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姜医生告诉我这些,那我就不打扰你用餐了。”
“对了姜医生,少喝点。”
姜哲文微笑着点点头,认识沈纾妍五年,这个女孩总是像一株茁壮成长的向日葵。
充满了生命力。
沈纾妍调整一下情绪,挺直腰杆跨步朝大厅走去。
用洛伊的话说就是,女娲造人的时候一定是特别喜欢沈纾妍,否则怎么有人可以美成这样。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前凸后翘的身材搭配天使一般的面孔。
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绝杀。
“斯总?好巧啊~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沈纾妍拉开江淮肆对面的椅子坐了上去,嘴角的浅笑若有似无。
从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杜雨沫,而刚刚之所以那么大声打招呼。
就是想引起对面的注意。
江淮肆意味深长的目光让沈纾妍有些困惑。
“干嘛这么看我?”
“心虚什么?”
沈纾妍心里咯噔一下,这狗男人知道什么?
“聿寒,好巧啊~”
杜雨沫的出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江淮肆的目光扫过杜雨沫和姜哲文,吓得杜雨沫连忙解释。
“我们本就是契约关系,无需解释这些。”
“噗~呃,没事,你们继续。”
沈纾妍这一笑简直就是将杜雨沫的尊严踩在地上摩擦。
气的后者扭着细腰转身就走。
就算江淮肆留恋沈纾妍又如何,斯太太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菲尔德已经救出来,相信很快就能为宋女士做手术了。”
江淮肆优雅的吃着鹅肝,慢条斯理的话语却让沈纾妍兴奋的眼睛都亮了。
“真的吗!太好了,菲尔德没事吧?”
沈纾妍的三连问非但没有得到江淮肆的回应,反而让他眉头微微蹙起。
“怎么了?”
“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江淮肆很不高兴,甚至从她嘴巴里听到别的男人名字都会让他生气的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惩罚。
沈纾妍歪着脑袋看向江淮肆,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我当然关心啦,万一菲尔德受伤了我妈妈的手术怎么办呀。”
江淮肆端起红酒杯喝了一口,尽量压制体内躁动的情绪。
好像只要面对她,江淮肆就没有办法冷静思考,情绪也会随着她的变化而受到影响。
“砰!”
不远处一道清脆的声音引起大家的注意。
只见杜雨沫面色潮红的坐在地上,姜医生则面无表情的坐在位置上。
“小姐你怎么了?”
服务生上前询问,想要把杜雨沫给拉起来。
“热~我好热~”
杜雨沫双手抱住服务生的脖子,脸上的表情放荡不堪。
“小姐你别这样,你喝醉了。”
服务生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此刻被杜雨沫拽着不撒手,急得脖子都涨红了。
“我有的是钱,你开个价。”
杜雨沫捧着服务生的脸吧唧亲了一口,顿时大红色唇印落在男服务生的脸颊。
周围的客人已经围了过来,有人认出杜雨沫的身份已经开始拍照上传了。
“小姐请你自重。”
服务生像是受到羞辱一般猛地推开杜雨沫。
“啊~别走嘛~我给你钱~”
杜雨沫匍匐在地上,超短裙上翻露出白色蕾丝。
惹得不少男人为之侧目。
“斯总,你未婚妻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所以呢?”
江淮肆端起酒杯优雅的饮尽,微微扬起的下颚线弧度接近完美。
沈纾妍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你作为未婚夫不去帮一下合适吗?”
她的话让江淮肆的眼睛眯了眯,这丫头有多想赶紧把他甩给别人?
“杜先生,收到我的消息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淮肆反手把一张照片发给杜远,并且摆出一副质问的态度。
此刻的杜雨沫已经把衣服扯的七零八落,原本梳理精致的头发也披散的像个疯子。
“好难受……帮帮我……姜医生……”
杜雨沫爬到姜哲文腿边,两只手奋力的去撕扯人家的裤管。
那饥渴的模样让不少男人跃跃欲试。
恨不得直接把人就地正法才痛快。
“杜小姐自食其果,我帮不了你,还请你好自为之。”
姜哲文踢开杜雨沫,率直走到沈纾妍面前。
“多谢唐小姐。”
“举手之劳。”
沈纾妍完全可以等姜哲文喝了加料的tຊ红酒之后再把录像证据拿出来摆杜雨沫一道。
但姜医生这五年对沈纾妍母女不薄,她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害得人家名誉受损。
毕竟如今社会早就习惯了捕风捉影无中生有。
姜哲文作为一名医学科专家,口碑还是非常重要的。
“是你做的?”
江淮肆挑挑眉,她跟这个姜医生在说什么暗语?
“你可别胡说,没有证据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沈纾妍反手拍了几张杜雨沫狼狈的照片发到微博上。
本来就是她挑衅在先,沈纾妍自然是睚眦必报。
“哎?你拉我干嘛?你未婚妻都快把自己脱光了~喂!你弄疼我了!”
“装什么?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
江淮肆拉着沈纾妍快步朝门口走去,他们离开后那些跃跃欲试的男人们再也忍不住。
争先恐后的朝杜雨沫靠了过去。
“斯总你可能要被戴绿帽子了。”
“闭嘴”
江淮肆直接把人塞进车里,原本开车的江南北被撵下车站在路边独自凌乱。
“你慢一点,冲动是魔鬼,啊!!”
沈纾妍紧紧抓住拉手,闭着眼睛缩在门边放声尖叫。
“吵死了。”
江淮肆熟练操纵车辆,在他接手斯家之前,曾经是一名职业赛车手。
疾驰的感觉可以驱散一切阴霾,他喜欢这种刺激的运动。
“呕~”
当车子停下的第一时间,沈纾妍跌跌爬爬的瘫坐在地。
本就素净的小脸此刻惨白一片,想吐吐不出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这么怂?”
江淮肆开了一瓶水递给沈纾妍。
沈纾妍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才缓过劲来。
“你这个疯子,我要跟你老死不相往来,割袍断义……啊!你又要干嘛!!”
沈纾妍倒挂在江淮肆肩膀上,刚舒适的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