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除了陶米,所有人都一惊。
冯淑也在心里把送陶米开蒙提上日程。
肩负大能,也要有理有据,行事也要有章法。
唐婶儿已经有行动了,但是不能说啊。
“小娃娃,这件事情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谢谢你能来给我送消息。我这里给你准备了谢礼。”
唐婶儿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递了过去。
“这太贵重了,就传几句话,用不了这样。”
冯淑直接拒绝了。
唐婶儿心里有了更深的打算。
“还不知道你们住哪里,叫什么呢?如果消息属实,还会有额外的谢礼。”
冯淑礼貌性拒绝了。
陶米这边则是担心安澈。
“娘,我们走吧。”
一家人便起身告辞了。
唐婶儿无奈送走了他们,然后又悄悄跟在了他们后面。
这个奶娃娃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很谨慎,就连名字住处也不透露。
这种感觉很危险。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小鸟儿:小祖宗,那女人跟踪你。
陶米皱了皱眉头,这人怎么这么不靠谱,怎么不去救人啊?俺哥哥这是摇的什么人啊!
陶成旺经常去后山打猎,也有一定的警惕心,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人跟踪,但是不太确定,因为街上有好多人。
“爹,娘不是喜欢看那些绣的花样吗?我们去之前去的那家店铺吧。”
陶成旺听了陶米的话,就转了方向。
“她爹,怎么不去城主府门口了?”
“走吧,去绣坊,你不是还想拿点绣活。绣坊的师傅很喜欢你的手艺,也看中你的天赋,要不是我和小米,只怕你早就去当人家弟子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咱俩天天睡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每次我进城你都会让我来这个绣坊,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我也没有那个心思,安安还没有找到呢。”
陶成旺朝怀里的小家伙瞥了瞥眼,冯淑秒懂。
陶米都不着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一行人进了绣坊,马掌柜得知他们现在没事了,便热情地带着他们去了后院。
严师傅正在后院带着几个绣娘学习新的花样。
看见马掌柜领着冯淑过来了,直接让绣娘们自己练习。
陶米看见了一位面容严肃的奶奶,一身丁香紫的衣服,倒也增添一些平易近人的感觉。
严师傅是马掌柜高价聘请回来的绣活,一手绣活精妙绝伦。
“淑娘,你可来了。平常你让你当家的过来有些复杂的针法都没办法讲清楚,你要不再考虑考虑来给我做弟子啊?”
冯淑笑着给严师傅福了福身,就跟着严师傅去了旁边的屋子里。
马掌柜把人带到就回了前面的铺子。
陶米的小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得摇点人去救俺哥哥,还得想办法金蝉脱壳出去呢。
陶成旺一直在旁边逗着陶米,可是陶米自己歪着脑袋,不理他。
院里一棵有年代的大树,这棵大树因为没有多余的灵力来修炼,长时间都是沉睡的,任由树体慢慢汲取水分的成活。
这个时候悄悄地苏醒,还缓缓地伸了一个懒腰。
大树:今天可是真舒服啊,感觉浑身都很轻松,就好像当初那位经过一样……
【那位是谁啊?大树爷爷。】
大树慢慢在树下凝成一个清俊的男子模样。
大树:叫谁爷爷呢,叫我哥哥!
【得,这是一个臭美的树精。你是不是可以随意选择模样啊?】
陶米脸上突然挂着坏坏的小表情,看着院里的方向。
陶成旺望过去,一棵大树。
自家闺女不跟自己玩,原来是和“别人”玩了。
不开心了……
就在陶成旺失落的时候,陶米扭头,眼睛里带着天真无邪。
“爹,我出去尿水水。”
“走,爹带你去。”
有了价值感的陶成旺直接满血复活。
“不不不,我自己会去。”
陶成旺就一直盯着陶米的背影。
一个拐弯陶米就不见了,陶成旺有些急了,连忙追了出去。
陶米就出来了,只是脸上带着一点傲娇的神色。
陶成旺没有在意,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宝贝闺女。
“爹,我困了。”
陶成旺伸手要去抱陶米,却被她躲过了。
陶米回到屋里,自己拿出一条毯子,盖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其实是因为他刚刚蹭了一波精纯的灵力,准备好好吸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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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内一个僻静的小院子里,一位十几岁的男孩推开门,看见女装打扮的安澈,眼中露出了惊喜。
“居然还有这样的绝妙的姑娘,我居然都没有发现。”
“袁耀祖是你什么人?”
安澈冷声地问道。
“呦呦呦,你不会是暗恋我弟弟吧?就那个败家玩意儿?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袁光宗走到墙边轻轻转动着一个花瓶,一面墙打开了。
不待安澈多问,袁光宗直接推着他就进去了。
穿过长长的通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看见一大片的空地。
在空地中央有一个大大的祭台,上边刻着看不懂的花纹。
安澈不动声色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这事情有些大了,不知道他那好哥哥有没有本事吞下这个大功劳,不过吞不下噎死了也只能说,瓷器活也是要看金刚钻的。
袁光宗把他带到祭台上边,按了一个按钮,上边就下来了一个笼子。
安澈一个翻身踢腿,一脚就把袁光宗踢到祭台上了。
袁光宗的一条腿被笼子给压在了里面。
周围开始笼罩起一层白色的浓雾。
袁光宗的眼里露出满满的恐惧,就在浓雾全部弥漫在笼子里的时候,他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安澈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孟老一直教导他,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是在圣贤书之外的,所以一定要多看看现实。
此刻安澈真正地体会到了圣贤书是真的解释不通这眼前的一切。
好在浓雾只是在笼子的里面,一丝儿都没有弥漫出来。
浓雾慢慢散去,笼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包括袁光宗的一条腿。
在笼子外面的袁光宗则满是愤怒地看着安澈。
他的腿并没有想象中的鲜血淋漓,反而是瞬间结疤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袁光宗恶狠狠地看着安澈,他和他势不两立。
安澈却是嫌弃地看着袁光宗。
“既然是你弟弟欺负她的,那你就代他受过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