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闫恒虽然脑子不好,但还是有点子实力在身上的。
贺季铭三系异能全出,还费了几十招的功夫,才终于将他的人头斩下。
他低头看一眼怀里状况越来越糟的女孩,不再停留,带着她转身离去。
陆续赶到,却被贺季铭的空间屏障阻挡在外的闫恒的手下们,在屏障消失的一瞬间立即冲进房间里,却只看见自家老大的人头滚落在地,一双虎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门口方向,显然是死不瞑目。
……
吩咐手下去寻omega用的抑制剂,贺季铭将女孩带回她的房间,冷白的俊脸上却也已经浮起暧昧的春,情。
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本来就会互相影响,他抱着她这么久,不光自己的信息素已经躁动不安,女孩似乎也终于被欲,望灼烧得失去了最后一点理智。
她伏在他怀里,双腿像攀附大树的藤蔓,死死缠绕在他腰间,小手不安分地四处乱动,嘴里哼哼唧唧地似哭非哭,一声声唤他:“哥哥,哥哥……”
声音软软糯糯,又因为陷入欲,望,显出别样的娇柔妩媚,勾人欲醉。
贺季铭冷峻的面庞上眉头深锁,深灰色的眼眸中满是挣扎的欲,念,女孩子却还不安分,一声声“哥哥”唤得他神魂摇动,死死克制,欲,望却还是如出闸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他没料到会这样,毕竟,他曾接受过专门的训练,那个omega号称是和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匹配度,但他死死坚持,硬生生靠意志直接熬过了三天三夜的发情期,也没动那omega一根手指头。
他想要放开她,这样应能更好地克制渐渐失控的欲,望,一双手却牢牢扣在她纤柔的腰间,没有回应她的热情,却也怎么也无法放开。
女孩似乎忍受不了,含在眸中的泪一滴滴顺着白皙的面颊滚落,眼尾泛起诱人的绯色,声音带着难耐的哭腔:“我,我好难受,哥哥,哥哥,帮帮我……”
贺季铭深深地望着她,一开口,是压抑不住的低喘:“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抬眼看向他,雾气弥漫的双眸剔透澄澈,如被雨水洗过的天空,却又因身体欲,望的折磨,眼波流转间,风流灵巧,媚态横生:“我知道,哥哥,给我,我想要……”
贺季铭呼吸越发粗重:“你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你,哥哥,给我,唔……”
女孩剩下的话语被堵在唇舌之间,只剩无意义的呜呜咽咽,不一会儿,变成咿咿呀呀,低吟浅唱,曲不成调……
……
……
……
夜色浓浓,月凉如水。
明月撞入窗台,照出微微的光亮,映出窗前男人风流俊逸的面容。
韩昱已经在这里站了三天了,他面朝窗外,看似在眺望,目光却毫无焦距,脚边是一地的烟头。
三天了,一见钟情的姑娘,和生死相交的好兄弟待在房间里已经三天了。
即便贺季铭在外竖起了空间屏障,没有一点儿声息外泄,却也没人会猜测他们孤男寡女的,会在房间里面玩什么纯洁的小游戏。
心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后悔吗?好像有点儿,但也不全是。
从见到她第一眼起,他就沦陷了,却不知在执拗什么,克制着自己远离。
现下好了,这么快,她就和别人在一起了,那人还是他好兄弟。
韩昱嘴角牵起自嘲的讽笑,一双风流的桃花眼中却满是红血丝,狼狈的模样将讽刺都化作苦涩。
再一次自虐般地回忆起初见时的模样,明明,她是先扑进他怀里的啊……
像灵巧的小鹿,又像一场迷离的梦,一撞,便碎了。
……
信息素浓了又淡,发情期终于结束了。
做了三天三夜,阮程程早就累得不行,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贺季铭却还精神百倍。
他一脸餍足,低头望着怀里的女孩,眉眼柔和得能逸出一江脉脉春水。
他一动不动地看了有片刻,想起曾经无意间听说过的——贴心的alpha要懂得事后无微不至地照顾omega,第一件事便是事后清理。
念头落下,贺季铭小心翼翼,动作轻巧地抱起她,抬步走进浴室。
……
耐心的清理过后,他依旧将女孩搂进怀里,眼神温柔地望着她,毫无睡意,却只想摒弃外界一切纷纷扰扰,陪她安眠到地老天荒。
至少,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他怎么能不陪在她身边?
光是想象一下女孩独自醒来后的惊慌无措,他就觉得心都快碎了。
贺季铭看了她一会儿,低头小心翼翼地在女孩额头上落下一吻,薄唇不自觉勾起幸福的弧度,眼中神色痴迷缱绻。
他又静静望了她一会儿,又忍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接着是眼睛,鼻子,耳朵……
在他不间断地骚扰下,阮程程总算受不了了,在他再次盯上她微微红肿的唇瓣时,她不耐烦地一巴掌扇过去。
力道软绵绵的,和挠痒痒差不多,但女孩子不舒服的哼哼唧唧,还是让贺季铭勉力停止了他的痴汉行为。
不能亲亲,看看总行了吧。
他目光在女孩粉扑扑的脸蛋上流转,看看她乖巧垂落的浓密眼睫,再看看她挺翘的小鼻子,微微嘟起的小嘴……
唔,老婆越看越好看,控制不住又想亲亲了怎么办?
不行,不能打扰老婆睡觉,老婆太累了,要好好休息。
呜——老婆真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