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瞄了他一眼,发现向南弦长得帅气,在军中地位也不算低,不过他经常出入百乐门,他这种人看上顾老板,也不想想顾老板能否看得上他。臔
张副官直直的盯着向南弦看了一会儿,说话完全没有拐弯抹角:“向长官,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如果让督军知道,督军定不会饶了你。”
向南弦如释重担,轻飘飘的吐出了三个字:“我晓得。”
他只是找了一个理由来应付张副官而已,对于督军的女人,他自然不敢多有接触。
……
慕熠臣走到了办公大楼院内停车的位置,他透过车窗玻璃望见了顾时遥。
顾时遥今日穿的是一件蔚蓝色的旗袍,在他看来,她似乎能驾驭住任何颜色的旗袍,顾老板穿什么颜色的旗袍都能让他眼前一亮。
慕熠臣就这样望了她两分钟,忽然,他低笑了一声,顾老板居然低着头,一点都没有往他这个方向看过来。臔
她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专注的连他的目光都没有注意到。
慕熠臣打开车门,坐上了车。
顾时遥抬眸望了慕熠臣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
慕熠臣观察了一下顾时遥的神色,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表情,他纳闷的问:“顾老板,你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
慕熠臣从办公大楼出来的那一刻,其实顾时遥早已注意到了,她是刻意低着头不去看他,那个时候,她心里想着,她应该以什么理由来蒙骗慕熠臣。
顾时遥抬眸,想起自己救莫云商的事情,如果日后慕熠臣真追究下来,事情总会有被他查的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她想,查不到自然好,她必须想出一个完美的理由来让慕熠臣相信她。臔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抬起头,按住慕熠臣的肩膀,轻柔的吻了一下他的唇。
慕熠臣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他从来没有想过顾时遥会主动吻他,她今日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有这般天翻地覆的变化?
顾时遥张了张红唇,双眸注视着他漆黑的眸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嗓音有些颤动:“督军,我来这里找你,只是想告诉你,我,我有点想你了。”
慕熠臣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他最近一段时间听过最动听的话,他的顾老板想他了,他的顾老板开始在意他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他心情愉悦的把顾时遥抱在了腿上,他很有耐心的同她说话:“顾老板,我可以吻你吗?”
顾时遥:“……”
她只是想要找个借口而已,谁成想却要搭进去自己的吻。臔
慕熠臣觉察到顾时遥的面部变化,他轻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顾老板,我很欢喜。”
顾时遥微微低下头,飞快的掩藏住自己眼底的情绪:“突然来找你,是不是耽误你处理军务了?”
“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慕熠臣低头嗅着顾时遥带有清香味的秀发,他的手从顾时遥的肩膀挪到了她的腰间,她的腰很细,细到他一只手都能圈过来。
他白玉般的手把顾时遥往怀中一带:“顾老板,你来找我一点都不耽误我的工作。”
顾时遥低着头,心想,原来慕熠臣这么好骗,她说她想他了,这种不切实际的话他竟然相信了。
此时此刻,顾时遥并不知道,慕熠臣从一开始对她只有欣赏之意,到现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他对顾时遥已经有了好感。臔
慕熠臣对顾时遥格外上心,他喜欢近距离接触她,他没有多说废话,直接问:“顾老板,你是有多想我?”
“想我想的这么迫不及待吗?”
顾时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往后挪动自己的位置,谁知慕熠臣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得紧紧的。
顾时遥动弹不得,她气恼的瞪着慕熠臣,反问道:“督军,现在迫不及待的是你吧。”
慕熠臣捏起她的下巴,英俊的容颜贴近了她的脸颊:“说变就变,女人就是麻烦。”
“嫌我麻烦请你立刻松手,别抱着我啊。”
顾时遥不紧不慢的戳了一下慕熠臣的喉结,她的眼睛像一把钩子,很勾人:“督军,别光说,松手吧。”臔
慕熠臣闻言,直接将顾时遥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上,顾时遥听见慕熠臣的心脏砰当砰当跳个不停,他的心跳声很有力,听得她耳尖有些发红。
慕熠臣没作声,他抱着顾时遥闭目养神,在思考事情。
他的嗅觉极其敏锐,从向南弦到督军府接顾时遥来这里,他心里就产生了怀疑,事情怎么会这么巧,tຊ莫云商刚逃走,他就出现在了督军府附近。
想起之前张副官调查的线索,莫云商被押送到青山路私宅的那天,秦京周和向南弦曾经出入过督军府。
别人不清楚秦京周,可慕熠臣清楚,而此时此刻,莫云商被人救走,慕熠臣似乎对这件事情有了一个明显的思路。
向南弦有嫌疑,可是他手里并没有任何证据,这次军事会议恰恰是抓住内奸的关键时刻,就看某人的狐狸尾巴能不能露出来了。
忽然,慕熠臣勾起了唇角,他思索了一瞬,放缓了自己的声音:“顾老板,我很中意你。”臔
顾时遥正思考着事情,听见慕熠臣的这句话,她抬起眸子,这句话是刚刚从慕熠臣口中说出来的吗?
他对她竟然会说这句话,他这是在对她表白吗?
不可能,她不相信。
她内心摇摆不定,她不能回复他,也不想回复他。
“督军,你究竟被谁给附身了,”顾时遥行为大胆的捏着慕熠臣的脸颊,她语气急切道:“你这个妖孽,赶紧滚出督军的身体。”
顾时遥装模作样的捏着慕熠臣的脸,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不停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你把督军还给我啊。”臔
慕熠臣:“……”
慕熠臣握住顾时遥的手,他的脸颊被她捏的有些发红,顾老板的胆大妄为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她现在一次次在挑战着他的底线。
他说:“没有被谁附身,顾老板,你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