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宋北北一愣的。
好家伙,都这么玩儿是吧?
说到第8位,当然是太子殿下许锦安了。
他长相俊美、温文尔雅、待人有礼,没人讨厌他。
只是,也太招老头子喜欢了吧?
五六七八十了,不在家好好休息养老,非得帮他干活儿。
不答应,作势要哭。
老不休们,还为了谁做得多点儿,差点儿打了起来。
第9位,李春霞。
这位姐,嘴皮子是真欠呀。
这在她身边路过的狗都得挨上她两句骂。
这不,得罪了老多人。
村里,虞归晚招老少女的讨厌,李春霞就是男女老少一个不落。
第10。
就是她自己啦。
与世无争,默默无闻,每天老老实实干活儿,收了工还自己找活儿干。
知青点唯一老实人。
深得大队干部和村里干实事的队员们的认可。
村里大嘴巴送外号“宋老实。”
宋北北无能狂怒:你才老实人,祝你全家都是老实人!
回忆结束。
李月饭做好了,红着脸对李春霞几人道:“饭做好了。”
“我先走了。”
方觉夏已经出来了,礼貌性问了一句:“辛苦你了,要不留下一起吃?”
时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李月第一时间发现,脸色又惊又喜,只是看时晏脸色不虞,她秒懂,咬着唇,挤出一个笑对方觉夏摆手:“不用了,我回家吃。”
说完,不给大家说话的机会,转身小跑着离开。
和时晏擦身而过。
意外发生,她脚一滑没站稳,直直往后倒,下意识闭眼双手捂脸,发出一声尖叫:“啊~”
众人纷纷看了过去。
宋北北更是眼睛瞪得像铜铃。
只见。
时晏单手背在后面,单手扶着她的腰,一拉,两个人黏在了一起。
李月像是触电一般,一瞬间从脖子红到了发顶,整个人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
时晏皱眉,语气不怎么好:“没长眼睛呀?不是每次都这么好运,恰好让我碰到。”
李月乖巧认错:“对不起……”
时晏冷着脸挥手:“行了,下次注意,走吧。”
李月羞涩的看了他一眼,缓缓走远。
方觉夏、沈枝意、虞归晚和李春霞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此刻,4人的心里话重合:这时晏,给李月灌了什么迷魂汤?
傅砚辞漠不关心。
谭谨神游天外。
许锦安皱眉,心里对时晏的行为感到不喜。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如此欺负爱慕自己的小女娘?
这于心何忍?
宋北北看得意犹未尽。
啧啧啧,精彩。
难怪古早霸总文学长盛不衰,虽然狗血,但实在是香啊~
不是宋北北冷血。
实在是,时晏和李月这对渣男贱女,活该锁死呀。
都说了,是古早霸总文。
咳咳,标签:甜虐文。
虽然披着年代文的皮,但是该有的套路一个不少。
所谓的虐:就是白月光、替身、挖眼睛/心/肝/肺/胃/肾……,怀孕流产、车祸失忆……
虐身又虐心。
所谓的甜:就是女主假死/心死,男主享受无边富贵、美女小弟环绕,但是却毫无笑容,心里郁郁、终日思念女主后悔不已。有缘遇到,雨中下跪追妻火葬场,互诉真心,甜蜜ending。
好吧。
不管怎么说,她是有些冷血。
这她承认。
……
剧情结束。
大家一起坐下吃饭。
说实话,李月手艺非常的一般。
稀饭,煮糊了;炒的白菜,是酸的。
但好歹没拉肚子。
宋北北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喝了一大碗。
第二碗喝不了一点。
上工。
种了3天的水稻,这次,她分到了种玉米的活儿。
她立马来劲儿了。
每一行地隔30cm,每一列隔50cm,挖一个5cm左右的洞,撒上3~5粒种子,覆土2~3cm。
很简单。
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过去了。
中午。
她回去,正好碰到李月做完饭离开了。
她腼腆的对她笑了笑。
宋北北脸色有些僵硬的回了一个笑。
神啊!
赶紧让这些少爷小姐们都搬出去,她就能自己做饭,不用每天折磨自己的胃了。
宋北北是个脆皮大学生。
唯一的爱好,就是吃东西;她不仅喜欢吃,还喜欢自己做。
无它。
一直去外面吃,她钱包遭不住,所以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艰难吃完午饭。
时晏居然懒得碗都不洗,直接原地摆着。
方觉夏委婉提醒:“今天该你做饭,记得把碗洗了。”
时晏不以为意的点头。
但是,却没有丝毫动作,起身准备回宿舍。
李春霞开门见山:“现在洗呀?你可别想偷懒,我们不是李月,不会惯着你。”
闻言,时晏脸色一黑。
宋北北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李春霞,心里大呼:牛逼!威武!
其他人不说话,但是表情都是赞同李春霞所说的。
见状,时晏只能忍住气:“晚上,李月会洗。”
宋北北为他的无耻感到震惊:
36度的嘴,怎么能理所当然说出这种话?
人家李月是你保姆吗?
她刚这么想,虞归晚直接问了出来:“你花钱雇了她?”
其他人都看着他。
怎么可能?
时晏无言以对,脸色青了白、白了青,最终,一脸憋屈:“我洗。”
目的达到。
众人散场,宋北北准备去菜园子把茄子种了。
“砰!”
一声脆响。
她看过去,时晏脚边是一个稀碎的盘子。
李春霞炸了:“你小心点儿,这盘子都是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搬回来的,很累。”
时晏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委屈:“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
大家不是李月。
没人吃他这一套,李春霞翻了个白眼:“这么大的人了,连个盘子都拿不稳,有什么用?”
时晏脸色铁青。
他不理会李春霞,继续洗碗。
“啪!“
又一个碗碎了。
李春霞气得直哆嗦:“你……”
故意的。
一定是故意的。
时晏扬起下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是得意和不屑。
方觉夏走了过来。
她皱眉看着时晏:“时晏,咱们总共就这么几个碗,要是你再打碎几个,就只能你去县城买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