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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随远从侯府离开之后,一路骑行至南香坊。
才下马,转身就看tຊ到酒楼大门紧闭。
谢随远拧起剑眉。
酒楼这地方是他置购给林芷晴安身的地方,除了此处,她也去不了别处了。
谢随远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终是做了决定。
他找到后院翻了墙进去。
门外响起了嘟嘟的敲门声,一袭高大挺拔的黑影映在纸糊的窗户上。
柳絮见了,连忙去开门。
“世子您可算来了,姑娘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待了一整天,您可劝劝她吧。”
谢随远面色一冷,连忙冲进房间里。
还没推开房间,就听到里面哐当一声。
推开门,瓷碗落地,碎了一地碎片。
谢随远连忙冲进去,却发现不过两天未见林芷晴便瘦的只剩一层薄纸了。
“晴儿,发生了什么!”
林芷晴满腹的委屈,见到他之后,更是泪如雨下,无论怎么询问都不肯说一个字,只是面色惨白,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埋在他怀里无声的哭泣。
谢随远心痛如绞,往日只见林芷晴机灵生动的模样,何时见过他这般骨瘦如柴,受尽磋磨的样子?
狠狠地抱着她,亲吻她面上的泪痕。
这时柳絮闯进门来,二话不说便跪下。
“世子,奴婢有事禀报。”
“姑娘变成这样,皆是侯夫人所为,侯夫人苦苦相逼,把我们姑娘逼成如今这番模样,还请世子还姑娘一个公道——”
“柳絮,别说了!”
柳絮还没说完,便被林芷晴出声打断了。
但柳絮这个丫头就是一根筋,她不顾林芷晴的阻拦,执意说出事情的真相。
包括侯夫人两次找上门来威胁林芷晴的事情也被她一一道出来,但对林芷晴主动找事却绝口不提。
*
谢随远面色铁青。
他早就知道母亲不愿意,他和林芷晴在一起,要替他选择一门合适的亲事。
却没想到在他和母亲妥协之后,母亲竟然还对林芷晴做了这般过分的事情。
尤其当柳絮讲到昨天晚上罪犯找上门来,差一点玷污了林芷晴的时候,谢随远更是额头上青筋鼓起,面色恐怖至极。
他向母亲妥协,松口答应娶亲,本意是想要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接林芷晴入府,只要他守身如玉,那么新婚妻子不过只是个摆设而已,根本打扰不了他和心上人在一起。
却没想到自己这一番苦心,竟被母亲用来害了自己的心上人。
“晴儿,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今日我必定接你回府,任何人阻拦都无用。”
在他怀中本来哭的梨花带雨的林芷晴,身子突然一抖。
她确实想要进侯府跟谢随远永远永远在一起,但绝对不是现在。
现在进去,她只会永远在崔氏面前抬不起头,被他那个新婚妻子狠狠压一头,永远做一个妾室。
可是凭什么?
明明他们两人才是两情相悦,该矮一头的也该是侯府里的那个小三才对!
她攥紧了谢随远胸前的衣服,头靠在他胸膛上,是一副极为依赖的样子。
“世子,我害怕……那些醉汉伸手来扯我的衣服,我害怕极了……”
谢随远听着他小声呜咽,这才发现林芷晴身上的衣服有些已经被扯坏的痕迹。
男人眼中凝聚出杀意,刚刚柳絮说过,若不是官府的人及时赶到,林芷晴真要被他们糟蹋了。
“侯夫人如此不喜欢我,你也已经娶了妻子,今后……我们便分开,我……我不想再耽误你——”
话还没说完,谢随远就伸手扣住了她,宽厚的手掌禁锢着女子的下巴。
谢随颜掩去眸中的阴霾,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苍白的唇上吻了吻。
“你在说什么傻话?分开这种事情不准再跟我提。”
林芷晴被迫抬起双眼,哭得跟核桃一样。
“可……可你已经娶妻了……”
“那又如何?我根本没碰过她!等我接你回府,我们还是两个人。”
“真的吗?”
林芷晴眼中的泪意可算是止住了。
“自然,这段时间你总是闭门不出,又不愿与我见面,我都找不到机会跟你解释。”
“我心中只有你一人,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
“任凭弱水三千,我也只取这一瓢饮。”
谢随远宠溺的语气和信誓旦旦的话成功让林芷晴破涕为笑。
林芷晴主动的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那你可不许骗我!”
这就是和好的意思。
谢随远这段时间见惯了她的冷脸,此刻被他抓住女子主动,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抱紧了林芷晴,用力地吻她的唇,大掌触及腰间被撕破的衣服,不知怎的,稍一使劲儿,竟然把她半边衣裳都拉了下来。
小桌上一盏远山炉插着细细的线香,白烟徐徐。
女子身上幽幽的香气萦绕鼻翼,浅色的肚兜乍一出现在眼前,身白如玉,刺的谢随远双目有些猩红,小腹处隐隐生出一股燥热。
“干什么要扯我的衣裳?”
少女羞红的脸,语气极为嗔怒,伸手想要将半边衣服拉上却被拦住。
男子眼神凶猛如兽,极为灼热,丹田处的燥热更加蠢蠢欲动,令他生出一波又一波的冲动。
“晴儿,给我。”
说着便堵上了殷红的唇,如同猛虎出笼一般,把那一片遮掩美景的衣衫全都扯了下来。
柳絮在门外听到了动静,羞的赶紧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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