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叔,我想同你说件事,和仇宛凝有关,事先声明,我并没有诋毁她的意思……”
“你说。”
明明风凌寒不在她面前,楚怡然却觉得眼前仿佛出现了风凌寒的身影,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中泛着摄人心魄幽冷,仅仅听见两个字,就令她不寒而栗。
“小叔,在我说完她的事情之前你可以不要打断我吗?”
“可。”
【楚楚,你真的要告诉他吗?你现在都不知道他究竟想图谋你什么就和他说仇宛凝的事情,万一他之前那些话都是做戏怎么办?生命来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彩虹屁屁机声音很严肃。
“对于你来说这可能只是书中世界,我们这些人只是纸片人,可世界上真真假假,谁又说的清呢,对于我们来讲,活在当下,能有自已的思想,所经历的便是真的,
你当真以为仇宛凝听了我的话 不会对这个世界产生一点怀疑吗?对于她乃至我们每个人来说,不管我们存活在哪里,只要我们能有自我思考的能力,我们还是我们,你又怎知你所认为的现实世界不是书中世界呢! ”
【可是就算如此,你也犯不着……】
“不能任由仇宛凝继续发展下去,若今日一说能看清风凌寒真实面目也算有所收获。”
……
楚怡然将仇宛凝的事情说与风凌寒听后。
她话音落下几秒后,电话那端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
“没了?”
“没了。”
内心忐忑的她右手攥紧手机,手心中因为紧张冒出一层薄汗。
“你怎么想?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派人去查。”
“我信你,她的事情我会处理。”
楚怡然对于他的反应有些诧异。
“小叔,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同我结婚?我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明白,我这个人一根筋,碰到不明白的事情非得弄明白才行,不然可能会失眠秃头,小叔,你也不想你的老婆是秃头吧,
瞧我这张嘴,我们本来就是为期一年的契约婚姻,是我多想了,小叔,我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大冰块你就给我个痛快吧,难道真的是看上她的身材和小脸蛋呢?总不可能是看上了她本质沙雕的灵魂吧!
楚怡然委屈巴巴地开口。
“好,我不会放在心上。”
男人低沉宠溺的声音中带着一抹轻笑。
楚怡然:什么鬼?她明明是欲擒故纵来着,为什么他不按剧情走?
“其实……你可以放一点点在心上的,小叔叔~你就告诉人家嘛,你到底为了什么娶我?就算只是一年的契约婚姻,但只要小叔想要,这全国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未婚女孩子都会愿意的嘛,人家真的好奇嘛~好不好嘛~你就告诉人家嘛~”
不要脸就不要脸,反正以后不要脸的地方有的是!
楚怡然小脸蛋刷的一下通红无比。
她赶忙摇了摇脑袋。
楚怡然啊楚怡然,你的小脑袋瓜究竟怎么长的,怎么一天天的脑袋里光想那些瑟瑟的事情呢!
“你真的很想知道?”
风凌寒停止敲击桌面的动作,他将眼前桌上的文件挪开,半低着头,幽暗的双眼注视着桌面上自已的倒影。
那双阴鸷的冰冷的眸子中浮现一丝狡黠的笑意。
眼中带着无尽的占有欲。
他薄情的唇轻轻勾了勾。
站在一旁的姜涛在心中暗自为楚怡然担忧。
也不知道楚小姐能不能受得了风总的掠夺,银狼一族本就能力强悍,总裁又禁欲了二十多年,一但开荤,后果不敢想象!
“想知道,小叔叔,你可以告诉人家吗~”
他的语气有些松动,果然,女人会撒娇,冰山都得摇一摇。
“你现在过来找我,我在办公室等你,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小叔,我现在过来。”
…
楚怡然刚到风氏集团就被守在大门口的姜涛领着上了六十六层。
一时间,风氏集团大大小小的群内都炸开了锅。
“上次那个女孩又来了,这次姜特助特意等在大门口,她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大家应该懂了吧?”
“除非眼瞎才看不出来,就这待遇,说不是老板娘都不信!”
“反正不要惹这位,准没错。”
……
姜涛:“在公司里,楚小姐的话就是风总的话!”
……
在姜涛说完后,群内沉默了一分钟,直到一个热心群友开了个头。
“姜特助,这位是不是咱们老板娘啊?”
“姜特助,风总什么时候结的婚?婚礼什么时候举办?”
“姜特助,太太究竟看中咱们总裁什么了?不嫌冷吗?”
该群友撤回一条消息!
…
姜涛:“这都是你们自已猜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在公司内一律称太太为楚小姐,切勿叫错,否则扣年终奖!”
他发完这条消息将手机收了起来。
看着站在一旁踌躇不前的楚怡然,他好心开口。
“楚小姐,你好自珍重。”
“不是,姜特助,我不过是见你家总裁而已,你这脸上怎么写满了对我的担忧?难不成你家总裁是豺狼虎豹能将我吃了不成。放心好了,小叔的人品很好,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楚怡然朝姜涛温柔地笑了笑。
姜涛:不要这样笑,这样他心中的罪恶感更深了,他家风总真的是狼,以他对总裁的了解程度,楚小姐根本等不到晚上了,一会儿等待她的……
姜涛不敢继续往下想。
“抱歉,楚小姐,是我多嘴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姜特助你不同我一起进去吗?”
楚怡然刚刚踏进风凌寒所在的办公室,就见一旁的姜涛停下脚步,姜涛摇了摇头,非常贴心地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被关在里面的楚怡然有点疑惑但转念一想或许是她与风凌寒的谈话内容不适合姜涛听见便不再多想朝内走去。
办公室内书桌前并未有风凌寒的身影,她四下看了看,一旁的侧门朝内半掩着。
里面似乎传来流水的声音。
她朝内走去,将手轻轻放在半掩的侧门上,还未来得及用上力气,房门就被人从里面用力一拉。
她没站稳,向前跌倒在一个宽大的怀抱中。
嗅着淡淡的薄荷香,她刚刚受惊的大脑瞬间回神。
“然然,我没想到你对我竟垂涎到了如此地步,大白天就想上了我?嗯?”
直白轻薄的话语从她脑袋上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