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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苏被气笑了:“你以为我是你?会做那些肮脏事?”
薄行止脸色一沉,想到刚刚看到安洺抱着她的样子,怒火噌的一下上窜,直接将他所有理智燃烧殆尽。
他猛地抬手扣住她的肩,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颚与自己直视。
“阮苏苏,我再问你一次,那个男人是谁!”
阮苏苏心尖一阵阵抽痛。
她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薄行止,你和我离婚后就要娶舒瑶瑶吗?”
薄行止凝视着她,冷声回答:“是。”
他话语中的冷漠,就像针一般戳进了阮苏苏的心里。
“那我和他也是。”
看着阮苏苏骤然泛红的眼眶,薄行止低下头,咬上她的唇,将她的声音都咽入口中……
阮苏苏一怔,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把他推开,却突然被他拦腰抱起。
“薄行止,你想干什么!”
“我们还没离婚,当然是执行你身为妻子的义务。”
薄行止一脚踢开房间的门,将阮苏苏摔到床上。
阮苏苏一阵头晕,等她缓过来,薄行止的呼吸正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而他的手更是在从自己的腰往下移去。
很快,紧闭的房门后传来阮苏苏沙哑又压抑的呜咽声,里面的动静愈演愈烈……
第二天,阮苏苏醒来时,薄行止已经不在了。
她打开手机,看到了他的短信:“离婚的事情过两天再通知你。”
这算什么?不顾她意愿后的补偿吗?
阮苏苏闭上眼睛,心口像是被人硬生生的剜下一块肉一样,让人痛不欲生。
就在这时,疗养院电话打了进来。
“阮小姐,阮女士突然病发,现在在中心附属医院动手术,请你尽快赶来……”
阮苏苏什么都顾不上了,匆匆赶去医院。
她到时,手术已经完成了。
阮苏苏看着病床上脸色惨白到透明的母亲,瞬间红了眼眶。
这几年,她忙于工作,陪母亲的时间越来越少,再加上李淑萍的骚扰,母亲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阮苏苏轻轻地握住阮悠然的手,默默地守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悠然才醒来。
她一醒,阮苏苏便察觉到了:“妈,你感觉怎么样?”
“我还好,你不要担心。”阮悠然的声音沙哑无力,但看着阮苏苏的眼底溢满了温柔。
阮悠然声音沙哑:“清清,这些年是妈拖累了你,但是你外公留下来的东西绝对不能给那个畜生!”
“他又来找你了?”
阮苏苏顿时明白,母亲的昏迷肯定是因为舒建又来纠缠阮氏股份了。
当年,舒建入赘阮家,一直都装出一副老实沉稳的样子。
但阮老爷子一去世,舒建就原形毕露,不出几年,就将阮氏改成舒氏。
一想到这些,阮苏苏就怒上心头。
阮悠然睡着后,阮苏苏就去找医生。
医生叹息:“阮女士现在情况已经加重,必须马上换肾,也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否则活不了一个月了。”
医生的话就像晴天霹雳当头一击,让阮苏苏整个人都变得麻木。
她的手攥得紧紧的,心里燃起熊熊怒火。
她转过身,毫不犹豫的去了曾经的阮宅,也就是现在的舒宅。
客厅内,舒建和阮苏苏两人面对面站着。
气氛剑拔弩张。
阮苏苏厉声喝道:“我警告你们以后不要再去打扰我妈,如果我妈出事,我就要你偿命!”
闻言,舒建顿时怒气升腾。
他抬手指着阮苏苏,怒声喝道:“这是你跟老子说话的态度吗?我是你爸!”
阮苏苏愤恨的看着舒建,语气冰冷至极:“你根本不配做我爸,我爸早死了!”
舒建气极,抬手便是一巴掌甩过去。
阮苏苏仓促一躲,差点摔倒。
“你就跟你那个短命的妈一样!看着就让人来气,她要死了,你也该跟着去死!”
阮苏苏脸色一变,胸口闷痛突升。
她强忍着难受,一字一句:“偷了别人的总是要还的,你放心,在我死之前,肯定要让你们把阮家的东西吐出来!”
一旁看戏的舒瑶瑶听到这话瞬间不乐意了。
“什么阮家的东西?这都是舒家的,跟你阮苏苏可没关系。”
她朝着阮苏苏翻了一个白眼,脖子上的项链再次露了出来。
阮苏苏的目光再次被项链吸引住。
突然,她脑海里闪过白光:“我想起来了,这项链是我妈的!”
她很小的时候阮悠然就一直戴着这条项链,但离婚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了,原来是被舒瑶瑶拿走了!
她恨恨的目光落在舒瑶瑶慌乱的脸上,眼底的冷意几乎化为实质。
“这项链戴在身上很满足你的虚荣心吧?你放心,只要是阮家的东西,我都会让你们还回来的。”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
舒瑶瑶心里慌乱极了,连忙问李淑萍:“妈,她知道了,怎么办?要是这项链被她拿走……”
李淑萍握住舒瑶瑶的手,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慌什么?妈有办法。”她眼底划过一丝狠厉,脑海里的计划渐成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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