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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微醉,情欲高涨,在白府的客院里,同白四小姐尽情享乐。
  前院的酒席上,还醉了一人。
  孟德容见太子带着太子妃归宁,女儿白凤霜浓妆艳抹,锦衣华服,一身的珠光宝气。
  使她认为太子和女儿一对小夫妻的感情,同以前一样深厚。
  刚才,她带女儿进了内室更衣,私下问,“霜儿,这几天你与太子洞房没有?”
  白凤霜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
  她怕被母亲当众责骂,选择了暂时没说真话。
  白凤霜打算等亲戚们走了后,再对母亲说,太子根本不进她的房,让母亲为她想办法。
  孟德容得女儿嗯一声,错误以为两人感情很好。
  她得意地笑道:“娘以前对你说过,男人好收服得很,只要在床上满足他,凡事皆好拿捏。”
  “你以后慢慢向太子讨要东宫的管家权。”
  “呃。”白凤霜低下头。
  以前的确是这样,太子时不时同她偷情,两人情深意长,海誓山盟。
  那时她所说的话,太子都听得进去。
  她让太子害死大表姐,太子出手害了。
  她让太子设局害死二表姐,太子也照办。
  可现在太子根本不靠近她,怎么去指使太子为她所用?
  她想不通,为何自己的腿突然就走不了路了呢?
  孟德容对女儿说了自己的打算:“娘打算将孟婉儿设局送入东宫做小妾,来相助于你。”
  白凤霜脸色大变,连连摆手,“娘,不要她。”
  “她长得比那两个侧妾好看,能为你争宠。”
  “娘,她要争得了宠,以后会害女儿。”白凤霜紧张地道,“她会报我夺她亲事和嫁妆的仇。”
  白凤霜心中明白,自己样样不如孟婉儿。
  两人要是在东宫单打独斗,白凤霜根本不是孟婉儿的对手。
  白凤霜能算计孟婉儿被退婚,她取而代之,那是有她娘和太子在相助。
  否则,她根本无法成事。
  “娘,不要她相助,我自己能得太子的喜欢。”
  “哈哈,那就好,我就知道霜儿有大本事。”孟德容得了女儿的承诺,心情无比愉快。
  孟德容带着喜悦的心情,在席间一杯接一杯地放开了喝酒。
  她端着酒杯去了男子坐的席桌,挨着给男人敬酒。
  “雷大人,嫂子敬你一杯。”她凑到情人雷跋耳边悄悄说,“不要送孟婉儿去东宫了,叫人直接害死她,防着她以后嫁了人寻到帮手来报仇。”
  “好好,哈哈哈。”雷大人笑着点头答应。
  席间有几道冷冷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对当众头碰头咬耳朵说话的男女。
  白道华眼中带着杀意。
  雷夫人的眼神带着嫉恨。
  孟二爷眼中带着怒火,恨不得将孟德容直接给一脚踢死。
  当着众人的面,同男人勾勾搭搭,丢尽孟府人的脸。
  有一只苍蝇从孟德容的酒杯飞过,扑着翅膀掉下两粒如尘埃大小的虫子在酒杯里。
  孟德容没有一点察觉,她打着哈哈同亲戚们碰了杯,豪爽地一口喝光杯中的酒。
  她又将空酒杯满上,举杯高声道:“来来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尽情喝。”
  “祝太子妃早生贵子。”亲戚们举起酒杯纷纷祝贺。
  白凤霜坐在女眷这边酒席的上位,她强笑着举了举杯。
  几杯酒下肚,孟德容像一只放在火上烤的羊,全身被烤得皮烫内痒,她欲火焚烧起来。
  孟德容起身指了指,“我到后面净手。”
  女子说净手或换衣,其实是去入净房。
  她被婆子扶着,不知怎么走到了马棚内。
  一位眉清目秀的男人,正拿着棕刷,为一匹黑马顺着马鬃。
  孟德容一见他就失了理智,上前拉着扯衣衫,“来伺候本夫人,赏你好处。”
  “夫人,不要。”马夫一张白脸涨得通红,他慌张强拒,拉扯着衣衫,想从孟德容的手中逃离。
  “敢拒绝,本夫人叫人抽死你。”孟德容威胁道。
  “你同本夫人好上后,还你奴籍。”孟德容一把推倒了马夫。
  马夫只能闭上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孟德容动手扒裤,重重坐在身上。
  马棚里的十几匹马,瞪着大马眼,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两人。
  它们张着马嘴,嘴里还叼着几根干草,像是被惊着了,忘记嚼食。
  要是有懂马语的人,一定能读出它们此时心中的惊骇:为什么这个女人在马棚里不骑我们,去骑人呢?
  一位婆子急跑到前院,大呼小叫:
  “不得了啦,夫人不知怎么了,按着人就……”
  那婆子的表情大骇,吞吞吐吐。
  这让所有人以为,孟德容醉酒,拿刀在砍人。
  一群人飞奔跑到马棚来,看见孟德容像驾马一样,骑着一个下人,所有人惊呆了。
  雷夫人脸上露出鄙视的笑,幸灾乐祸地看了自己的男人一眼。
  雷大人一脸的伤心,原来他爱的人,是这样淫荡的妇人。
  前一天还跟他在府衙的罗汉床上颠鸾倒凤,今天就跟一位下人在马棚苟合。
  “你这个淫妇,你在做什么?”白道华怒喝。
  孟德容抬头一看,几十人在身边围观。
  她一下从激情的享乐中惊醒,心知不好,恐怕自己中了他人下了催情药。
  她惊恐地辩解,“夫君,我是被人下了药。”
  她想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可能是太过紧张,器官激烈地收缩,导致她根本无法同男人的身子分离。
  慌乱之中,孟德容向兄弟孟二郎求救,“二弟救我。”
  如果娘家人拼命相护,孟府是威武侯府,能护住她。
  孟德容不会被夫家处死,最多被休弃。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呸,赶紧去死,丢人现眼。”孟二爷气得脸色发青,全身颤栗,指着她大骂。
  孟德容淫乱,当众被捉,这不只是丢他的脸,还丢了整个孟府的脸,丑事传出去,以后家里的女儿,别想许到好人家。
  孟二爷上前指着孟德容一顿痛骂。
  “母亲生病多日,叫你回去探病,不见踪影,你不孝不忠,不是我们孟府的人。”
  “白大人拉这个淫妇去沉猪笼。”孟二爷干脆道。
  孟二爷当众表态,自己不会护着孟德容。
  白道华立刻冲上前,挥起手狠狠抽打孟德容的头脸,又用脚狠踢两个大布袋奶子。
  他决定将这淫妇打个半死,再提出休妻,让孟二爷将人带回府。
  孟德容无法避开白道华的毒打,她双手护头,一张肥胖脸扭曲变型。
  她肚痛如刀绞,嘴角有血流出。
  她正在经历着被人下毒药的痛楚,全身痛得抽搐。
  孟德容承受着双重的痛苦,她的头部和上身不停地遭白道华暴力击打。
  围观的人没有一个上前相劝阻拦。
  那些同孟德容有过床榻之欢的男人,眼中带着鄙视。
  女人们一脸的幸灾乐祸,恨不得白道华打死她,以后才不去偷她们家的男人。
  下人们全低着头。
  唯一能助孟德容的太子妃,腿瘸不能走路,坐在正堂还不知她娘被当众捉奸这事。
  孟德容突然大叫一声,众人见她瞪大着眼,口鼻出血,光溜溜死在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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