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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澜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噢,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他似乎失望极了,"放心吧宝贝,我没莱斯那般饥渴。"
  他向她招手:"你过来,我给你个惊喜。"
  又是惊喜。景澜迟疑了会,关了门,缓步走过去。
  舒尔茨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去翻抽屉。
  景澜探头,有些好奇:"你在翻什么?"
  舒尔茨神神秘秘的:"等会你就知道了。"他把东西握在手心,转过头,"你闭上眼睛。"
  "又是什么小伎俩?"虽狐疑,景澜还是闭上了眼。
  她听到他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近,他握住她的右手腕,把东西戴了上去。
  景澜蓦然睁开了眼。
  "手镯?"手镯由数颗碎钻镶嵌而成,色彩不一,单看切割工艺和材质,都知道价格的不菲。借着灯光细看之下,不同角度有着不一样的流光溢彩。
  "喜欢吗?"
  "这是……给我的?"这东西看着太过贵重。
  "当然是给你的。"
  "这么贵重,你也舍得?"
  舒尔茨在她旁边坐下:"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跟母亲说,我已经遇到一个让我愿意为她全身心付出的女孩子了,她就把这个交给我了。"那双蓝眼深情款款。
  "还是家传宝?"景澜抬了抬手,手镯有些沉甸,"那更不能要了。"
  她就要把手镯摘掉,舒尔茨一把握住她:"留着,你是我认定的人。"
  不容拒绝的语气。
  景澜不露声色的勾了勾嘴角。
  "舒尔茨先生,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是你的人?"
  "嗯,我非常的确信,景小姐逃不出我的掌心。"
  "哼。"她轻哼,却是把手镯留在手腕上了。
  舒尔茨打了个酒嗝,不知为何,他感到房间异常闷热。
  "我要脱衣服了。"他甚至告知景澜,三两下,他就把上衣都脱光,露出精壮的上身。
  景澜一惊,起身后退了几步,离他远点:"舒尔茨先生你要干什么?如果你想以一个手镯就能收买我的话,那么我现在就脱下来还给你。"
  "收买你什么?"舒尔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她,"景小姐,我想要对你干些什么的话我早就……"
  "好,停。"她打住,就要脱镯子。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舒尔茨忙说,"太热了,我要脱衣服睡觉。"这莱斯的香槟肯定是加了点什么,不然怎么会喝的他如此燥热。
  舒尔茨整理好床铺,钻进了被窝,看着景澜还杵在那,他拍了拍床单,示意她过来。
  景澜过去,他一把揽过她的腰,让她跌坐在自己怀里。
  他凝视她的脸,眼神过于炙热。
  "我的宝贝甜心,你太美丽了,我想吻你,可以吗?"他声音低而沙哑,又有点焦灼的意味。
  景澜微微一笑,眼底有精光闪过:"当然可以,舒尔茨先生。"
  得到景小姐的的准许,舒尔茨欣喜若狂,闭上眼,那张脸缓缓朝她贴近……
  眼看就要品尝到景小姐柔软的唇部时,"啪"的一声,巴掌甩在他右脸上,声音清脆利落。紧接着,他被景小姐反攻了。
  他被这巴掌扇的有些懵,呆呆的看着在他上方的景澜。他差点忘了,景小姐是擒拿术高手。
  他索性张开双手,笑的无耻:"噢,景小姐是要争夺主权吗?那我乐意之至。"
  景澜低头看着他,健壮的胸肌上有着黑而细软的胸毛。
  她恶趣味心起,伸手去拔。
  "噢!"舒尔茨叫了一声,佯装疼痛,随后却笑了起来,"宝贝,这点疼还不够塞牙缝。"
  他又闭上了眼,一副迫不及待把自己全部奉献的模样:"来吧,来狠狠地亲吻我,把我亲疼。"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变态。景澜心底默默无语。
  她伸出手,抚摸他的脸,低语:"舒尔茨先生,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迷人。"
  "噢宝贝,难道你不是被这张脸所俘获吗?"
  景澜摸着他的五官,他的眉、他的眼睛、他高挺的鼻梁,最后食指抵着他的唇。
  "瞅瞅,这个神造的五官。"
  她声音是那么的低,那么的蛊惑人心,舒尔茨屏住了呼吸,暧昧的氛围连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
  就这么互相对视着,视线中,似有电光火石在摩擦,一阵静默过后,他听到她说:"舒尔茨,我要控制不住了。"她把外衣脱掉,随手扔在了地上。
  "噢…宝贝,没想到你那么狂野,我也要控制不住了。"景小姐还有这样的一面,这使得舒尔茨兴奋至极,他正要起身,却被景小姐一手制止住。
  "怎么了宝贝?"
  "我来。"她轻声说。
  这两个字从景小姐嘴里说出来是如此的魅惑,舒尔茨听得如痴如醉。
  "好宝贝儿,你来。"
  "闭上眼吧,舒尔茨。"景小姐摸上了他的胸膛,她的手冰凉,却那么的柔软,他已臣服在她身下,只要她手指头轻轻一勾,就能把他的心勾走。
  "闭上眼,好办事。"景小姐又加了一句。
  上帝,景小姐太会撕扯他的心了,她一定会给自己一场酣畅淋漓的热吻。心中疯狂的幻想着,舒尔茨听话的闭上眼,等待着景小姐的眷顾。
  他能感觉到她的温热的鼻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
  "啪!"又是一巴掌。幻想中缠绵的亲吻并没有到来。
  他猛的睁开眼,景小姐已经掀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躺在旁边背对他了。
  "舒尔茨先生,很晚了,该睡觉了。"景澜窃笑。即使背对着,她也能想象到他怔愣的傻样。
  舒尔茨意识到他又被景小姐耍了一次。他仰天长啸,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呼了口气,然后笑出声。
  “景小姐,你真行。”
  “这个我当然知道。”她回。
  “景小姐,你好歹留点儿被子给我,我开始冷了。”他可怜兮兮的。
  景澜说:“我还以为你的胸毛能供你取暖。”
  “这点毛怎么够用?景小姐太高看我的身体了,我取暖所需的是......”他伸手,掀开被子,迅速的钻了进去。
  他一手从后边揽住她的腰:“这才叫暖。”
  他的手掌放在景澜的肚子上,很是温暖。她去掰他的手掌,怎么也掰不动,干脆放弃了。她低声唾骂:“流氓。”
  他听到了:“这就流氓了吗?我可什么也没做,我非常的尊重景小姐你的,可别污蔑我。”他把她抱紧了些,景澜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后,浑身发麻。
  他还去咬她的左耳垂。她无奈:"你是狗转世?"然后伸腿往后踹了他一脚。她左耳垂有颗小痣,舒尔茨告诉她才知道,被他发现后俨然成了他的一个小癖好。
  这一踹,舒尔茨安静了下来,默默地抱着她。
  半晌,景澜听到他说:“你知道我是个保守的男人,这些得婚后才行。”
  “婚后?”
  “嗯。”他累了,闭上眼,声音低低的,“得结婚了才能做更亲密的事。”他一直都这么认为。
  内心柔软了下来,景澜沉默不语,将手放置在他手背上,轻轻的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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