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他心里有人,不过从来没见他对那个女人有特别之处,或许一直藏在心里吧。
“好了别多想了,司祁年既然能答应,那他心里对这事肯定是有把握的,如果会那么快结婚,那他还答应你干什么,他年纪也不小了,做事肯定都考虑周全。”
周落落生怕她想太多,导致她心里出什么问题,“既然答应了,你就好好的跟他相处。”
“好,我知道了。”
陆织谣点了点头,然后又叹了口气。
“啧啧啧……”周落落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姨母笑,陆织谣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
“看来亲的很激烈啊,嘴都亲肿了。”
闻言,陆织谣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有那么明显吗?不应该啊,好像三叔亲的是挺那个的。
“别脸红啊,这很正常,这也证明了司祁年挺喜欢你的,不然怎么会亲的这么用力。”
周落落继续笑道,陆织谣顿时不好意思极了,她拍了拍周落落,“好了你别说了。”
“你跟我说说,司祁年的嘴亲上去是什么感觉?他的吻技好不好?”
周落落十分好奇的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织谣害羞的过程中,还回忆了一下司祁年吻她时的感觉。
他的唇很软,很好亲,吻技也很好。
陆织谣此时的脸红的像苹果,周落落见状一个劲儿的嘲笑她,“看来感觉不错,不然你的脸也不会那么红,瞧你害羞的。”
“好了,你别说了。”
陆织谣恨不得把她的嘴堵上,她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她还一个劲儿的说。
“厉害啊,司祁年这样的都能拿下,你这么漂亮,肯定不会有男人拒绝你,包括司祁年。”
周落落用手肘撞了撞她,一副为她骄傲的样子。
“可能三叔对我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陆织谣并不觉得司祁年有多喜欢她。
“你别这么不自信,我觉得司祁年不像是那种玩弄女人感情的人,他给我的感觉是非常有责任感的那种,你难道还不相信他?”
周落落提到司祁年就满眼崇拜,她的偶像就是司祁年,她就没见到过比司祁年还帅的人。
“不相信他也得相信你啊,相信你的眼光没错。”陆织谣看得出周落落一提到司祁年流露出的崇拜眼神,三叔的魅力也确实是大。
“不,你应该相信你自己。”
“你买了些什么,我都快饿死了。”
现在都已经下午两三点了,昨天没怎么吃东西,今天就喝了两杯酒,实在是饿的厉害。
“零食,专门买的,等着你分享好事。”
周落落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拎过来,“这里全都是你爱吃的零食,想吃什么都有。”
“你只差把超市搬过来了。”
“今天值得庆祝,我们喝点酒?”周落落提议。
“可以啊。”今天喝了两杯酒,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醉意了,可以再喝点。
两个人点了外卖和酒,喝的那叫一个高兴,一直喝到了天黑,周落落被男朋友接走,陆织谣躺在沙发上醉的不省人事。
客厅里的外卖盒子、零食袋、酒瓶多到凌乱不堪,陆织谣也没有力气收拾了,准备先睡一觉。
睡着睡着,胃被疼醒了。
陆织谣迷糊的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晚上九点了,才睡半个小时左右,头还是晕晕乎乎的,好像有两个司祁年打过来的未接电话。
顿时陆织谣清醒了不少,三叔给她打电话了她没接到。
于是她立马回了电话过去,那边很快接听。
“三叔……你给我打电话我,睡着了,没接到,不好意思啊……”
陆织谣说话断断续续,胃疼加上头晕,实在是难受的厉害。
“你怎么了?”司祁年听出了她语气不对。
“没,没事。三叔你打电话有事吗?”
陆织谣忍着难受问。
“你在哪儿。”
“华景小区。”
话毕,司祁年挂断了电话,陆织谣盯着手机纳闷儿,怎么就把她电话给挂了……
是不是没接他电话,他生气了?陆织谣很想再给他打个电话,但是她实在难受的厉害,整个人捂着肚子蜷缩在沙发上。
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不久后,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陆织谣实在是没有力气站起来开门。
缓了一会儿后,tຊ她捂着肚子起身朝门口走去,撑着墙一步步往前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看到外面的人,她有些吃惊,“三叔?”
“你怎么回事?”司祁年走进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沙发走去。
“胃疼…三叔,你……”
陆织谣很不想让司祁年进来,因为里面实在是太乱了,外卖和酒精的味道混在一起也不是很好闻,估计三叔要嫌弃死。
在司祁年见到周围凌乱不堪的场景后,嫌弃的皱起眉头,“这么喜欢喝酒?”
冷冽的语气让陆织谣有些害怕,“我跟我,朋友喝了点酒,女性朋友。”
陆织谣特意强调了是女性朋友,生怕司祁年更生气。
“乱的一塌糊涂。”司祁年眉头紧锁,对周围脏乱的环境十分嫌弃,随后他弯腰把陆织谣抱去了房间,随脚踢开了一个易拉罐。
没过多久,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陆织谣又困头又晕,胃一阵阵抽痛着。
她一时间分辨不清男人是谁,只感受到他给自己探脉,然后又跟三叔说着什么。
手背上一阵刺痛感,陆织谣微微睁开眼睛,随后冰凉的液体流进血管。
“睡吧,我在这儿陪你。”
司祁年的声音响起,陆织谣安心了很多,幸亏今天有三叔,不然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
陆织谣逐渐沉睡,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脑袋沉重,但跟昨晚比起来舒服了很多。
三叔走了吗?
陆织谣掀开被子起来,昨晚乱的要死的客厅让三叔看见了,自己在他眼里会不会是一个特别不爱收拾的人,丢人。
她准备去把客厅收拾下,没想到开门出去,客厅干干净净,地板擦到发光,这……
不会是三叔打扫的吧?
这怎么好意思啊!
这时,司祁年从厨房出来,“醒了?”
陆织谣见他还在,意外又惊喜,连忙走过去问:“三叔,你还在啊,客厅是你打扫的吗,真是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找的家政。”
“哦,这样啊……”陆织谣挠了挠头,不是他打扫的就好,“三叔,你昨晚一直没走吗?”
话毕,陆织谣被一只手拉过去,司祁年将她困在自己和灶台之间,头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