即弃,看你到时候找谁哭。”
  “妈,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玩他,而是他玩我?”郝心晴反驳。
  “小丫头,嘴可真硬。在不平等的关系中,你觉得是他玩你的概率大,还是你玩他的概率大?”
  郝心晴一时语塞。
  “你啊,简直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年轻的时候吃过亏,所以善意地提醒你。”
  “你年轻的时候也吃过这样的亏?”郝心晴立马发现了关键。
  陆美华自觉语失,忙打掩护:“看别人吃过这样的亏。”
  梁佳明和陆缺锌走在前面,和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缺锌哥,吃根棒棒糖吧。”梁佳明掏出一根棒棒糖给陆却锌。
  “谢谢佳明哥!”
  陆却锌顿时两眼放光,但是想起陆美华的教诲,他又不敢吃。
  “怎么,怕你妈妈?”
  “嗯,我妈妈不让我吃棒棒糖,怕我蛀牙。”
  “没事,我看她和你妹还没有跟上来。你一会儿在她们靠近的时候,赶紧把棒棒糖塞给我,我帮你藏起来。”
  “佳明哥,还是你主意多,那我不客气了。”陆却锌拿到棒棒糖立马含在嘴里。
  梁佳明在此刻放慢脚步,等陆美华和郝心晴快靠近时,他赶快从陆却锌手里拔出棒棒糖,放进口袋里的塑料袋。
  陆却锌还在回味刚才棒棒糖的滋味,口水像断了线的水珠挂在嘴角。
  梁佳明帮陆缺锌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提醒他寄上安全带,并用纸巾帮他擦掉嘴角的口水。
  “总之,我不同意你和他继续交往。这种男人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能确定他对你是真心的吗?”
  陆美华和郝心晴已经走到梁佳明的车旁。
  她交叉着双手放在胸前,给出自己的结论。
  “妈,你为什么一直这么固执?如果你没有这么固执,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变成这个模样!”
  “你的翅膀真的硬了,如果你真的要谈,我也不阻止,但我希望你再多观察观察对方的人品,等他带你见了家长、朋友,并向你求婚,你再考虑跟他那个……”
  郝心晴听到最后一句,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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