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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的他好多次想一口吃掉。
  顾君弦心里爆了声粗口。
  顾君弦又抬头看了一眼腕表,心下有些挣扎。
  苏栀年还在细细端详着手中的身份证,根本不知道面前男人心里想的什么。
  更不知道离自己没有几厘米的男人已经染上了危险的情欲气息。
  苏栀年眸子亮晶晶的,像春日里一汪清泉,甘冽又清甜。
  她抬起眼睛,却突然对上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
  苏栀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却被男人一只大掌钩住了细软的腰肢。
  “你……”苏栀年低低呼出声。
  “年年……”
  苏栀年浑身一颤,心底未曾开发的地带猛地一软。
  他,刚才叫她什么?
  四年前,他对她没有称呼。
  四年后,他叫自己苏小姐。
  现在他叫自己“年年”。
  这…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叫过了。
  从前在姑苏金陵时,自己的母亲对自己没有称呼,向来用“喂”“赔钱货”来代替。
  后来唯一叫这个名字的人是她的外婆,可惜外婆一年前就已经老年痴呆,连她是谁都完全忘却了。
  苏栀年其实觉得自己的名字挺好听的,她很喜欢自己的名字。
  特别是最后一个“年”字,前鼻音的汉字,按照叠字的方式念出来,往往会带着说话者的鼻音。
  方才男人的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又带着他特有的鼻音,缱绻入耳。
  如同醇厚的威士忌,轻轻抚过耳畔时候。
  她竟听出了一丝柔和,散发着她无法抗拒的魅力。
  叠字特有的念法,男性声音里那种浑厚的音质又因此像美酒一样,可以在口中回荡。
  这个名字被他念的很好听。
  苏栀年鼻头突然有些发酸,蹭的眼眶也开始发酸发涩。
  可是,他们之间不适合用这样的称呼,不是吗。
  就像她不应该再叫他君弦哥哥了一样。
  其实四年前也是自己僭越了,作为本与他毫无关系的顾宅佣女,她本应该唤他一声“顾少爷”。
  只是他不纠正罢了。
  毕竟在他眼中,自己一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吧。
  可……这个称呼,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
  如今这么一听,就好像是拨动了自己久未弹奏的心弦,奏响了些低沉的音符。
  苏栀年被顾君弦揉在怀中,像个可以任人宰割的玩具。
  苏栀年怔神间,感受到一丝凉意,想伸手去拉,没想到身子却被顾君弦抱的更紧了一分,让她根本腾不出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顾…君…君弦,别……”苏栀年低呼出声。
  “年年真是不长记性,又忘记该说什么了。”
  男人深深望了她一眼,眼里带着她瞧不明白的情绪。
  而后男人突然坏心地咬在她耳朵上,从被咬那处传来混着酥麻的疼。
  顾君弦墨色的瞳孔周遭带了些许血丝,看着倒不像是累着的,而是猛兽杀红眼是特有的征服欲。
  苏栀年不小心瞧见,圆润小巧的趾头不由发羞蜷起来。
  苏栀年想,如果男人的牙齿是尖的,配上此情此景。
  他一定很像一个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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