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钊毕竟跟她多年感情,见她确实可怜无助,也权衡轻重道,“瞧你说的,我怎么会白白拿走你的东西。我知道你跟伯母现在的处境,等我周转一下资金咱们就签合同。穗宜,我不会亏待你。”
态度已经明确,穗宜离开叶家就关了手机,也没有再回家住,之后几天都忙着给母亲换个更安静舒服的医院治疗。
耗了几天,孟钊和叶父透过律师联系她,答应了按她的价格收购土地。
律师的操持下,一切高效顺利。
穗宜看到卡里的进账,心情才彻底松弛下来。
孟钊觉得她早晚是他的人,钱拿出来给她,将来也还回到他口袋里。
叶父知道从穗宜这骗不走任何东西,又怕孟钊独占踢他出局,不得不一起出点血。
最主要的,还是那块地皮足够有价值,投入过后完全可以成倍赚回来。
不过不论如何,穗宜现下口袋富足,她很要感谢这个机遇让她财富自由。
穗宜心情不错,跑去学校找了孟珵。
他的课仍是座无虚席,穗宜勉强在角落找了个空位。
女学生显然被他迷得不行,窃窃私语,“我要私人电话孟老师不给,到底谁能搞到他的联系方式啊。”
“孟老师不近女色,追他的前仆后继的,没听说一个人成功——八成是GAY。”
穗宜暗笑,孟老师还不近女色呢,差点没死在女色里。
穗宜拿手机给孟珵发信息,“你学生说你是GAY。”
孟珵顿了顿,抬头扫了眼。
目光捕捉到她,仍是没有起伏地继续讲课。
穗宜继续听八卦,有学生维护他,“胡说,孟老师是正常男人。我听说过,孟老师在国外有个未婚妻的,人家还是有背景的二代。”
17
穗宜又把听来的闲话,转述发给孟珵,“你学生说你要入赘。”
孟珵站在讲台上,望着下面,严肃地说,“不认真听课的就出去。”
前面交头接耳的学生们立刻就住口了。
穗宜看着孟珵,他今天穿一套黑色休闲西装,没打领带,腰带束在紧窄的腰身上,身量当真是修长挺拔。
穗宜托腮看着他,不自觉地就扯开嘴角。
难怪他的课总是座无虚席,听不懂的,来养养眼也好啊。
不过穗宜最近看他看得有点多,吸引力有限,课听了一半就睡着了。
不知多久,有人敲桌角。
穗宜朦胧抬起头,看着孟珵板着脸,“以后别来占学生位置。”
穗宜左右看看,大教室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她勾他手指,“孟老师……你是不是跟曲缪分手了?”
有日子没见曲缪出现在孟珵身边,而且穗宜前两天闲的没事,监听孟钊的时候,听见曲缪在旁边哭。
曲缪说,孟珵跟她分手了,她无处可去。
孟钊怜香惜玉,把她带回了他某个住处,大有金屋藏娇的趋势。
穗宜和孟珵十指交缠,她想起之前自己对孟珵说过,要他跟曲缪分手。
她眼波如水地望着他,“孟老师,你真的很在乎我说过的话。”
“碰巧吵架而已。”孟珵甩开她的手,一副不容侵犯的样子,“别在这发骚。”
穗宜笑着搂他脖子,“孟老师,我就是提了一嘴想跟你在教室试试,你不会当真了吧?期待了?”
孟珵拧她胳膊,冷冷地扔开了。
穗宜追着他,“外面下雨了,我冷,孟老师,外套借我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