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响了一声,叶溶月掉在地上得手机来了一条消息,“溶月,一切还顺利吗?此时,你跟十一应该坐上苏黎世得飞机了,我在苏黎世等着为你接风洗尘,祝一路平安。”备注是莫安颐,当柳云腾看到“莫安颐”这三个字时,漆黑阴骘眸子泛着深不可测得寒光。
“叶溶月,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能耐和野心,我还真小看你了!”柳云腾毫不犹豫得在她得视线中将手机踩成碎片,像扔垃圾般将她丢入车,叶溶月身体几乎被撞得散架,大脑又是一阵晕眩昏厥。
她不知道柳云腾要将她带去哪里?阵阵恐惧害怕袭击而来。
“柳云腾,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意思,你放开我,我要跟你离婚!”她用仅剩得力气跟意念不停得挣扎反抗。
“叶溶月,我现在不想离了,在我没有折磨够之前,你休想轻易脱身,我要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得滋味!”柳云腾居高临下注视着座位上狼狈不堪的叶溶月,毫无温度一字一句道。
柳云腾亲自开车,面色冷峻动作迅速,车子越来越快,路两边的景物轰隆从耳旁呼啸而过,叶溶月不是害怕,只是她心脏机能天生有缺陷,加上五年前车祸撞击,她的心脏不能有强烈刺激,随着车子加速,她闭着眼睛将身子蜷缩成团,向柳云腾求饶“柳云腾你车子开慢一点,我难受。”
她每向柳云腾求饶一次,他加速一次,心脏像充了电的发动机“噗通噗通”急剧跳动,血液如同开闸的猛虎一样到处肆虐乱撞就像要冲破身体的束缚,密密麻麻的疼像千万根针戳在心脏上,她脸上的皮肤都收缩,嘴唇闭得紧紧的,抑制住了因为痛苦要发出来的叫唤。
叶溶月醒来时候,她被关在在一间暗无天日的房子里,没有办法跟外界的人取得联系,她不是害怕柳云腾的软禁,她只是担心她的女儿十一,因为计划好出国,她已经辞退了保姆,她不能想象把女儿一个人留在家里会发生什么,她的饮食起居怎么办?她要万一发病怎么办?或者要是叶清如知道她跟柳云腾没有离婚,又会对女儿怎么样?
好不容易有人来给她送饭菜,还没等她开口请求帮忙,来的人就将饭菜放在铁门旁就匆匆离开了。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不管喊破嗓子弄出多大的动静,屋里除了她没有人理她,因为她所被关的地方是偏僻阁楼,越想越后怕不安,如果不能见到她的女儿,叶溶月觉得自己快就要疯了,会彻底疯的。
柳氏集团大夏18楼总裁办公室,柳云腾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桌子上摆着张莫安颐的照片,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屋子异常的安静。
摆在桌子上“嗡嗡嗡嗡”震动的手机,打破了偌大空荡荡屋子安静,柳云腾从容不迫拿起手机,慵懒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什么进展?”
“柳总,莫安颐从苏黎世航班今天中午到榕城,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还得柳总的吩咐。”
“不用了。”
挂了电话,柳云腾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咖啡,然后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派人去澜庭将叶溶月的女儿带走。”挂了电话拿起外套就离开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