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看着柳妙雪眼睛都在放精光。
柳妙雪坐在肮脏的草堆里,边摇头边扭动着想往后退,身上好像没有半分力气。
“别白费力气了,你喝了软骨散,你还是乖乖听话,将我们几个伺候好了。”刀疤男后面一个缺牙的矮个子说道。
猥琐地笑着,那门牙缺了一颗,说话都漏风。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柳妙雪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恶心的几个人。
慢慢她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开始不自觉地磨蹭。
刀疤男等不及了,直接朝着柳妙雪扑了过去。
旁边几人一脸兴奋地看着,只想老大快些,这么曼妙的女子,自己跟着喝口汤也是不错的。
“不要,不要过来,你们这些贱民!”柳妙雪嘴里恶毒凶狠的话此刻变得软绵绵,更是刺激了刀疤男。
“小爷我让你叫个够。”
“啊!”
柳妙雪尖叫声,然后就是不堪入耳的声音来了。
柳玉旋坐在墙头听着屋内的动静,眼神清冷。
她可不会忘记五年前,那对母女是怎么样害自己,要不是自己往悬崖边跑,自己也会被下人给侮辱后再抛尸!
里面的春色没法看,柳玉旋听见有人来了,换了个高点的地方。
原来是秦王府的人,她看见了青恒也在队伍里面。
门外望风的人听到动静立马拉动手边上的绳子。
双方对战起来。
楚玄之带着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草堆上衣不蔽体的柳妙雪,像块破布一样地躺在那一动不动。
“分开找,肯定有密道。”楚玄之下命令,他用剑挑起一堆破草盖在了不知死活的柳妙雪身上。
用剑挑开凌乱的头发一看,不是傻子。
楚玄之松了一口气。
“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楚玄之的侍卫都自觉背过去没看,生怕里面的女子是他们的王妃。
听到王爷说不是要找的人都分开来找线索。
柳玉旋看了会,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反正是知道柳妙雪被一群人给糟蹋了会。
柳玉旋只得无奈地先离开。
“王爷,这有条密道,密道应该有些年限了。”
青羽将发现的地道指给楚玄之看。
“嗯,你带人先去看看情况。本王先走了。”
这里不能久留,太子的人还有柳府的人应该都在找人。
楚玄之还是先去找那个傻子。
没人再看一眼草堆里的柳妙雪。
柳府此时也是一团糟。
“老爷,可得救一救妙雪啊。”葛雨蕙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怎么回事?”柳晖刚回到府中就听到葛雨蕙在嚎啕大哭。
柳晖去了军营,前脚刚到,后面葛雨蕙就差人给叫了回来,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葛雨蕙身边的嬷嬷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说是有人送来一封信,柳妙雪当街被歹人从太子身边掳走了。
葛雨蕙没当回事,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但还是派人上街去打听了一番。
还真的有人当街刺杀太子。
葛雨蕙作为一个深宅妇人又不能去找太子,而且女儿的情况也不明了,只得派人给了信给柳晖。
柳晖揉了揉眉心,这一天天的什么事!
“夫人莫担心了,本将且去找太子看看是什么情况。”
柳晖说完大步流星的直接走了。
葛雨蕙呆坐着,外面葛姨母求见她也没心思,也不能让人知道妙雪被人掳走的事情。
柳晖刚走,管家拿着一封信送给了葛雨蕙。
葛雨蕙已经六神无主,这时候也的确是担心自己的女儿,心里慌得很。
葛雨蕙看完信将信用火折子烧了。
“嬷嬷,你随我出去一趟。”葛雨蕙戴好了帷帽,坐马车出了府。
行为诡异的样子全都落在了葛姨母的眼中,这将军府莫不是发生了不为人知的大事。
葛姨母于是在府中紧紧地盯着,总会被她盯到点什么消息。
葛雨蕙按照欣赏信上所说找到了这里。
“夫人,会不会弄错了?我们要不要报告给将军?怕是有诈!”
嬷嬷心里有点打鼓,虽然是白天,这个地方总感觉阴森森的,传闻中这屋子闹鬼啊。
“按照信上所说,妙雪的情况紧急,顾不得那么多了。”
葛雨蕙的心里也不好受,看到这破败的房子时候她的心更是悬着,她在心里不断地祈祷着,但愿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深吸一口气,左右看了一下,这周边都没有人。
葛雨蕙在默默的搀扶下走进了院子,车夫在外面等着。
院子里面有打斗的很近,门前那几个人还倒在院子中,已经没了生息。
葛雨蕙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时候听到屋子里有窸窸窣窣的人声音。
葛雨蕙轻声地唤着:“里面有人吗?”
柳妙雪悠悠转醒,浑身疼痛,尤其是下面感觉被撕裂了一样生疼。
猛地睁开眼,鼻尖传来一股霉臭味,还夹杂着些与众不同的泥腥味。
柳妙雪抬头,稻草掉落了些,看着破败的屋顶,尖叫一声,嗓子嘶哑,什么声音也没叫出来,手臂勉强撑着坐起来,感觉到身上一股凉意!
柳妙雪思绪回笼,开始害怕地抱着双膝抽泣起来。
葛姨母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旁边撕毁的衣裙,正是妙雪出门时候穿的。
她急忙跑过去蹲下拨开柳妙雪的头发,葛雨蕙吓得往后坐在了地上。
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
葛雨蕙立马回过神来,看着失神的女儿。
葛雨蕙将目光投向身后的嬷嬷。
嬷嬷显然也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这小姐是被......
“快些将你的外衣给脱下来tຊ。”葛雨蕙直接上手开始剥嬷嬷的外衣。
她一个贵妇可不能将自己外衣给脱了。
葛雨蕙将嬷嬷的外袍套在了柳妙雪的身上。
“妙雪啊,娘在这里,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葛雨蕙与嬷嬷一起将柳妙雪扶起来往外走。
葛雨蕙将自己的帷帽戴在了柳妙雪的头上,帷帽的帽檐极低,都快拖到了地上,很好地遮挡了一切。
柳妙雪就像个破败的娃娃,目光呆滞,任由两人扶着往外面走。
车夫看到穿着亵衣的嬷嬷,又看着扶着出来的人,车夫低头,装作什么都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