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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外,袖青听到她这一声,吓得以为自家娘娘在挨揍,恨不得闯进去,却被王忠拉住手,朝她摇了摇头。
  殿内只有敬姝和陆瓒二人。
  香炉里的龙涎香静静焚烧着。
  一片烟雾氤氲中,陆瓒就这么压着敬姝,几乎将她一身宫装撕成碎片,极尽霸道地在她身上、将他曾看过的每一处都肆意亵玩。
  最后,他按住敬姝,薄唇凑近她的耳边,似是咬牙切齿一般地吐露出一句话:“敬姝,你还真是……”
  最后那个羞辱意味极重的字一出口,敬姝脸上顿时又是一阵潮红的艳色。
  没想到看似正经的陆瓒,做这种事时,居然也喜欢说这种脏话!
  可这具身子就是如此,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这能怪她吗?
  不过这事情的走向真是叫她猝不及防。
  先前怎么勾引这狗男人都没有反应,今日她本以为自己小命不保,谁知却是这般突然就?
  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没有搭对!
  不过狗男人真是龙精虎猛……
  “皇上、皇上……嫔妾受不住了……去榻上好不好?”
  后背铬得有些难受,敬姝急促的喘息之间,趁机娇软地要求道。
  “就在这里给朕受着!”
  陆瓒偏要给她这些狂风暴雨。
  又过了良久才结束……
  敬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刚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却瞧见陆瓒眼眸幽深,片刻后,忽地又上前按住了她!
  “唔!”
  敬姝闷哼一声,再次猝不及防!
  这狗男人!
  他怎么这么快就又可以了!
  好在这一回,陆瓒终于没继续在这个地方折腾她,抱着她挪到了一旁的榻上。
  敬姝双手紧搂着他,羞愤得将头埋在他颈间,忍不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陆瓒眼眸一暗,又是一番折磨……
  待一切都结束,已经到了晌午。
  最后一次,她被陆瓒抱着到了内殿的床榻上战斗了一番。
  敬姝浑身酥软无力,费劲地掀起眼皮看了正在穿衣的陆瓒一眼,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时候,王忠才小心翼翼地进来,询问陆瓒是否要传午膳。
  以及,是否要将敬姝抬回倚翠宫去。
  陆瓒下午还约了朝臣在御书房议事,再叫她睡在这里是不合适的。
  况且,他从未在御书房这样庄重的地方临幸过任何人……
  王忠都不敢想,今日御书房一大早就几次叫水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后宫其他妃嫔们脸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纷呈。
  “无妨。”
  陆瓒命人摆了午膳,也不管敬姝,只道,“跟敬事房的人说一声,朕今夜去倚翠宫。”
  “奴才遵旨。”
  王忠刚点头应下,忽地想起来,敬嫔的绿头牌压根都没在敬事房那边挂出来呢!
  那么多妃嫔的绿头牌,敬事房的人天天拿过来让圣上翻,可圣上近些日子愣是一个都没翻。
  偏偏敬嫔的绿头牌都不在上面,圣上却直接在御书房宠幸了她……
  况且,还是在今日得知敬嫔在宫外那些事,分明已经暴怒以后。
  王忠本以为圣上要杀了敬嫔,可谁知竟然转头就?
  难不成,是他还不够了解圣上?
  后宫规规矩矩等着圣上的众妃嫔,圣上不喜欢,眼前这个在宫外跟其他男子勾勾搭搭的,圣上却想要?
  莫非,这是圣上的特殊爱好?
  王忠一番腹诽着走出了御书房。
  敬姝半睡半醒间听得他心里这些瓜,无语至极之余,也有些怀疑相信。
  该不会,陆瓒真有些奇怪的癖好吧?
  她就这么想了一下,便又睡着了。
  不过一个午膳的功夫,陆瓒上午在御书房宠幸敬姝,且还叫了三次水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狐媚子!竟敢勾得圣上白日宣淫!”
  各宫的花瓶杯盏几乎同时碎了一地。
  储秀宫中。
  沈贵嫔耐着性子,拿着剪刀修剪面前的一束花枝。
  然而想到什么,她脸上原本平静无波的神情却变得越来越狰狞,手中原本方寸不乱的剪刀也越来越快。
  很快,一束饱满的鲜花,瞬间被她裁剪得成了一堆惨遭蹂躏的碎片。
  “啪”的一下!
  沈贵嫔恶狠狠将手中的剪刀重重按在桌上,气息不稳地咬牙切齿道:“圣上竟然宠幸了那个贱人!
  “这怎么可能!”
  ……
  ……
  敬姝再醒来,人已经在倚翠宫。
  袖青想起白日在御书房外听到的那些动静,红着脸伺候她起身。
  “快传膳,本宫快要饿死了。”
  敬姝双腿微微颤抖地起身下地,吸了口气吩咐道。
  “是,娘娘今晚是该多吃点,圣上已经传令,要今夜倚翠宫点灯呢!”袖青有几分喜色地道。
  “什么?还来?”
  敬姝一听这话,腿软得差点没趴下!
  “娘娘慎言!”
  袖青也吓得差点要捂她的嘴,“圣上整日在前朝忙碌,这都一个月了,没怎么来过后宫,每回来几乎都是为着娘娘的事,今日也是圣上头一次宠幸后宫妃嫔,这等好事别的妃嫔都翘首以盼,娘娘还敢说这种话?
  “万一传到圣上耳中怎么办?”
  敬姝闻言,只得讪讪一笑,心中暗道袖青这小丫头片子不知人事,也不知道陆瓒发起力来让人有多难磨……
  他白日已是莫名其妙宠幸她三次,且每次时间极为漫长。
  晚上还要再来?
  那就是犁地的牛也不能这么使唤吧?
  然而她也只敢这么暗自吐槽,晚膳倒是听话地多吃了不少。
  一直到亥时末,陆瓒才终于从御书房移驾倚翠宫。
  敬姝等得直犯困,对袖青交代了句等圣上来了叫醒她,就干脆歪在美人榻上先睡了。
  陆瓒进来时,便看到这一幕美人图。
  内殿暖黄的宫灯光芒掩映下,敬姝便如画中的仙子一般,睡颜恬静又高洁美丽。
  然而一想到她这副仙子出尘的表面之下,衣衫褪掉后,这具女体有多么的妖媚勾人,陆瓒就又是眼眸一沉,大步朝她走去。
  等敬姝被闹得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又被剥光了,沉在浴桶里,仍是被那个龙精虎猛的帝王按着欺负。
  待终于完事后,她被抱着出了浴桶。
  敬姝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了。
  谁知,陆瓒拿着一方雪帕,正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忽然就凑近她耳边咬了一口,低沉暗哑的嗓音似是调情地说道:
  “爱妃,是这帕子白,还是你这一处更白?”
  说着,他抬手按在敬姝锁骨下方那一片白皙柔软的山峦上。
  敬姝顿感不妙。
  “皇上,嫔妾累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又被陆瓒抱着,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之间。
  敬姝再次有知觉,是被袖青给叫醒的。
  “娘娘,今日您得去坤宁宫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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