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准备个人舞准备,她一边抽空见了傅瑶。
傅瑶最近很忙,谢家洗了牌,动静小,可说到底还是退出了京北的市场,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
可是蛋糕太小了。
不够看。
“你疯了!”
傅瑶听到她要找的东西,直摇头。
“这事除了季宴礼,没人可以帮你。”
“我也是听说的,秦婉宜原来还有个妹妹,是秦二爷的孩子,可是后来孩子死了,秦二夫人一病不起,这些年,谁都不曾见过她,就是当初她作为秦夫人,也甚少露面。”
“你要她的照片,真的是疯了,秦家碰不得。”
越是这样,她越是好奇,仿佛她的秘密就能得到一个回答。
因此她觉得自己必须去一趟松山养老院。
休假的那天,季宴礼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走不开,她正好打车过去,避开了他的耳目。
松山疗养院是高级私人场所,外人必须要身份牌。
“我进去找我的姐姐,我很多年没见过她了,能麻烦通融吗。”
她带了钱。
可是门卫根本不吃这一套,没有凶她,也没赶她。
但是进不去。
秦婉宜的车正好开过来,方清芷没瞧见,转过身打算离开。
她朝窗外多看两眼,坐在她身侧的中年男人开口。
“你认识?”
“倒也不是。”
“二叔,谢玉禾快不行了,护工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讲。”
车子到别墅门口,秦婉宜搀扶着二叔下来,走进去。
病房里,谢玉禾躺在床上,瘦巴巴的,脸看起来形如枯槁,也不过才三十五岁。
当年她摔死秦家的小孩,谢家害怕,早就把她扔给了秦家处置,前几年自杀,现在勉强维持着一口气。
“你想见我?”ȵ ɱ ʑ ȴ
秦二叔声音沉重,五十多岁的人,白头发不少,身强力壮,就是心气不行。
因为孩子死了以后,妻子一病不起,连带着他都有些颓废,而近一年,妻子更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心病。
“秦二爷,我,我其实一直都没说。”
秦婉宜靠近。
“当年我嫉妒她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但我没有掐死她,我只是扔了。”
这话激起了千层浪。
“我让我弟弟去找过,但是没有找到,她的玉佩我连带着一起放在包裹里。”
秦婉宜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方清芷。
她太像了。
像极了二婶婶。
并且她无意间见过季宴礼书房的相册,收养的小姑娘也是这个模样。
当时她只是觉得很不舒服,因为当年季宴礼选定的人不是她,而是二叔丢了的女儿。
当初见到方清芷,她猜想是季宴礼找到了丢失的小姑娘,结果不是,是陆鸣舟的女朋友。
没过多久,季宴礼公开宣布她是自己的女朋友。
“婉宜,走吧。”
二叔敲了敲她。
回去的路上,秦婉宜再三犹豫,还是没有说出口。
二叔是手里大权在握的人,他疼爱自己,是为了以后培养和季家联姻
如果方清芷是当初丢失的妹妹。
她和季宴礼又有感情。
秦婉宜绝对不允许这样的可能性发生。
方清芷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只是觉得自己又一次失去了希望,她想告诉季宴礼全部的事情,又害怕一场空,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而且当初秦家的小孩是死了,不是丢了,也或许就是长得像也未可知。
因为个人比赛被官方提前了一个月,她的时间更加紧迫,投入舞蹈以后,就将这些事情抛诸脑后。
直到,陆鸣舟像是个疯子一样的闯进来。
她正在练功,突然门被人打开。
剧院闭关时间不许外人进入。
“你怎么进来?”她皱眉,想掏出电话打门外,却被一把夺下来。
“季宴礼要结婚,今天她去选了婚戒。”
陆鸣舟拿出手机里的照片,赫然就是他和秦婉宜一起挑东西的场景,一家高级珠宝定制。
原来是这样,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说很晚才回去,是因为要备婚。
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她为什么还要难受。
陆鸣舟死死的抓着她:“他不可能娶你,他不可能娶你,我说过了,他或许喜欢你,但是面对真正的利益,他永远不可能选你!”
“你清醒点,方清芷。”
她一直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