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怎么也不松口。
宋辞吻着她的嘴唇,气息粗重,“你别逼我。”
“你是想一辈子都跟我保持这种关系吗?”陈曼尽量保持着理智。
宋辞的手不安分地攀上山丘,运筹帷幄地掌控着,“一辈子……也行。”
经期初期,是经不起撩的。
那种火山倾泻的感觉让她很羞耻地夹紧了腿,他太懂怎么撩她了。
“无名无分……我算什么?”陈曼要疯了,大概是太久没运动过,轻易就被他给勾起了欲望。
一辈子……倒是挺诱人的。
宋辞隔着薄薄的睡衣咬上去,听到她一声惊呼,他得意地抬头看她染了水雾的眼睛,“要什么名分?我们很默契,生活愉快,不就行了吗?”
他很坏。
坏得让陈曼无力反驳。
她还真用了他体力好,技术精来说服过自己。
这点在成年人的世界确实格外重要。
“我……想正经谈恋爱,结婚,生子。”陈曼胸口急促起伏,“你不能给,就别来撩我。”
宋辞抓着她的手往下,声音粗哑,“明明你最懂得撩我。”
陈曼呼吸紊乱,想撤离却被按得牢牢的。
“你爱我,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你想要的吗?”宋辞磁性的嗓音带着诱惑。
她爱他,他从来都知道。
也就是因为这份不公平的爱情,他才敢来拿捏自己。
陈曼浑浊的脑子突然就涌进了一丝清凉,她问:“你呢?爱我吗?”
宋辞按着她的手,“为你才热血膨胀的,是不是代表只认你?”
从不说爱,这就是宋辞。
陈曼深知他今晚这种情况不做不会下场,她的手紧了紧,掌心灼热,“过了今晚,我就不爱你了。”
宋辞已经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抓着她的手像是在给他做康复训练,咽着喉咙,发出让人羞涩的声音,“过了今晚再说。”
瞧,他多自信。
在他眼里,陈曼是不可能彻底放下他的。
就算是真下定了决心,也还有个过程。
而这个过程,就是他的机会。
半个小时后,宋辞拖着陈曼去洗了手,“很久没麻烦过你了。”
陈曼两条手臂都抬不起来,还好明天不上班。
“我去洗个澡。”宋辞直接脱掉裤子,略有些嫌弃那些粘糊。
关门之前,他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榴莲,“赶紧吃了。”
陈曼根本没胃口,现在全身都软,回了卧室就躺床上。
没多久,宋辞推门进来,一丝不挂地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钻进去。
陈曼偏头看了他一眼,“你还不走?”
宋辞自然而然地把手臂伸到她的脑袋下,手掌搂过她的肩膀,闭眼,“让我光着走?”
“那是你的事。”陈曼不想跟他这么没完没了,拿开他的手,远离他。
还没挪动,就被他从后面抱过来,紧紧贴着她,声音带着倦意,“乖,别闹,睡觉。”
缱绻的语调像是情人的呢喃,钻入心里撩拨着。
陈曼忍了忍,她也累,最终放弃了。
第二天一早,陈曼醒来就对上了那双深情的桃花眼。
她想起来,他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
“今天我搬过来。”宋辞温柔整理她的头发,“这一个多月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陈曼腰腹酸痛,现在没精神跟他说这些,“起开,我要上厕所。”
“你同意,我就起来。”
“一会儿漏到床单上了。”陈曼脸不红心不跳。
刚来的两天,身下就跟火山爆发,动一下就是一泻千里。
宋辞蹙眉,还是翻身让她起来了。
……
陈曼没胃口,热了杯牛奶喝了又去床上蜷缩着。
宋辞看了她一眼,手伸进被子里贴上她的腹部,轻轻揉着,“听说女人生了孩子就不会痛经了。”
陈曼懒懒抬眼看他,“跟你生?”
“想得美。”
“……”
陈曼拿开他的手,“你可以走了。”
宋辞当即起身,出了卧室,然后听到关门声。
陈曼想着他莫不是光着身子出去的?
不过,他突然这么配合地走了,心脏那里有点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是肚子太疼还是怎么的,眼泪都打湿了枕头。
等她再次醒过来,就看到宋辞穿着一身上白下黑的居家服坐在她的化妆桌上,双手环胸,两条大长腿支着,正冲她挑眉。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进来的?
“你说梦话了。”宋辞坏笑,又痞又帅。
陈曼不明所以。
“你说,宋辞,我要。”宋辞笑容变得更深。
陈曼脸蓦然红透,不可能!
她从来ʟᴇxɪ不说梦话的。这人,在诈她。
宋辞站起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饿吗?起来,带你出去吃饭。”
原本陈曼没想搭理他,她刚把被子拉过头顶就被他扯开了。
“要我给你穿衣服还是就这样我把你扛出去?”
“你就不能自己去吗?”
“不能。”
宋辞从衣柜里扯出衣服丢床上,示意她换。
陈曼看到衣柜里已经挂上他的衣服了,心里烦得很。
大热的天,宋辞拿了件大衣裹着她。
精神不振也懒得跟他抬杠,被他推进车里,他猛踩油门瞬间蹿出去了。
刚下车就看到同事,对方见到她从几百万的豪车下来,瞳孔震惊。
毕竟,她在学校里除了美貌和收拾学生的本事,低调得不行。
“林老师,来吃饭呀。”对方打招呼,看到从驾驶座下来的男人,两眼更是放光。
好英俊的男人!
陈曼微笑点头,“你们吃好了?冯老师。”
“嗯。今天周末,正好我老公有空,吃了饭准备去逛逛。这位是……”冯老师笑得有些暧昧,冲陈曼挤眉。
陈曼看了眼走到她边上的男人,“噢,顺风车师傅。”
宋辞:“……”
冯老师愣了愣,尴尬地笑了笑。
……
陈曼喝着汤,小腹那里瞬间暖了很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些。
宋辞一直慵懒地看着她,说不想出来的是她,结果吃得最来劲的也是她。
“顺风车师傅?”宋辞尾音上扬,眼里带着戏谑,“你真可以。”
陈曼抬头看他,“不然呢?男朋友?”
宋辞拿出了烟,刚摸出打火机又放了回去,端过陈曼的汤碗就喝了一大口,“可以勉为其难。”
陈曼微怔,见他夹起了菜,没看她,有点莫名其妙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