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丝毫响应。
两个小哥对视一眼。
换了另外一个小哥继续敲门。
“咣咣咣!顾老师您好了吗?”
敲了半天,依然没有响应。
“不会是,睡着了吧?”两个人对视一眼。
虞皎勾唇冷笑,手指快速刷了一条弹幕。
恐龙扛狼:【大概是断气了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把这个疯女人叉出去!】
【死疯子,给我去死!】
【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虞皎的一句断气了,又把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小火焰给气炸了!
路过的吃瓜群好友看到“恐龙扛狼”,激动的跑过来围观刷屏。
【狼姐你砸上这儿来了?】
【我去!狼姐你这是捅了马蜂窝了?他们怎么都疯了?】
【王德发?顾炎粉丝怎么疯成这样了?谁刺激他们了?】
【狼姐啊!你是个狠人啊!居然一个人单挑全网最疯粉丝,你不要命了啊?】
这时候两个小哥偷偷小声嘀咕。
“顾炎老师到底是睡着了?还是……”
“应该是换衣服,耽误了点时间?”
恐龙扛狼:【乡下的母猪头一胎难产,都没他这么慢!】
【哈哈哈哈狼姐!我服了!你是真敢说啊!】
【该死的!把她给我踢出去!】
【疯女人!疯女人!疯女人!就没人管管她吗?】
【网管你死了吗?为什么不踢这个死狼啊?】
恐龙扛狼:【别叫了,报警吧,废物嘎了!】
【狼姐,我只知道你发疯,不知道你还缺德?】
【狼崽子别让我把你扒出来,否则扒你一层皮!】
【气死了!炎帅只不过换一件衣服,居然被疯子这么黑?】
【这个狼姐是谁?扒她!全网人肉她!我就不信对家的黑子还治不了她了?】
【狼姐跟顾炎有什么仇?怎么嘴这么损?】
恐龙扛狼:【胆不好,见不得油腻的东西!】
【哈哈哈哈狼姐是懂内涵的!】
【终于有人敢说真话了,一整个大庆油田的产油量,都没有顾炎一次出场喷的多!】
【楼上的,你死了,敢污蔑炎帅,我要扒你十层皮!】
【顾炎脑残粉,除了扒皮,你们是不是不会别的?】
【上点别的才艺吧小火焰!】
【发疯吧,小火焰!】
【狼姐好疯好疯我好喜欢,当我老婆吧!】
恐龙扛狼:【油?只是端王最微不足道的缺点之一!】
【哈哈哈对对对!演一部戏谈一个女的,只会甩下颌线耍帅,完全看不出半点爱意,粉丝还说什么哥哥的桃花眼,看狗都深情!】
恐龙扛狼:【狗不瞎,但是人,可能真瞎了!】
【狼姐的嘴,一整个爱住了!】
【狼姐会说你就多说点!】
【狼姐怼人,还怪准的!】
【什么样的猛人啊,每一句都精准扎心啊?】
【紧身衣战士?】
【纯爱战士?】
【雪糕护卫!】
【呸!这明明是弹幕刺客!】
【弹幕刺客什么鬼啊!笑死我了?】
【弹幕刺客?哈哈哈狼姐新人设!】
此刻弹幕欢乐多,除了小火焰发疯,就是各路网友你一句我一句的疯狂吐槽。
“吱嘎!”紧紧关闭的门扉,突然裂开一道缝。
两个望眼欲穿的小哥,紧张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从房间里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顾顶流。
只见顾炎穿着一身简约却不简单的白衣白裤,踩着白色运动鞋,脚踝的位置很奇怪,仿佛位置有点高。
他一甩下颌线,手插兜,背脊笔直,浑身邦硬,蹙着半永久川字眉,臭着脸走出来。
他几乎完全无视了时间残酷的流逝,让人不由得怀疑,他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这么久,到底在干什么?
弹幕:【弱弱问一句,有知道,顾炎在房间里一个多小时,到底干什么了吗?】
【不是说,换衣服吗?】
【化妆吧?总是很费时间的,再加上他手艺不好……】
【笑死,凭什么侮辱人啊?顾炎号称华夏九千年难得一遇的美男,他怎么可能化妆?】
【不会是真睡着了吧?】
【不太可能睡着吧,两个小哥刚才差点把门板拆了,除非死了,否则不会听不到的!】
恐龙扛狼:【答案只有一个:端王脖子一歪,瞅自己下颌线,沉浸了一个多小时,把自己整迷糊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狼姐别逗我笑,求你了,我在公司洗手间,笑死了不知道能不能算工伤?】
【虽然有点损,但是这就是顾炎能干出来的事儿!】
“顾老师能走了吗?”两个小哥小心翼翼地试探。
再不走,尼玛天黑都到不了桃花谷了!
恐龙扛狼:【再不走,地太油,胯骨轴子给你摔骨折了?】
【就没人管得了这个疯女人了吗?】
【噗嗤!油王喷油太多了哈哈哈!】
【还得是你啊狼姐!】
【狼姐是懂嘲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我不能再笑了,脸会笑裂的!】
顾炎不耐烦的斜了两位小哥一眼,满眼嫌弃,“走吧,别磨蹭了!”
两位小哥对视一眼,拳头又硬了。
到底谁在磨叽啊?
居然还嫌弃上我们了?
顾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两步。
两个小哥交换了一抹忍辱负重的眼神,咬着牙推着五六个行李箱跟在他后面。
他俩的表情憋着一股大仇未报的屈辱。
小哥丙冷笑一声,“一会儿,有他受的!”
小哥丁给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示意他别泄露节目秘密。
两个小哥咬牙忍耐,跟在顾炎身后,亦步亦趋的往前走。
刚走了两步,顾炎突然停下,缓缓扬起下巴。
两位小哥交换了一抹惊恐的表情。
不会是他俩的话,被这位顶流哥听到了吧?
小哥丙瞳孔地震,刚要开口问,“顾老师您……”
只见顾炎在背投电视前,甩了一下下颌。
蹙着半永久川字眉,抬手撩了撩刘海。
他的动作细腻而专注,仿佛确保每一个发丝,都在它应该呆的位置上。
两个小哥抓着行李箱把手的大手,狠狠一紧。
心梗了!玛德!
顾炎抿唇冷嗤了一声,突然问。
“听说虞洒月那个女人,也来这个节目了?”
弹幕:【对对对就是那个蛇蝎老阿姨,还吐槽我们炎帅演技,她算老几啊?】
【虞洒月全网黑,都是她嘴贱应得的,谁让她不自量力,居然敢抹黑炎帅的演技?】
【虞洒月和她那个寄生虫女儿就该遗臭万年!】
恐龙扛狼:【生活枯燥无味牛马嘲讽人类!】
【疯狼!你给我闭嘴!】
【疯狗又开始了,我怀疑,她不是对家粉,她是虞洒月的粉!】
【笑死,黑料蛇蝎女居然都有粉丝了,这什么世道?】
“是啊,是有虞老师,她跟您合作过的……”小哥丁战战兢兢的低声说。
顾炎蹙眉,满眼厌恶,“我不是说她?”
“啊?那是谁?”
这一刻,两位小哥觉得顾炎的心思比东厂魏公公都难测。
“她那个女儿,虞皎也会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