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气色好了不少,这鬼医真是名不虚传啊!”
从鬼医馆中出来,青龙追着司深渊问。
“还不要后续治疗吗?能不能根治啊?”青龙一刻不停地问着。
司沉渊快步向前走。
想起方才针灸的场景。
他几乎半裸地呈现在晋王妃的面前,任凭她给自己施针。
施针后,他明显感觉身体舒畅了不少。
且,胸口的红痣竟有明显的增大。
按照晋王妃的说法,是将毒素行针引到此处的原因。
晋王妃,确实不简单。
不过,装扮成男子行医,这举动,颇有些惊世骇俗。
想来,晋王必定不知。
若知晓,绝不会容她如此行事。
再次想到行针的场景,司沉渊觉得自己耳朵热热的,他步子越发的快。
“主子,您何必走这么快,主子,主子……”青龙在后面喊。
……
医馆中,叶潇潇举着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在阳光下看。
“大方啊,真大方,仅仅是针灸一下,就得了这一千两,这买卖真划算啊!她喜滋滋将这银票装起来。
本来医馆没有定价,司沉渊作为医馆中的第一位客人,且对她有数次相救之恩。
她本不打算收他的钱。
但,人家针灸完就掏出银票来了。
还用那磁性的声音说:“够吗?不够我回去再拿。”
“够够够”叶潇潇恨不得跪地喊一声衣食父母了。
这一千两到手,这医馆一年不开张都行。
在没找到戒指,没有解毒丸之前,司沉渊这个病无法完全痊愈,肯定还会再来的。
她只靠着一个病人就能衣食无忧了。
“小智,看好门,我找我大哥看八卦去。”叶潇潇留下一句,潇洒地走了。
-
晋王门口。
杏子已经徘徊了好一段时间。
她奉夫人的命令来给小姐送玉佩。
夫人心系小姐,担心她在晋王府吃亏,身上没有银钱傍身,连身边的丫鬟也能踩上一脚。
只是已经找门房通报了,怎么还没有人来迎她。
府内。
林小茹听着门房的汇报。
“尚书府的人来找叶潇潇?他们不知道叶潇潇现在不住在这里吗?”林小茹捏着手指淡淡道。
“就先晾一阵吧。”
半晌,她忽然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
尚书府的人,肯定不是叶尚书的人。
那能是谁?只能是那位落魄夫人了,蔡家娇娇女蔡书书的人了。
她笑着哼一声。
就让她来会会吧。
“张妈,去叫府上几个家丁过来。”
张妈应下。
很快,林小茹盛装来到了晋王府门口。
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家丁。
“呦,这是谁来了,杏子,稀客呀。”林小茹笑得很热情。
杏子见是林小茹,瑟缩了一下。
紧了紧胸前的衣服。
夫人的玉佩可不能让这个人发现。
杏子的动作没逃过林小茹的眼睛。
“杏子,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以前,在尚书府的时候,我们也是有几分交情在的。”
林小茹笑着说,头上的珠翠晃得耀眼。
杏子垂下头:“不敢跟您攀交情,我是来找小姐的,请帮忙通传一声。”
她根本不敢看曾经府上那个医女的眼睛。
在叶府的时候,都是府中的下人,他们确实有几分交情。
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心思狠毒,截胡了小姐的婚事。
摇身一变,成了晋王府的宠妃。
听说现在小姐还要看她的眼色行事。
她心里对林小茹既恨又怕。
林小茹昂着头,睥睨地看着杏子:“找叶潇潇?无妨,找我也是一样的,有什么需要我带的我给你转交就是了。”
杏子一听急了,怎么可能让她转角:“不行的,我一定要见到小姐。”
林小茹眼睛露出不屑,语气轻蔑:“有些时候,不是你要见到就能见到的,你胸口处藏的是什么?拿出来给我瞧瞧。”
杏子眼神中露出惊恐,她紧抓着衣服,知道今天是见不到小姐了。
“没有什么……我,我改天再来。”她转身就要走。
林小茹给几个家丁使了一个眼色。
七八个家丁,一拥而上将杏子扑倒在地。
“啊,你们要干什么?啊!不要!”杏子被扑在地上。
几个家丁的手在她胸口处掏。
杏子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身子颤抖着,边喊边叫:“救命,救命”
眼泪哗啦啦地落下,眼神中都是绝望。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来给小姐送一趟东西,竟遭到了这样的对待。
她还是一个黄花丫头,这几个家丁,手一点没有轻重。
有的在直接伸进她的胸口,有的在她的屁股上捏一把。
杏子拼命挣扎着,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强过这些汉子。
最后,杏子的衣服已经被扯烂。
夫人给小姐捎的玉佩也被抢去。
林小茹从家丁手中接过玉佩,拿到眼前晃了晃:“稀世暖玉,这东西可不便宜,尚书府的心意,晋王府领了。”说着就拿着玉佩转头要走。
杏子的眼神中满是仇恨,她猛地站起来,扑到林小茹的身上,眼神像狼一般:“这是我们小姐的东西,给我,给我!”
林小茹被惊了一下,她用力扯着杏子,想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
奈何杏子跟疯了一样,扒着不放,那以往怯懦的眼神此刻却像狼一样。
“疯了,疯了!来人!”林小茹喊道。
几个家丁上前将杏子扯下来,狠狠甩在地上。
林小茹惊魂未定,向后退了几步,眼神凶狠:“打死她,给我打死她!”
几个家丁对着杏子拳打脚踢。
杏子躬着腰躺在地上,任拳脚打在自己身上。
眼泪扑簌簌落下、
脑子中只有一个念头,夫人给小姐的玉佩被拿走了,那是给小姐保命的东西。
一口鲜血吐出来。
她失去了意识。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她还躺在地上。
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一块好的了。
脸上身上都是血。
她的眼珠木然地望了望。
这是哪里?不知道他们打完后把自己扔到了哪里。
哪里又如何呢?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夫人给小姐的玉佩她没有保护好。
自己又被那一群男人又摸又揍。
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远处有一处河流。
她身子动了动,向着河流的方向挪动过去。
就让她死在河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