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霓稍稍一顿：“算是吧。”
穆瑾言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容易放下他。”
穆霓并没有反驳：“大哥，有个事情……”
穆瑾言问：“什么事？”
穆霓走到了他的身边坐下：“就是关于那份结婚协议，岑衍皓跟我说他之所以答应，是因为结婚对象是我。”
闻言，穆瑾言抬起了眼眸，有些讶异：“是岑衍皓亲口说的？”
“嗯。”穆霓顿了顿，“我就是想问你，那附加的协议里写得力捧宋雨菲，是岑衍皓提出来的吗？”
穆瑾言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随后摇了摇头：“不是。给宋雨菲提供资源，是我提出来的，我那时候以为岑衍皓比较在意她，给出这个条件，他能更容易答应。”
穆霓喃喃：“原来真是这样。”
穆瑾言继续说：“其实仔细想想，当时岑衍皓确实答应得挺快的，几乎是我一说完条件，他就签下了合同……照这么说的话，所以，岑衍皓其实并不是对你完全毫无想法。”
穆霓心中一动，说的话都有些结巴：“也……也许吧。大哥，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穆霓就转身上了楼。
穆瑾言看着她的背影微眯起了眼眸，看来他有必要再和岑衍皓聊一聊了。
……
几个小时后，穆氏集团总部办公室。
穆瑾言坐在办公椅上，将手机反扣在了桌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岑衍皓：“说起来，上次在这里见岑影帝还是五年前的事。”
岑衍皓点了点头：“确实过去很久了。”
穆瑾言挑了挑眉：“看样子，岑影帝并不意外我会找你。”
“如果穆总不来找我，我也会找时间约见你的。”岑衍皓说，“我跟霓霓告白了。”
“哦？”穆瑾言虽然依着穆霓的话猜到了几分，却没想到岑衍皓这么直白，他问，“霓霓拒绝你了？”
“她没说话就走了。”岑衍皓顿了顿，“但我知道她肯定是还喜欢着我的。”
穆瑾言靠在了椅子上，语气带着些揶揄：“岑影帝，你应该知道顾庭轩吧，他的样貌、家世、能力样样都不比你差，他也在追求我们家霓霓，你凭什么认为她还会选你？”
提起顾庭轩，岑衍皓的眼神黯了黯。
穆瑾言继续说：“要说起来，比起你和顾庭轩，我当然是更倾向于顾庭轩当我的妹夫，毕竟，他是真心喜欢霓霓。”
“顾庭轩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岑衍皓说，“穆总，过去是我自私了，没有在意霓霓的感受，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一定会真心爱她。”
穆瑾言审视了岑衍皓一会儿，随后嗤笑道：“霓霓是我唯一的妹妹，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让她受过任何一丝伤害，但你却让她受尽了委屈。”
“我想当初微博热搜上的事情，岑影帝应该还没有忘吧？”穆瑾言话音一顿，质问着他，“那时候你有说过一句维护她的话吗？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岑衍皓喉中一哽，眼神黯了黯，没有答话。
穆瑾言眼神一凛：“所以，岑影帝，你的保证在我眼里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