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心如死灰,目光在触及“流产”二字时,傅轻语仍觉隐隐作痛。
眼眶微红,她咬牙道,字字清晰,“我说了,你死了这条心!”
“你没得选,必须签!”
一想到她这般维护别人的孩子,韩之炀阴冷开口,浑身散发的寒气让周围气温骤降了几度。
不等她反应,手里已经被塞上一支笔,冰凉有力的大手忽而紧握着她的手,执意要她在纸上签字。
主治医生脸色难看,从未见过有人这番胁迫别人签字,可这个人偏是韩之炀,他哪里敢做声?
傅轻语顿时回过神来,不等他将她名字写完,对着他的手腕就是猛咬,力度里除了她的坚定,更多的是绝望。
腥膻的气息在口腔蔓延,韩之炀条件反射的缩手,只见他剑眉紧蹙,手腕上血印了然,不忍直视。
“傅轻语,你疯了?”
一旁的苏娜立即上前,用方巾压在了伤口上,眼里是熊熊怒火。
抬手拭去唇上的血,她神经质地冷笑,“没错,我是疯了,只要有我一天活着,你们就一天别想动我的孩子!”
“好,很好!”他一把拽开苏娜,声音如同嗜血的撒旦,“我倒要看看你你有多大的能耐!”
“准备车!”他一声令下,旋即将傅轻语打横抱起。
“你干嘛?”身体突然悬空,傅轻语不由尖叫,本能的想要推开,可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得。
“干你!”他低吼,脚下步伐迅速而稳健。
“陆先生,苏小姐有身孕,不宜……”身后,主治医师急迫的嗓音逼来,他置之不理,任由怀中的女人对他百般撕咬。
“哇!”
一路颠簸,身体极度的不适让傅轻语在被男人扔向床的那一刻吐的七荤八素。
她知道韩之炀有洁癖,这么一吐,或许对腹中的孩子还好些。
“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衣服脱了,果然是荡妇!”
韩之炀冷笑,大手一伸,“嘶啦”一声,傅轻语身上的衬衣被他粗鲁扯下,嫌弃的扔到一边,洁白如雪的肌肤大量的暴露在空气中。
只觉一道热自小腹起,迅速腾升。
该死!
即便是这样的情形,这个女人的身体依旧对他有极度的诱惑。
纵使再坚强,在面对浑身散发着压迫感和危险气息的韩之炀时,傅轻语难免恐惧,瘦弱纤细的身躯如筛般颤栗。
“韩之炀,你清醒一点,别乱来!”
伸手企图扯过被子遮羞,却被他抢先一步扔在了地上。
“你可以在外面乱来,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眸光一沉,如盯上了猎物的鹰隼,倾身压下,咬上她娇艳的唇,肆意的入侵,啃噬,无情地将她呼吸都夺去。
倏忽间天昏地暗,窒息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她企图反抗,却被男人禁锢在臂弯下,动弹不得。
男人食髓知味,如不知餍足的野兽,将自己的欲望毫无防备的贯穿她的身体,一下紧接着一下,霸道的进攻,强势的掠夺,用惩罚的方式,将自己的恨统统发泄,分毫不顾身下她的疼痛的嘶吼。
“韩之炀……成奕,”傅轻语褪白的脸上满是泪痕,颤巍巍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