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庄客房内一片黑暗,干燥的空气里充斥着淡淡的鼠尾草熏香。
徐知夏被掐着腰抵在门边墙上,傅屿丞高大的身躯禁锢着她,低头轻咬她白皙秀气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攥着细腻的腿,探向她旗袍侧面的高杈。
徐知夏微仰着头,眼神朦胧,呼出的气都是一团灼热,“陆医生,不是让我来拿耳环吗……?”
傅屿丞眸色深黯,轻卡着她的下颚,挑了挑眉,“是么,我说过吗?”
男人的鼻息喷在脸上,徐知夏靠着墙,胸口起伏,无辜的望着他,“说过,不然我怎么会在这儿呢。”
分明是她勾引在先,现在又刻意卖弄这种天真把戏。
可偏偏她生着那张又纯又欲的脸,表情与眼神楚楚生动,在这种时候,很能引起他的兴致。
傅屿丞目光紧锁着她,往后退开一步,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衣扣子,“要耳环,还是要我?”
性感的胸膛蓬勃结实,极具爆发力的紧致腹肌看得人血脉贲张。
他脸上的禁欲与浑身的纵欲感相悖相融,荷尔蒙的气息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是一种极致诱惑,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
徐知夏用力咽了口唾沫,往前一步缠住他的脖颈,几乎无法克制地说,“哥哥,要你。”
说完踮起脚,去吻他的喉结。
下一秒,人被直接抱起,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旗袍盘扣崩断,裙裾被用力撕开。
不同于上一次的体贴,这晚的傅屿丞凶得很,所有的绅士风度抛诸脑后,好似在肆无忌惮的边缘,始终又保持着三分的克制清醒。
他身体素质极佳,有技术和本钱,徐知夏感觉自己半死不活的,一双眼睛蓄满了水光。
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可怜的喊出声。
“傅屿丞……够了……”
傅屿丞无动于衷,垂着双眸,低声笑了下,“招我的时候,不是浪得很吗。”
徐知夏有点怕了,一时半会儿分不清楚究竟是谁在报复,谁在放纵。
正浮沉水深火热当中,忽然间,傅屿丞扔在一旁的手机亮起了屏幕,随之铃声响起。
大约是出于职业习惯,他扫了一眼,伸手拿过手机,顺手摁了扬声器。
“喂,你人在哪儿?”
手机就放在徐知夏侧边,听到陆泽彦的声音传出来,她倏然睁大眼,然后死死咬住了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在忙。”傅屿丞语气漫不经心,动作却丝毫未停,“有事?”
他声音又沉又哑,透着点慵懒,声线却很平稳,令人意想不到他正在做着什么事。
“我把老李家儿子打了,回头要是他家告到老爷子那儿,你替我兜着点,就说是他先滋事挑事,也是他先动的手。”
原来是刚才打架的事情,来找傅屿丞通气儿。
“我为什么帮你。”傅屿丞语气淡淡,掐着徐知夏的腰却越发用力。
“上次提过的那块地,我回去就转让给你。”陆泽彦说着,忽然顿了下,“你在做什么?这声音怎么听着,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